不讓煙、不讓喝酒、甚至不給零花錢就太過分了,他的零花錢從每個月五百減到每個月二百,簡直是慘絕人寰毫無人。
男人出門兜里不過千,腰桿子都不直。
“小郁呀,你以后得氣點,不能讓暖暖欺負住了,家里大事小事還得男人說了算,人就不能當家。”
許衛國深趙書玉的迫害,家里的事他從未做過主,平時都是忍氣吞聲,今天這麼吐槽,肯定是趙書玉又克扣他零花錢了。
這個可憐的男人是個嚴重的妻管嚴,不敢當趙書玉面說一個不字,可心里委屈,只能在兒婿面前找回點尊嚴。
聽了許衛國的吐槽,許暖了商郁的手心道:“商先生,你覺得我們家誰說了算?”
許暖未曾計較過這些事,家里到底誰說了算不是很清楚,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問一下商郁。
面對這種送命題,商郁反應很快,“老婆說了算,我聽老婆的。”
商郁已經不許暖暖暖了,而是改口老婆,許暖也喜歡這個稱呼,這個稱呼更讓人開心,聽到心里是甜的。
許衛國瞧了一眼后座的甜,心哭唧唧,“完了,婿也完蛋了,咱家的男人就沒有一個厲害的,現在只能指陸續晟是個不怕老婆的人,為男人爭回點尊嚴。”
剛說完,這邊趙書玉的電話打了過來,許衛國剛剛還在吐槽趙書玉,甚至是揚言男人當自強不能被人欺負,可轉眼就慫了。
這會兒接起電話,瞬間變狗,那一個乖巧。
“老婆,兒婿已經接到了,老婆大人放心馬上就到家了。”
趙書玉說:“回來別忘了拎瓶醋,對了再買一包鹽,家里沒鹽了。”
許衛國遲疑了一下,隨即說道:“老婆大人,醋和鹽的錢?”
“瞧你那點出息,等會兒給你轉微信。”
一聽不用自掏腰包,許衛國樂的屁顛屁顛的。
“好嘞!老婆大人再見。”
狗子掛了電話,看見趙書玉轉了二十塊錢過來,角都翹上天了。
男人的快樂果然很簡單。
許暖嘲諷道:“爸,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才二十塊錢。”
是不是太夸張了,二十塊高興這樣,許暖覺得可能趙書玉士真的將許衛國迫狠了。
許衛國冷哼道:“醋和鹽五塊,十五是我的跑路費,十五塊我可以買包煙了,這就是已婚男人的悲哀。”
他剛想說以后你不要這麼苛待商郁,很快他就想到了,他的婿很有錢,不會像他這麼可憐。
所以說,最可憐的還是他自己。
回到家的時候,趙書玉已經做好飯菜就等他們回來了。
一家人上桌吃飯,趙書玉問起了商郁母親的事。
“不是說你母親也來嗎?怎麼沒一起過來?”
許暖還沒有說季慧文是婆婆的事,也要給趙書玉一個驚喜。
商郁抬眸,放下酒杯道:“我母親今晚會很忙,明天才能過來。”
季慧文是今晚江北電視臺的軸節目,自然是走不開。
又聊了幾句,趙書玉就不想聊了,而是端著飯碗去看電視。
“我神開始唱歌了,你們聊,我先聽著。”
歌聲響起是悉的旋律,商郁與許暖的目撞在一起,隨即笑了。
許衛國趁機吐槽,“你媽最近迷上季慧文了,們姐妹團的廣場舞曲目都改季慧文的歌了,你知道你媽有多瘋狂嗎?天天聽,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他掏了掏耳朵,表現出很反的樣子。
“你媽腦子里只有季慧文都不關心我了,上個月季慧文演唱會還要去呢,要不是票太貴買不起,我真攔不住你媽!”
“唉,都這把年紀了,還學小姑娘追星,真是夠了。”
這邊兒吐槽的聲音不大不小,還是落了趙書玉的耳中。
“老許,你又說我啥呢?”
趙書玉一嗓子過來,許衛國秒變乖狗狗,“老婆大人我啥都沒說,我說季慧文唱歌好聽,長的還好看!”
趙書玉這才滿意的繼續吃飯聽歌。
許衛國躲過一劫,了跳的小心臟,再也不敢說話了。
吃過飯后,趙書玉提議打麻將,原因是不想睡覺,想等季慧文的軸表演。
趙書玉心不在焉的打著麻將問道:“你們說咋那麼厲害,五個電視臺都有的表演,是怎麼做到的,會瞬間移嘛?”
五個電視臺也是五個省,省與省之間的距離可不近,趙書玉想除了瞬間移,好像沒什麼辦法可以做到在一晚上連著參加五家電視臺的年晚會。
這個許暖知道,回答說:“除了江北電視臺,其他都是錄播。”
許暖的話語里著洋洋得意,因為這是季慧文親口告訴的。
趙書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原來剛才看見的是提前錄制好的。
雖然被欺騙了,可還是很開心,的不老神不能太辛苦。
玩的過程中商郁一直在點炮,讓趙書玉與許衛國贏了許多錢,本來趙書玉都困了,因為贏錢反而神了。
幾圈下來,許暖輸了一百多,商郁輸了五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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