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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商郁又去看了一眼行李箱,生怕忘了什麼,在許暖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中,他才上床睡覺。
許暖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的商先生真的魔障了。
雖說上床睡覺了,可商郁還是睡不踏實,總是翻來覆去,許暖一開始還能覺到商郁翻,后來困得睜不開眼睛,就睡著了。
清晨許暖醒來,習慣的去摟商郁,卻發現邊的人不見了,睜開眼一瞧,人還真的不在。
他那側的被窩已經涼了,應該是起來很久了。
許暖爬起來,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八點。
洗漱下樓,沒有找到商郁的影,正要打電話的時候,外面的大門打開了,商郁大包小包的出現在門口。
許暖微愣,“你去超市了?”這也太早了吧!
大早上起床就為了去超市,許暖懷疑商郁本就沒睡。
商郁很神,毫沒有一夜沒睡的疲憊。
他笑道:“是呀,我查了一下那邊蚊子很厲害,于是買了好多驅蚊水驅蚊,我又買了防曬噴霧,柜員說這個牌子比較好,不會被曬傷。”
商郁將買的東西通通翻了出來,一件一件給許暖講述著用途,許暖聽著聽著鼻子有點泛酸。
許暖這才明白,商郁不是不出去玩,而是從未有人陪他出去過。
那個商郁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凡是需要有人陪伴的活他都是拒絕參加的,不是不愿意,而是沒有人。
“我還買了早餐,你最吃的那家小籠包。”
許暖給了商郁一個擁抱,說:“有耳,你對我太好了,我也要對你非常好。”
商郁愣了一下,才道:“暖暖,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那我要對你更好,”許暖拿起一個小籠包遞到商郁的邊輕哄道:“啊.....!”
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早餐。
吃完早飯,商郁又整理了一遍行李箱,將新買的東西填進去,而許暖則坐在沙發上計劃游玩。
他們有半個月的時間,并不著急回來,只要元旦前一天回來就行。
元旦和商郁要陪著父母年,然后等季慧文參加完年晚會來許暖家談論結婚的事。
他們該定婚期了,也該辦婚禮了。
許暖的計劃是確到天,比如上午去哪里玩,下午再去哪里玩,而晚上的時間也不浪費,通通都安排滿了。
記得商郁想騎自行車,這個必須安排上,許暖想了想,在海邊騎自行車也不錯哦。
商郁還想再坐一次天,這個也可以安排上,也想坐的,不過這次,要主吻商郁,這樣,他們下輩子也可以在一起了。
時間過得很快,十點整,周穩敲響了房門,他是來接兩個人去機場的。
到了機場,很快上了飛機,飛機起飛,失重的覺讓許暖很不適應,拉住了商郁的手攥。
覺到許暖的張,商郁將人攬了懷里,被商郁抱住的那一刻,心里的恐懼驅散,許暖開心的笑了。
以前回老家,許暖都是坐火車回家,特殊的一次是許衛國生病了,許暖著急回去才坐的飛機。
那次只有一個人,獨自面對恐懼。
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不管去哪里都有商郁陪著,再也不用害怕了。
而商郁也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他有陪著。
*
折騰到目的地后,許暖直接累一灘泥,明明一直都在坐車或者坐飛機,走的路很,可還是累的不想走路,于是趴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本來計劃著到了之后先去吃飯,然后去附近轉轉,只可惜許暖不爭氣的累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于是二人第一天是在酒店里度過的。
第二天,許暖早早起來,吃過早飯便拉著商郁出門了。
租了輛自行車帶后座的那種,笑著對商郁說:“有耳,我們來騎自行車吧!”
之前商郁說過,他想騎自行車,那是因為他曾經看著陸續晟騎自行車帶過許暖,出于嫉妒作祟,他也特想騎自行車帶許暖。
商郁說過的話,許暖記住了也放在了心上,于是來到的第二天,許暖迫不及待的幫助商郁實現這個簡單的愿。
商郁看著自行車眉頭輕蹙,似乎是很糾結。
許暖疑問道:“怎麼了?”
不是應該開心嗎?為什麼覺商郁不開心,一時之間許暖有點拿不準主意了。
或許的安排,商郁并不滿意,那接下來的該怎麼辦?
就在許暖忐忑的時候,商郁開口了,“我不會騎自行車。”
許暖沒忍住笑噴了出來,這個結果是萬萬沒想到的,原來商郁糾結的點是不會騎,而不是不喜歡。
許暖笑過之后,說:“我教你騎車。”
說過這句,許暖又刻意補充了一句,“等我把你教會了,以后你教孩子。”
“孩子?”商郁回眸看向抿笑得許暖,角也染上了笑容。
許暖抬眸與商郁的目撞在一起,挑著下道:“對呀,我們的孩子,以后孩子的教育以及日常生活的技能就靠你了,我想躺著當咸魚,才不要管煩人的小家伙兒。”
上說著嫌棄的話,臉上卻是幸福的笑容,那是對未來的一個期許,也是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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