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還沒來,你們三個先上吧。”
秦天看著嬴舟手下的三個先天高手巔峰級別的高手,眼神中滿是從容和淡定,揶揄地道:“你們人稱半步宗師,我也不欺負你們,你們三個,只要一人能擋得住我一個耳,我就饒了你們。”
他的語氣輕松,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話語中卻出一種強大的自信和對這三人的不屑。
“小子,你……你欺人太甚!”
一個壯漢怒不可遏。
先天高手巔峰,的確稱得上是半步宗師了,就算是在京城這種高手如云的地方,也不至于被人如此輕視。
他們在武道上花費了無數的心和時間,歷經了無數的艱辛和磨難,才達到如今的境界。
在他們的心中,自己的實力和地位是不容置疑的,然而在秦天眼里,他們卻狗屁都不如,他們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憤怒如同燃燒的烈焰,難以遏制。
這壯漢,率先沖向了秦天。
他那壯碩的軀發出驚人的力量,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抖。
他雖然怒氣沖天,但并未完全失去冷靜,他知道赤手空拳很難對付秦天,因此一下從腰間出了一把匕首來。
那匕首在夜之下閃爍著寒芒,他眼神兇狠,直勾勾地盯著秦天,仿佛要將秦天刺穿。
他的法很快,如同一道閃電,直接一匕首就刺向了秦天的心窩。
而且,他給了兩個同伴一個眼神。
那眼神中充滿了決然和默契,他們三人長期在一起,早已形了一種無需言語的默契。
那兩個同伴會意,也立馬暴怒出手。
這兩個人,都懂得暗,而且是高手,他們一個出飛針,一個出飛刀,都直取秦天的眼睛和咽。
那飛針和飛刀在空氣中呼嘯而過,帶著致命的威脅。
他們三人,配合很默契,而且都使用了兵。
在他們看來,這樣的聯手攻擊,幾乎是無懈可擊的,秦天就算再厲害,也難以逃。
但秦天只是隨便移了一步,就避開了這三個人的攻擊,他的形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
匕首,飛針和飛刀,全部落空了。
他的作輕盈而迅速,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然后,他的耳,就閃電般扇了出去。
那耳的速度快得讓人無法看清,只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陣呼嘯之聲。
三聲悶響響起,這三個壯漢全部挨了耳,橫飛了出去。
他們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們可不是臉青鼻腫那麼簡單,而是直接被耳打暈了,摔在地上之后,基本上沒了什麼反應。
他們的眼睛閉,臉蒼白,仿佛陷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你……你敢打我的人?”
剛給“鐵虎”打完電話的嬴舟看到自己四個手下都被秦天打暈了,又驚又怕。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原本他以為帶了四個半步宗師,隨便一個都能教訓秦天和秦雪,但沒想到,秦天竟然這般強。
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不安,后悔自己不該如此輕視秦天,以至于陷了現在的困境。
“打你的人又怎麼了,你不給我和我妹妹道歉,那你也要挨揍。”
秦天冷笑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威嚴,不容置疑。這
表哥嬴舟這般囂張跋扈,他當然不會慣著。
他要讓嬴舟知道,做人不能如此狂妄,不能隨意欺負他人。
“你敢揍我?”
嬴舟大怒,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起來:“你知不知道我父親嬴若海是什麼人?”
他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驕傲,試圖用父親的份來制秦天。
“他是什麼人,說說看,能不能嚇唬住我。”
秦天諷刺道。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對于嬴舟這種仗勢欺人的行為,他到無比的厭惡。
“我父親嬴若海現在是京城的副總督,有消息說,宰輔趙賢告老之后,會是我父親當新的宰輔。”
嬴舟冷笑道,這家伙,開始扯他父親嬴若海的虎皮做大旗了。
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種自以為是的得意,仿佛父親的地位能夠讓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趾高氣揚。
其實,想一想,這件事不可能。
嬴若海是京城的副總督沒錯,但副總督之上,還有一個總督李淵璋。
李淵璋他才四十幾歲,正值壯年,在仕途上有著廣闊的前景和無限的可能。按照他的年齡,他是有機會再往上走一步,為宰輔的,因此就算是論資排輩,也不到嬴若海,而且現在很多人猜測,國主很可能會讓李淵璋當宰輔。
當然,秦天和國主已經定下了宰輔的由閆遠征來當。
這件事,除了數幾個人,場之中還沒用人知道。
“你父親嬴若海當宰輔,嬴舟,你還真敢說啊,你這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
秦天笑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和嘲笑,對于嬴舟這種不切實際的吹噓,他覺得十分可笑。
“秦天,你一個鄉佬知道什麼,等我父親當了宰輔,還不嚇得你尿子。”
嬴舟大怒。
他的臉漲得通紅,仿佛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恨不得立刻讓父親的權勢來垮秦天。
“你父親永遠當不了宰輔,你這是白日做夢呢。”
秦天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語氣中滿是嘲諷。
“秦天,你敢詛咒我父親當不了宰輔,那你得罪的可就不是我,而是我父親,甚至是整個贏家,你以為你做了上門婿,找了個能賺錢的老婆就了不起?”
“我看你老婆也不過是個際花,因此兩部電影都了,但唐紫塵總共賺的錢,也不過幾十億,幾十億在我贏家眼里什麼都不算,你要知道,我贏家,可是秦王嬴政的后代,世世代代都是有權有勢的,我贏家只要一句話,唐紫塵那個什麼四海娛樂公司,那就開不下去了。”
嬴舟怒目圓睜,面漲紅,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仿佛要將秦天生吞活剝。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抖,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怨恨和威脅。
嬴舟出豪門,自小養尊優,從未過這般辱,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