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太就不是個信鬼神仙佛的人。
像是那種每月固定的時間都去寺廟燒香啊,捐香火錢求神佛保佑自家發財啊之類的,從來就不去做。但是呢,像是遇到眼下這種況了,又不免想到這方麵來。
屬於是真真正正的臨時抱佛腳。
薑沅蔓剛來那會兒,看見神婆跳神兒心裏還直打鼓,擔心這個異世之魂可別神婆給招出去了,後來見多了,十分確定鄰村的鄰村的神婆,並不是個道行深的。
薑沅蔓知道小老太的想法,無非是求個心安嘛,就湊過去和小老太認真嘀咕,“要不咱燒燒香得了唄,找那誰,不見得能好使吧,上次不是還說雙溪村的那孩子是黃皮子上,結果白老頭去瞧了,說那孩子是癇癥。”
這事兒小老太知道,當初神婆說那孩子是黃皮子上,那孩子還真就弓著子一臉猙獰,跟個黃皮子似的,嚇人到怪的,那家的大人嚇得差點就將那孩子扔雲霧山裏去,隻是那孩子竟然是癇癥?
就知道這些玩意兒不能盡信!
小老太點了點頭,“那就去燒燒香!”
第二日一早,小老太就領著初霽和沈吉如燒香去了,院子裏薑萬年可憐兮兮的對著窗戶的隙往外瞧,這兩日上凍了,溫度也降下來了,前些天還能瞧見的唯一還堅強的開著的那朵月季,也早就耷拉了腦袋,的花瓣被摧殘的沒了。
薑墨腳崴了也不肯閑著,坐在那裏編筐子,薑萬銀手這不是傷了,他自己子也氣,又有錢氏覺得他流了得在家養養,他便真的就在院子裏,瞧著到了時間了,接替了薑墨的活計,與薑烈一塊兒拽著薑萬年出門溜達。
薑萬年滿臉的無奈。
他今兒早上都已經跟著滿滿耍八段錦了,就是自己覺著也舒服了很多了,真就不用溜圈還陪著啊!
但是他沒有拒絕的權利,薑萬銀雖然傷了一隻手,但還有一隻完好的,這會兒他將傷的手背在後,學著薑萬年走四方步,“咱那新宅子,估著年前能將家啥的都搬進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搬進去過年。”
新宅子那邊是用的當初秦庭晏給畫的圖紙,雖然是個正兒八經三進的宅子,但很多地方是有改的,諸如造景一類的繁雜之都省了,農家院嘛,有那地方種點菜喂不比擺個石頭有用!
也就是薑萬年住的地方布置的文雅了些。
“其實過完年再搬也不是不行,咱家這小院子住的久了,一說要搬走,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那我們搬走,二哥自己在這兒住吧?”
“什麽話!你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薑萬銀斜了薑萬年一眼,就覺得這個弟弟今兒怎麽一點兒也不可,“那不和我住一塊兒,你們多孤單!”
“你說是不是滿滿?”
薑沅蔓正拿著篦子在滾豆子,滾的綠豆,預備著生點豆芽出來給小叔吃,冬天裏能吃的新鮮菜,這幾日一直在尋思著弄點新鮮菜出來。
二叔前幾天釘的大木盒子都已經裝了泥土搬進了屋,種子都撒上了。
聽到二叔的聲音抬起頭,笑瞇瞇的給二叔提供緒價值,“那是,咋能缺了二叔你呢!”
缺了你,我爺手的時候,可打誰去呢!
不過這話說出來二叔就該鬧了,薑沅蔓笑嗬嗬的咽下這話,“小叔,你今兒不是說要彈琴給我聽?”
“對對對!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屋去了!”薑萬銀看了眼時間,喊著薑烈將薑萬年給架了回去。
院子裏冷呢,也就是薑沅蔓這質不怕冷,薑萬年如今不能凍著,他便隻能坐在炕上,擺好了古琴,抬指。
古琴的聲音沉古醇厚,古韻悠揚,薑沅蔓對古今中外的樂類當真是沒什麽研究的,這會兒並不能聽出來小叔的琴藝高超不高超,但卻並不妨礙覺得小叔彈的曲子真好聽!
“好聽是不是?”薑萬銀見薑沅蔓一臉的陶醉,就說道,“正好這段時日你小叔要養病,他教你!咱學了這玩意行,以後你就跑雲霧山山頂去坐著彈!”
薑萬年指法一,險些勾斷了琴弦。
“滿滿想學嗎,想學小叔就教你。”薑萬年下想揍二哥的心,平複了一下心問薑沅蔓。
“我其實是想學點樂的,不過古琴我不想學啊小叔。”
“那你學啥?”薑萬銀便問道,“箏?笛子,蕭?”
“我想學嗩吶!”
這下到薑萬銀嗆住了,他咳嗽的天崩地裂的,反倒是薑萬年並不意外薑沅蔓的這個選擇,很淡定的點頭,“好,回頭小叔托人給你尋個嗩吶師父。”
“尋什麽嗩吶師父,想學這玩意還不好說,直接去找村頭老孫不就行了,那家夥誰家白事不找他,那嗩吶一吹,神仙來了都得掉兩滴眼淚!”
薑萬銀滿臉無語的看著自己這個侄,“到底是咱農家的小土妞,學嗩吶倒是也行,逢年過節的你吹一段兒。”
薑萬銀說著說著自己樂了,“趕明兒你出嫁了,也自己坐在轎子裏吹!”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
這次是錢氏不了薑萬銀這張了,手推了他一下,“有你這麽當叔叔的麽!說的都是什麽話!滿滿,別聽你二叔的,咱想學啥就學啥,嗩吶咋了,熱熱鬧鬧的多喜慶!將來咱找個會敲鑼的,人家不是有句話說,,琴瑟和鳴,咱們將來就鑼鼓齊鳴!”
“那你這話就不對了,滿滿得學打鼓去才對!”
要麽說你倆是兩口子呢!
薑沅蔓鼓著臉哼了一聲,“那我就多學個打鼓,打鼓多瀟灑的!一般人沒一把子好力氣,還打不了鼓呢!”
但是,薑滿滿,就是有一把子好力氣!
那這就,天選打鼓人!
屋薑萬年最終是沒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
好幾天過去了,我的寶貝們也不給我評論呢?想有個評分吶寶砸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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