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今晚的事太多了,連做題的心思都了點。
半天后才嘆了口氣,擯退其他想法。
第三節晚自習下課后。
樂芽口,因為茶完全不解,還是帶糖的,喝了大半杯,現在里都是甜味。
謝輕語問:“去打水嗎?”
樂芽應了聲:“去。”
學校的水房是一年四季都有冷熱水機的,每個樓層都有,就是為了方便學生們使用。
樂芽喜歡喝熱水,所以一般兩三節課后就會去打一杯水,杯子小,也是兔子的,杯是圓胖的,只要拎起兩只紅的耳朵就能拎起來。
水房里人有點多,還要排隊。
樂芽也不認識們,排在前面的大概有三四個生,都是認識的,還在聊天。
短發生說:“……最近沒靜了,不知道是不是挫敗了,畢竟都兩年了,再堅持我還真對刮目相看。”
長發生說:“人家長得那麼漂亮都沒用,我們就只能看看了,偏偏人還不在我們班上。”
“鐵石心腸啊。”
樂芽莫名覺得們說的人可能是自己認識的那位。
“所以一天到晚就見你去人家走廊晃。”短發生調侃道:“看到人了嗎?”
長發生說:“我那是路過,又不是故意的。”
短發生說:“你自己信嗎哈哈哈,每天都要路過四五次,這次數都多了吧,不是看陳漾誰信啊?”
短發生和長發生都是十九班的,和十七班中間隔了個十八班,距離另一邊的走廊很近,但是更多的生都愿意從十七班旁邊的走廊下去。
十七班在學校的名氣是最大的。
尤其是陳漾。
每一次重要的考試后,年級第一是要上臺演講的,那當然就是雷打不的陳漾了。
更何況,那些事哪個八卦點的人不知道。
學生時代偏偏這樣的男生最吸引人,生們路過的時候就能看到極其顯眼的黃頭發和紅頭發。
在這中間,就有陳漾黑發比較獨特。
也有人撞見過陳漾煙,也有人撞見過他收拾人的時候,那一瞬間是無法形容的覺。
樂芽一聽,果然是在說陳漾。
也沒想到打水還能聽到這些八卦。
后的謝輕語輕輕了,樂芽回頭,謝輕語了眼,湊過來小聲說:“們說的真是陳漾嗎?我怎麼聽著,覺得反而像是個……”
剩下的話沒有說出來,畢竟好歹也是樂芽家里資助的學生,萬一是假的,那就說錯了。
樂芽搖搖頭,沒說話。
謝輕語又說:“咱們多聽點八卦。”
們本部剛來的,信息缺失太嚴重了。
樂芽等了半天,終于到短發生打水了。
這再待下去,就要上課了。
只是幾個生想轉頭準備離開時,看到樂芽都是一愣。
雖然這邊燈不是非常亮,但是也能看到那種白,和們是有著明顯差距的,一看就知道養得很好。
尤其是就在樂芽前面的生,最清晰,甚至能覺到樂芽臉上的水潤瑩白。
生們最喜歡的皮莫過于這種了。
見們都看自己,樂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笑得淺,對方反而一愣。
話題一下子戛然而止,短發生也笑笑,只是準備走的時候被絆了一下,往前面一栽。
樂芽猝不及防,被撞得一個踉蹌,要不是謝輕語扶住就倒了,耳朵上的東西掉在地上。
短發生也站穩,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在說什麼?
樂芽耳朵轟轟的,覺不對,手向耳朵,剛才還在的助聽已經掉了,現在什麼都聽不清。
周圍的聲音就像是蒙了一層紗,還很嘈雜。
這種覺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臉白了白。
樂芽連忙低頭看地面尋找,再看到短發生還在說話,忍不住抓了謝輕語的手。
謝輕語問:“怎麼了?”
樂芽聽不清在說什麼,白著臉,沙啞道:“助、助聽……掉了……”
聞言,謝輕語一驚。
連忙推開了短發生,說:“你先讓開,我找東西,有事待會再說。”
樂芽也蹲下來尋找。
水房外面有很多滴下來的水,再加上這里也沒有白熾燈,完全是黑著找。
樂芽就怕助聽從走廊欄桿那里掉了下去。
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無助的覺了,大概是戴助聽的時間太長久,完全接不了沒有聲音的世界。
就連謝輕語說話,也聽不見。
短發生蹲下來,“你們是在找什麼嗎?我可以幫忙嗎?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謝輕語說:“一個助聽。”
地上不知道誰灑了水,一堆一堆的,都怕助聽掉在上面,那可就糟糕了。
大概是東西小,彈得遠。
樂芽看了一圈,然后在不遠看到了。
眼睛一亮,心跳都加速了,正要手去拿,一只修長的手撿走了那助聽。
一抬頭,是陳漾。
陳漾和離得近,半蹲在對面。
樂芽只看到他開合了幾秒,似乎是說了什麼,但是完全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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