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湄每天來的第一件事便是關心他的腦袋。“津北津北,今天還痛不痛?有沒有好一些?”
“已經不痛了。”
點點頭,了他的腦袋認真地叮囑。“一定要把這里保護好哦,不能變阿湄這樣,當笨蛋一點都不好的。”
雖然不喜歡被做“傻子”“笨蛋”,可的確也不聰明,有時候自己也覺得自己笨笨的。
舅舅說是因為那次腦袋被磕著了,好多事忘了,腦子才有些遲鈍,舅舅還說以前特別特別聰明,所以很護腦袋,如果有一天的病好了,就會重新變得好聰明好聰明的。
男人學著的方式,手輕輕了發頂細的絨,溫聲說到。
“阿湄不是笨蛋。”
聽到兩人的對話,曲穎安靜地打量著孩兒,總覺得看上去有說不出的奇怪,卻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
這個舒湄的孩兒看上去也有20來歲的模樣,那雙眼眸就像孩子般干凈,連表達語言的方式似乎也……
想到某種可能,的目瞬間轉為詫異。
曲穎的腦海中混織,記不清頭緒。有太多的困,卻不能從面前兩人得到答案,明明是三個人的氛圍,就好像被忘在角落里。
“津北哥。”
握手上的包帶站起,男人的目投向自己。“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多注意注意。”
“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過來的,那我先走了,拜拜……舒小姐,再見。”
舒湄看見著自己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那聲“舒小姐”是對說的,舅舅說要有禮貌,手揮了揮。
“再見。”
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客廳中轉眼只剩下兩人,舒湄仍著門外,沒有發現旁一道愈加灼熱的目。
腰上忽地多出一只手,只來的及低呼,整個人便被攔腰抱起,眼前的畫面一轉,被橫放在了那雙健碩的大上。
男人俯下,和額頭相抵,兩道淺不一的呼吸織纏繞。
這幾天上門探病的人一波接一波,即使每天都在這里,兩人也沒有太多獨的時間。難得這會兒客人走了,出去買菜的馮媽也沒有回來,偌大的淺云灣中只有他們兩個。
傅津北的呼吸漸漸重,向的目里淬了火。
“阿湄,摟住我。”
坐在他懷里的舒湄極為乖巧地出纖瘦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只當是這是津北發現的新游戲。
兩人相抵著額頭,四目相對,好玩地著他,眨了眨眼睛小聲說到。
“津北。”
“嗯?”聲音潛藏著暗翻滾的洪流,只待火山迸發的剎那頃刻涌瀉。
出一蔥白的指頭輕輕過他的睫。
“你長得真好看。”
一聲低沉磁的笑意從嚨中溢出,男人的眸子亮的出奇,他啞聲說到。“我的阿湄更好看。”
“好看到忍不住……”
未盡的話語湮沒在纏的齒間,他閉上眼難耐地吻了上去,用行傾訴這些天的忍與想念。
第10章
又來了。
漂亮的杏眼直直向那張近在遲尺的俊臉,上傳來熱的,舒湄已經習慣了被津北咬,可依舊困他好像對這個游戲樂此不疲呢。
起了捉弄的心思,眼底劃過一狡黠,放在男人頸后的手指輕輕地撓了撓他的,想撓惹他發笑。
跟著不痛不的一掌落在了屁上,男人喑啞的聲音從角溢出。
“專心點。”
意識到他做了什麼之后,舒湄一把捂住屁,推開他的懷抱,白皙的臉蛋漲得通紅,氣洶洶地瞪著他。
正投的傅津北攬在孩兒腰上的力道沒多,被這冷不丁地一推撞上了沙發背,他坐起向,眼里是化不開的濃濃絮。
“怎麼了?”
舒湄氣惱地嘟著,義正言辭教育他。
“不能打阿湄屁。”
傅津北失笑,寵溺地說道。“我沒有。”
“你有!明明就有……你剛剛打我屁了。電視上說隨便孩子屁的都狼。”
被莫名其妙冠上“狼”的傅津北角一,活了27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稱呼,還是自己含在里都怕化了的阿湄。
“好,是我錯了,我剛剛不該打阿湄的。”
“不對不對,是不該阿湄的屁。”
呼……
太的神經麻煩地跳個不停,他覺腦袋又開始疼了,也只能耐住心思溫聲哄著。
“我保證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心里卻想的是,要之前也會讓聲求著自己。
“唔……好,阿湄原諒你了。”
一把將孩兒細的腰肢圈回懷里,他往后仰去,任由倒在自己的膛前,幽亮的眸子灼灼凝視著,啞聲詢問。
“那現在,我可以繼續了?”
詢問的語氣,篤定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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