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聞的結滾了滾,強迫自己將目從孟星的上移開。
現在不明白沒關系,以后他總會讓知道的,再冷淡的男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是能熱一團火的。
這次終于沒有再出現什麼突發狀況了,兩人一路暢通地來到了孟星所說的后門。
后門自然也是有人守著的,孟星說要送朋友回去,兩個人就出來了。
傅司聞的司機早已在外面等著他們,傅司聞問他要了車鑰匙,就讓他先回去了。
孟星系好安全帶,滿臉好奇地看著傅司聞:“你要帶我去的酒吧很
遠嗎?”
“不遠。”
開車是怕孟星會冷。
當初傅司聞問過孟星,年后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麼,孟星回答是去酒吧喝酒。
孟星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傅司聞卻鄭重其事地告訴,自己會滿足這個心愿的。
現在,傅司聞要帶去實現愿了。
—
“這里真的是酒吧?”
“是呀。”傅司聞指了指酒吧上方花里胡哨的招牌。
“可是這里怎麼這麼安靜呀?”
上次的酒吧門口可熱鬧了,隔著老遠孟星就可以聽到里面喧鬧的靜,不像今天,都已經走到門口了,卻一點靜都沒聽到。
仿佛里面本沒有人。
“先進去吧。”
“等一下。”畢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進酒吧,自然要拍照留念。
長得好,即使不用任何濾鏡,拍出來的照片也漂亮得像畫報。
“司聞哥,看鏡頭。”
正在拍照的孟星突然湊了過來,然后迅速按下了拍攝鍵。
照片上的傅司聞站得筆直,他的儀態向來很優越,目一直追尋著孟星,眼底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斂去。
寵溺卻含蓄。
孟星倒是笑得一臉燦爛,笑意在邊緩緩漾開,出兩個可的酒窩,就像是冬日午后最明的。
珍重而好。
孟星只是朝傅司聞所在的方向微微歪了歪頭,兩個人甚至都沒有一點接,卻莫名的讓人覺得般配。
“司聞哥,你好上鏡呀。”孟星的拇指和食指劃著手機上的照片
,將其放大,看著傅司聞那張沒有一點瑕疵的臉笑著說道。
傅司聞將左手虛握拳,抵在邊輕咳了一聲,“這張照片也發我一份吧。”
孟星微微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他的話驚訝到了。
“我也留做紀念。”
傅司聞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看向孟星,他怕自己的眼神會出賣自己。
“已經發給你了。”孟星朝他晃晃手機。
這張合照后來了傅司聞的手機壁紙,他一直用了很久,直到他有了跟孟星更親的照片才被換掉。
孟星走進酒吧才發現里面真的沒有人。
連著看了傅司聞好幾眼,每一次朝他投去的目中都帶著疑之,最后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會是包場了吧?”
“嗯。”傅司聞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他是答應要帶孟星來酒吧,但什麼樣的酒吧環境得由他說了算。
孟星這樣的小姑娘來到酒吧,就跟小羊進了狼群一般,傅司聞能想象得到會得到多大的關注,會有多人將不懷好意的目落到上,甚至將心中的暗念頭付諸于行……
傅司聞就像被害妄想癥患者,心里充斥著各種不好的猜測。
在孟星的事上,他不敢冒一點險。
這樣就很好,只有他們兩個人。
孟星看著空曠的酒吧,心想應該第一個這樣逛酒吧的人吧。
不過,仔細想想傅司聞確實也沒有騙。
酒吧有了。
酒也有了。
只是……
孟星為難地看著傅司
聞:“可你把調酒師也清出去了,咱們喝什麼呀?”
難不要自給自足嗎?
剛問完就看到傅司聞解開了剛剛才扣上不久的西裝扣子,然后將西裝隨意地擺放在高腳凳上。接著他又摘掉了鉆石袖扣擱在吧臺上,將袖口挽至手肘,出一截冷白勁瘦的小臂。最后朝孟星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孟星雖然滿腹疑問,但還是乖乖照做。
傅司聞走到平日里調酒師站的位置,他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司聞哥,你還會調酒呀?”
孟星瀲滟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好奇。
傅司聞點點頭。
他跟著“NING”的調酒師學了好幾天,勉強算是出師了。
“想要什麼樣的?我給你做。”
孟星看著傅司聞推過來的單子,躍躍試,又半天定不下來,最后只提了一個要求,“我想要那種好看的。”
“沒問題,星空的怎麼樣?”
“嗯。”孟星興地點了點頭,傅司聞說的就是心里想的。
“那給你做瑪格麗特好不好?”傅司聞一邊取杯子,一邊耐心地給孟星解釋,“這個做出來的有些像是天氣晴朗時星空,口酸甜,口相對來說比較清爽。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
“好。”孟星很捧場,“無論司聞哥做什麼我都會喜歡的。”
用檸檬片邊,再將杯子倒置在放了鹽的小碟上,以充作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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