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店員想了想,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紅暈來。
看得出來似乎對那位先生的印象特別好。
“那位先生姓什麼?”
“姓什麼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他似乎腳不怎麼好,一直杵著一手杖,我記得那手杖特別好看,頂端是一顆特別名貴的寶石。”
店員的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陸傾亦怎麼可能不明白對方是誰。
司月魄……
竟然會是他。
“謝謝,我知道他是誰了。”陸傾亦淡然一笑,視線落在了店員手中的婚紗上。
“您要試試嗎?”
“不用了,我今天本來就是路過。”陸傾亦說著直接撇過了臉去。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晚霞印染了整個天空,也得回去了。
店員見要走,立刻追問到,“蘇太太,您等我一會兒,我把婚紗包裝好,您帶回去吧。畢竟這件婚紗本來就是屬于您的。”
“不用了,這件婚紗并不屬于我。”既然是司月魄設計的,那麼這件婚紗就不屬于。仟韆仦哾
不管現在司月魄到底有沒有死,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牽扯了。
那場大火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嗎?
想為母親報仇,而他想與過去的一切都割裂。
目的已經達,便不再有什麼了。
“可是……”
“也許這件婚紗會在不久的將來找到更適合它的主人。謝謝了。”陸傾亦說完直接離開了婚紗店。
駛出小路的時候,一輛黑的汽車與肩而過。
夕西下,車的人一直看著的車子徹底從自己的視線當中消失。
等到那輛黑的車子停在婚紗店門口的時候,店員正在把那件婚紗穿在模特人偶的上。
司月魄下車的時候剛好看到眼前的一幕。
店員也一眼就看到了他,一時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算巧合嗎?
前一秒才提到這個人的,下一秒就見到了他。
不過他似乎跟那位蘇太太沒什麼緣分……
“司先生……”店員推開門走到了司月魄的面前。
司月魄溫潤一笑,態度很是謙和,“你還記得我?”
“像司先生您這樣的人,一般人都很難忘記吧。”店員笑著,下意識看了一眼模特,“不過您來的不巧,蘇太太人剛走。”
“婚紗沒有要嗎?”
店員搖搖頭,“沒要,甚至都沒有試一下,還說希這件婚紗將來能找到適合它的主人。”
說話間,店員憾地聳了一下肩膀,“婚紗都是量定做的,而且不同氣質的人穿出來的效果也不一樣。也覺得憾的。”
“謝謝你了。”司月魄聽著,只是加重了角彎起的弧度。
“那司先生,這件婚紗……”
“幫我包起來吧。”
“好的。”
*
陸傾亦回到家地時候,蘇慕洵已經在家里了,正陪著兩個孩子在玩。
見回來不免有些好奇,“沒跟他們在外面吃飯嗎?”
“人家小兩口即將新婚,我跟著當電燈泡,未免太沒眼力勁兒吧。”陸傾亦說著,坐在了他的邊,“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公司的事不忙,正好江淮又替我培養了一些人,我也是要休息的,對吧。”蘇慕洵說著,放下了小貝殼,旋即湊向了陸傾亦,“傾亦,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心細如他,到底是看出了什麼來。
“也沒什麼,不過是一些工作上的事。”陸傾亦避重就輕,不想在家里繼續談論公事。
蘇慕洵沒多問,便讓田嫂們準備晚餐。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陸傾亦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衛家那邊打來的電話。
上次為了衛濯的事匆匆離開了蓉城,之后衛濯回去了,自然放心地將事全部給他理了。
陸傾亦看了一眼手機,推開下的椅子去接電話。
電話是衛家董事會那邊的電話,說是之前原本已經定下的一個項目,現在遇上了競爭對手惡意報價,現在項目卡在這邊,合作方似乎有意要跟另一方合作。
“我二哥那邊怎麼說?”陸傾亦問。
“濯爺前兩天已經跟對方涉了,但對方點名要見你。傾亦,你看……要不你回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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