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禮被拒之門外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麽緣故,他隻知道他今天去上了個班,回來就被趕出房門了。
“夫人今天不高興?”
“是,回來之後,隻說讓您換個房間睡覺。”
霍硯禮有些擔心,還是敲了敲門,他倒也有耐心,就在門口站著,過一會兒敲一下。
明笙終於忍不住了,憤憤上前拉開門,剛洗過澡,還帶著沐浴的味道,霍硯禮看著明笙帶著怒氣的眼。
“怎麽了?不是說今天去玩了嗎?怎麽氣這樣?”
“男人有些時候果然很混蛋。”明笙冒出來一句,轉手就要關門,霍硯禮抬手按住門框,幸好明笙收著力,差一點就住了霍硯禮的手。
“你幹嘛?瓷我啊?”
霍硯禮盯著明笙看著,片刻之後,霍硯禮開口“今天去見的人是桑晚?所以,是因為生氣?怎麽?委屈的是桑晚。”
霍硯禮對明笙周遭的人幾乎是了如指掌。
明笙抿著,水潤的眸子盯著霍硯禮,還是氣呼呼的樣子,顯然今天氣的不輕。
霍硯禮輕歎一聲“是因為喬澤?”
“我一直覺得自己看人很準,所以我一直覺得,喬澤喜歡晚晚。”
“嗯?”
霍硯禮來了興趣“那個家夥的跟鐵鉗一樣,笙笙從哪裏知道的?”
“我和喬澤本來也不,不過那天我看到了,他看著桑晚的眼神,和當初你看我的眼神很像,就是那種帶著占有,濃厚的,藏都藏不住。”
明笙站在門口,深呼吸“所以我從不阻攔桑晚,因為很喜歡,既然這樣,爭取一下又何妨?可我沒想到,我看錯了,喬澤本就是個渣男,混蛋,不要臉。”
明笙氣急了,跺腳罵人,將能想到的所有能罵人的話都用來罵喬澤。
霍硯禮安靜的聽著,等到明笙臉都氣紅了的時候,霍硯禮抬手按住明笙。
“他對不起桑晚了?”
“豈止,你以後不許太靠近他,近墨者黑。”
霍硯禮卻是笑了笑“桑晚作何打算?”
明笙緒低落了下去“要出國散心,這樣也好,離開雲城,說不定還能看到別的男人,而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樣也好。”霍硯禮開口,明笙怒視他“果然,你們是一夥的。”
“笙笙,這是喬澤的私事,我不好摻和,但是相信我,按照喬家現在的況,桑晚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讓走吧,留在雲城跟在喬澤邊,對來說是最危險的。”
明笙擰著眉,在明家,就相當於一個吉祥的存在,對於雲城各家的況,也隻是一知半解,大多是明麵上的,可是家裏的私,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可很難過,而且會難過很久。”
霍硯禮對桑晚並不悉,對別人的生活也不上心,但既然明笙在意,他說幾句倒也無妨。
“有些時候,覺得隻要兩個人相,就可以排除千難萬險,可你應該知道,那對我們來說,並不合適。”
家族聯姻,公司合作,婚姻是,合同,助力,財富,甚至是子嗣,唯獨不能是衝。
“可他如果有苦衷,至要和桑晚說一聲吧,就這樣讓難?”
“能和我家笙笙朋友的人,大概和笙笙也差不多的子,知道了,就不會走了。”霍硯禮了明笙的臉頰“就像你一樣。”
明笙長出一口氣“如果晚晚喜歡上了別人,那他到時候就自認倒黴吧。”
“好,到時候我肯定不幫他,幫我家夫人,好不好?”
“進來吧。”明笙不怎麽願的讓開門。
霍硯禮看著明笙“怎麽?這麽輕易就放過我了?”
“反正不管我怎麽鬧脾氣,你都有話說,而且說的你半夜好像不會進來一樣。”
最關鍵的是,明笙覺得,霍硯禮和一起,能睡得安穩一些。
“過兩日,就是邊家的婚宴,要去嗎?”
“啊,差點忘了,自然要去,需要我準備些什麽嗎?”
“不用,人跟著就行了,賀禮已經準備好了。”霍硯禮說的時候,似乎有些遲疑。
明笙正給他遞過去洗澡的東西,讓霍硯禮去洗澡,換服。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嗯,到時候,你可能需要和我母親見一麵。”
“自然要見的,怎麽了?又不是沒有見過,你還擔心我啊?”
霍硯禮看著明笙輕鬆的樣子“我們結婚前,你可能需要和他們兩個人都見一見,如果他們給東西就拿著,如果說話不好聽的話,就不必理會了。”
霍硯禮和他父母的關係,不像是親人,更像是合作夥伴,好幾年都不見能見一次。
“我知道,你放心,我心裏有數。”霍硯禮不喜歡說他父母,明笙也不會擅自去調和霍硯禮和他父母的關係。
霍硯禮進了浴室,想起自己小姨聯係他,說他媽想和明笙見一麵,霍硯禮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沒有必要。
但邊亞那邊的意思,他母親似乎非常堅持,看起來,即便霍硯禮不同意,也會想辦法見一麵明笙。
“想要做什麽?”
“畢竟是你媽,你要和明笙結婚,為父母,總要見一麵兒媳婦吧。”
“您真的覺得有這個必要嗎?”霍硯禮聲音很冷淡。
“阿硯,你就當是邊家的意思吧。”
“很在意我,心思很敏。”霍硯禮這話說得明白,邊亞知道,霍硯禮鬆口了。
“我知道,該說什麽,你媽心裏有數。”
“嗯。”
“單獨見麵?”第二天早上,明笙才知道霍硯禮昨天沒說明白的話。
“就今天,在公司樓下,我定的位置,我隻給了兩個小時。”
霍硯禮還真的是不客氣,明笙送霍硯禮離開,哄他,“我中午去找你一起吃飯,好不好?”
“不過不願意,可以拒絕。”
明笙倒是沒有不願意,但霍硯禮顯然有些不願意。
“有你給我撐腰,我什麽時候委屈過自己。”
明笙這幾年子的確沉穩了不,但霍硯禮回到邊的時候,那點驕縱恣意也跟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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