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微寒,窗外樹影綽綽。
方宜年推掉應酬,裹著被子窩在床上看電影。
就在這時,臥室房門被打開。
方宜年關掉平板,看了眼剛回家的男人,“這都幾點了,你怎麽才回來?”
話落,掀開被子直接撲進男人的懷裏。
商鶴嶼笑了笑,環住的腰,把抱了個滿懷,閉著眼,輕嗅著上的氣息。
散著頭發,一淡雅的白檀香迎麵而來。
商鶴嶼抱著往床上走,“抱歉,今晚航班延誤了。”
方宜年嗯了一聲,順勢攬住他的脖頸,像八爪魚似的手腳並用纏住他。
抬眼和他視線匯,小聲嘟囔道:“半個月沒回家,你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事?”
商鶴嶼眼神落在的臉頰,深邃的眉眼四溢,“沒忘。”
話落,他開的頭發,低頭吻住的。
起初這個吻還算溫,而後商鶴嶼漸漸不滿足於這樣。
冷冽的鬆木香在兩人之間開,商鶴嶼抬手,溫熱的掌心覆在的後頸,另一隻手扯下領帶。
沉重的呼吸像野蟄伏一般,靈巧地撬開的舌關,他著的手,十指相扣,吻得又深又重。
方宜年雙眸浸染水霧,他的西服外套被抓出褶皺。
隨著商鶴嶼的作越來越放肆,被桎梏在他下,滾燙的溫度勾起一陣栗。
炙熱的呼吸落在的脖頸,薄反複挲,方宜年間溢出一聲輕嚀,“停、停下來……”
商鶴嶼啄吻紅腫的,額間相抵,故意調侃道:“出差這麽久,當然要把之前的補回來,總得讓我用行證明有多想你。”
方宜年麵頰緋紅,側臉著他的膛,聽著沉穩的心跳聲,不由得閉上眼,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
“商鶴嶼,你適可而止。”了商鶴嶼的肩膀。
商鶴嶼嘖了聲,握住的手指把玩,“止不了。”
方宜年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裏,“自了,我說的是你給我買的項鏈,它在哪?”
“沒帶回來。”
方宜年推了他一把,輕哼道:“項鏈沒帶回來,你還回來做什麽?”
“騙你的。”商鶴嶼垂眸,抬手了的臉頰,“這麽重要的東西,當然要第一時間給老婆。”
語氣裏滿是藏不住的寵溺。
聽到這個新稱呼,心髒拂過一陣意,勾起又輕又的震。
方宜年的臉頰瞬間湧起兩片薄紅,從兩頰逐漸蔓延到脖頸,“別喊,你都沒求婚,我還不是你老婆。”
的視線不斷往他上瞟,意思不言而喻。
商鶴嶼角浮起笑意,“商太太,我們是領過證的合法夫妻,我的財產全部都是你的了。”
雖然已經領過證,但是求婚儀式不能。
“不需要你特別提醒。”方宜年傲地仰著臉,“現在我就是京市最富婆,你是我的小白臉。”
話音剛落,商鶴嶼直接托抱起,往客廳走。
方宜年攬住他的肩膀,“幹什麽呢你!”
商鶴嶼角微揚,“我都是你的小白臉了,哪能讓富婆姐姐親自走路。”
方宜年任由他抱著,直到走出房門,看清眼前的景象,思維像是被一張無形的韌纏住。
再多看一眼,心跳猛烈加速。
偌大的客廳裝飾著鮮花和氣球,以花瓣鋪就的花毯一路延到落地窗邊,豔的弗伊德玫瑰在水晶吊燈的照耀下,散發著星點般的碎芒。
仔細一看,花苞上擺著暗紅絨盒,裏麵躺著一條鑽石項鏈,以欖尖形、圓形和水滴形的鑽石傾斜向上,米迦勒的翅膀蓄勢待飛。
方宜年看見項鏈的那一刻,心如擂鼓,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耳廓瞬間紅,“你什麽時候準備的?”
就為了送一條項鏈,搞出這麽大的排場?
該不會後麵還有什麽驚喜等著吧。
商鶴嶼拿起花苞上的鑽石項鏈,眸底有化不開的愫,“這些東西當然是瞞著你準備的。陳叔說今天你睡了一下午,晚飯也沒下樓吃,今天是個適合送禮的好日子。”
他向的眼神如綢般和,視線短暫錯之後,為方宜年戴上項鏈。
在明亮的影下,脖頸白皙如玉,每一顆鑽石熠熠生輝,宛如宇宙中的星辰。
方宜年嚨微微發幹,不由自主地到張,“這是你送禮的儀式?”
“喜歡嗎?”商鶴嶼視線微垂,將攬懷中。
方宜年輕輕點頭,指尖過沉甸甸的鑽石,舍不得放手。
還沉的。
頭枕在商鶴嶼的膛,著他的溫和氣息,心靈在暗默契流著。
“你該不會……”方宜年故意頓了頓,“還準備其他的禮吧?”
雙眸盈著亮,帶著未曾有過的期待。
心裏默默腹誹,今天也是時候了。
如果商鶴嶼再不主的話,都等不及了。
“你隻說要禮,也沒說要其他的。”
見方宜年心這麽急切,就想吊足的胃口。
還沒聽到想要的答案,方宜年失落地垂下頭。
“原來沒有啊。”
眼底微暗,一酸蔓延開,目及脖頸上的鑽石項鏈,忍不住在心底安自己,這條項鏈也湊合吧。
聞言,商鶴嶼挑了挑眉,視線掠過微紅的麵頰,將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薄勾起笑意,“騙你的,跟你求婚才是最重要的事。”
話音剛落,商鶴嶼取出戒指,像變戲法似的套在的無名指上。
無名指上的戒指散發著銀亮的,方宜年心底陡然變得雪亮。
目凝視著戒指,驚喜溢滿心房,忍住眼底的酸,惱怒地拍了下商鶴嶼的肩膀。
“你求婚怎麽還用連環計?”
商鶴嶼俯在方宜年的瓣落下一吻,托起的手放在心髒,“年年,接下來我有話想對你說。”
“我曾以為自己走不出人生至暗時刻,直到你出現的時候,我終於意識到,你會為我生命裏的變數。我所見證過的無數好都來源你,你勇敢、獨立、有著耀眼的靈魂,更謝上天把你帶回我邊,年年,你願意和我走完後半生,直到生命終結嗎?”
方宜年眼眶微紅,眼底的淚水反出細碎的影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聲音有些抖。
“我願意。”
【全文完】
——
拖拖拉拉寫了一天,終於寫完最後一篇番外,寫了三個版本的番外反複修改,最終還是用這個作為最後的結局。
真的很我筆下的主角,謝他們帶著我見證了不一樣的人生。
年年和商商的故事到此為止,謝大家這幾個月的陪伴,讀者朋友們看到這裏的話,方便留個五星書評吧,大家在書荒廣場看到合適的帖子幫忙推一下這本書,謝大家啦。
下一本大概會以他們作為主角,仍然是一個很甜、雙向救贖的故事。
我們下一本見!
寶貝,聽話!不許拒絕我!嗯?”男人把她逼到牆角。 “不要嘛!才認識一天就領證,也太倉促了吧?”女人拒絕。 “快?孩子都生兩個了!你還不讓我名正言順?是想始亂終棄?” 四年前,大姐二姐狼狽為奸,害她慘遭未婚夫拋棄,大著肚子被趕出家門,流離失所還帶著個拖油瓶! 冇想到,那個帝都最尊貴的男人跪在她腳下:“嫁給我!我幫你虐渣打臉爽歪歪!” 後來,她滅渣打臉,稱霸歌壇,舉世矚目! 可是婚後,她才發現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簡直寵妻太!無!度!
舒盼以為顧紹霆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她得到了世間最美的愛情,卻不知道自己並沒有被愛過,一切的美好都是假象,直到三年婚姻破碎,她從圍城裏逃出來才明白一切都是顧紹霆的謊言和報復……時隔四年,再相遇,她身邊已經有一個小小的他,而他身邊也有了談婚論嫁的女友,兩人就是兩條平行線,但是顧紹霆卻發現對她有了更深的眷戀,當他知道那小小的人兒是自己的女兒時,他火冒三丈,此刻他只想握住母女的手,守候一生。
人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沐家千金、人人艷羨的陸家少奶奶 人後,她是終日只能戴著口罩、為了生計疲於奔波的貧民女傭 一場陰謀,她被迫成為沐家千金,嫁給了北城第一權貴 婚後,他將這位新婚夫人捧在手心,寵上了天 當正主歸來,她褪去所有榮華,本以為兩人再無交集,可那權勢滔天的男人卻將她圈進懷中:「陸太太,還想往哪逃?」
【大學校園 男二上位 浪子回頭 男追女 單向救贖】【痞壞浪拽vs倔強清冷】虞惜從中學開始就是遠近聞名的冰美人,向來孤僻,沒什麼朋友,對前仆後繼的追求者更是不屑一顧。直到大學,她碰上個硬茬,一個花名在外的紈絝公子哥———靳灼霄。靳灼霄這人,家世好、長得帥,唯二的缺點就是性格極壞和浪得沒邊。兩人在一起如同冰火,勢必馴服一方。*“寶貝,按照現在的遊戲規則,進來的人可得先親我一口。”男人眉眼桀驁,聲音跟長相一樣,帶著濃重的荷爾蒙和侵略性,讓人無法忽視。初見,虞惜便知道靳灼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魅力十足又危險,像個玩弄人心的惡魔,躲不過隻能妥協。*兩廂情願的曖昧無關愛情,隻有各取所需,可關係如履薄冰,一觸就碎。放假後,虞惜單方麵斷絕所有聯係,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碰麵,靳灼霄把她抵在牆邊,低沉的嗓音像在醞釀一場風暴:“看見我就跑?”*虞惜是凜冬的獨行客,她在等有人破寒而來,對她說:“虞惜,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