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盛老太太的臨時起意,這會四人都聚在娛樂室打牌。
他們四人當中,唯有打牌是老太太的強項,盛舒莞從小在和媽媽的耳濡目染下,多也略知一二。
更不用說盛棠舟這樣的學霸,連談都能馬上上手,更不用說打牌這種小小的娛樂。
剛打了張牌,盛棠舟就跟著胡了。
岑月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你真的是第一次打?”
真不愧是學霸,學什麽都快。
盛棠舟放水讓了張二條,“第一次,這沒什麽難度。”
岑月:“……”
好氣噢。
娛樂場持續到晚上,岑月回房後還惦記著,老公打牌不給放水的事。
這會兒仗著是在盛家,盛棠舟不能對怎麽樣。
洗完澡後,岑月躺在床上氣氛到位,就開始對盛棠舟手腳。
男人拽著的手腕,結滾,隻覺得有一無名的火四竄,剛剛已經在浴室裏洗過冷水澡,又獨自紓解過一回,這會岑月又對著他耍流氓。
盛老太太剛讓吳媽送來一碗“補湯”,他隻能在吳媽的監督下,著頭皮全部喝完。
這會“補湯”藥效發作,再加上自家老婆的推波助瀾,盛棠舟的心理防線差點兒被擊潰。
他一手攬過岑月的腰,讓兩人的得更近,輕啄的,安道:“別,早點睡,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家。”
他不忍心在這裏。
岑月理直氣壯揪著他的睡領子,“我睡不著,你也別睡。”
就仗著在盛家,盛棠舟不會對怎麽樣,這才想著使壞。
岑月稍微仰起頭在他的結上輕輕咬一口,敏銳地察覺到男人的了下。
靠回去,沾沾自喜道:“盛棠舟,原來你這裏最敏?”
岑月人不自知,盛棠舟眼神一暗,埋首在的頸側,鼻尖拂弄的。
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偏偏盛棠舟勾著的,徹底斷了後撤的可能。
岑月推不這座大山,無意到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渾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盛棠舟……”
那個地方怎麽翹起來了?
他‘嗯’了聲,“我在。”
拽著他的領,小聲提醒,“這是盛家,你不能來。”
盛棠舟的目看過來,似是祈求,又帶著的蠱,都到這種時候怎麽可能再放過。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木質香縈繞在邊,岑月被得有些醉了,明明今天沒喝酒啊……
“老婆,瞧瞧你幹的好事。”
他附在耳邊輕聲低語,帶起一陣曖昧的氣息。
岑月跟他對視一秒,心裏默默舉起小白旗。
都怪過於得意忘形,忘記他們雖然在盛家,可盛棠舟也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夜空綴滿繁星,月亮靜靜掛在枝頭,散發皎潔的芒。
岑月在他的強勢反擊之下,連連求饒,最終還是換了一種方式替他善後。
兩人以一種非常膩歪的姿勢抱在一起,臨睡前,迷迷糊糊地想著,盛棠舟這個男人,還真是說幹就幹的典型代表。
岑月睡得迷迷糊糊,忽地被一陣熱意驚醒,眼前依舊是盛棠舟的臥房。
這會兒正被盛棠舟在下,無意撞見他暗湧的眼眸,猝不及防令心驚。
咬牙切齒地掐了一把他腰間的,“盛棠舟,別在這……”
話音未落,溫熱的瓣上來,摟著的手緩緩移到腰肢。
他吻得,就在這裏,憤不已。
盛棠舟低笑了下,嗓音微啞,“老婆,我給你準備一份禮。”
“什、什麽禮?”的嗓音提高了幾個度。
下一瞬,兩人猝不及防調換位置,上男下。
男人的手指瘦削修長,淺淺用了幾分力,就能顯出管青筋。
岑月是個不折不扣的手控,一見就不釋手。
盛棠舟親吻的手心,“喜歡的話,玩玩看。”
“可、可以嗎?”抿了抿。
兩人視線匯,岑月真的聽信了他的話,嚐試玩著他的手。
那隻手修長的手,利索地解開真睡上的扣子,又漸漸移到的腰肢,指腹漸漸收,青筋若若現。
伴隨著冷杉氣息讓人無法抵抗,逐漸淪陷在溫鄉裏。
意識消散前,岑月心中暗爽。
這份禮真不錯。
翌日清晨,岑月悠悠轉醒,神憂傷地盯著天花板。
這一切原來都是夢?
腦海中還殘存了些許夢境的零碎片段,帶著事後意猶未盡的惆悵。
偏偏這個夢,還不能控製,接下來的一切自然而然地發生,該不會是因為昨晚兩人‘激戰’得太過火,導致做了那個夢吧?
腦海天人戰,岑月心複雜地裹被子滾來滾去。
隻是一個夢而已,才不是什麽大!
盛棠舟剛洗漱完,從浴室出來恰好瞧見醒來,他坐在床沿,看著在床翻滾。
“起床吧,咱們吃完早飯就回去,給你買的禮送到家了。”
聽見靜,岑月從被子裏探出個頭,從這個視角看去,又驀然想起夢裏,他盛邀請“拆禮”的片段。
瞅了瞅麵前的男人,“老公,你還沒給我一個早安吻。”
盛棠舟輕笑一聲,低頭親吻,“好了嗎?”
這下一整天心裏都是甜的。
一大早,一家子吃完早飯,兩人也準備回沁園,臨走前,盛老太太又讓人準備了些補品,囑咐盛棠舟上班辛苦,平時多補補。
聞言,盛棠舟脊背一涼,昨晚他已經領教過那些“補品”的威力。
他眸投向側的岑月,他看起來很虛麽?
偏偏岑月還無所察覺,還讓傭人把流水般的補品放到車上,還慨道:“這麽關心你的,這些補品你千萬別浪費。”
盛棠舟哂笑,湊近低語,“我不用吃這些補品,都好的很,昨晚你不是已經過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