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尚嫻說得很現實,說人的一生,父母與子,都只能相伴一個階段。
唯有可靠的伴,才能陪伴一輩子。
商敘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床上的溫舒白翻了,面向商敘的方向,知道他沒有睡,他在等著開口回他。
妻子與丈夫,一輩子綁定的家人。
溫舒白在心里重復了下商敘的這句話,一暖流涌上心頭,緩緩道:“商敘,那我要跟你提前說好,我這個妻子很差勁,現在什麼都不會。”
大概從來沒有哪個新婚的妻子會這麼評價自己。
商敘聞言,頭枕著手臂,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怎麼個差勁法?”
“我不會做飯,也沒做過家務,不算賢惠。”
“我不夠勤儉節約,花錢完全看自己心。”
“還有,我可能也不太會照顧人,沒法像那種標準的妻子一樣,對家里無微不至。”
商敘聽著聽著就笑起來,問道:“這不像是你能說出來的話,你從哪里看的?”
“網上搜的。”溫舒白抱著手機道,“最佳妻子標準。”
“舒白,結婚不是要找一個田螺姑娘。”商敘回道。
“咱們家用不著你做家務,做飯我自己都只是有興趣時的偶爾。”
“錢掙了就是用來花的,維生之外還有大量富余,不花掉,又怎麼現錢的價值?”
“在我看來,這些都比不上對彼此的信任理解與尊重。”
“至于最后一點。”商敘將語氣放緩,“我和你一樣,也不太懂怎麼照顧人,我們都慢慢學著來,待彼此特殊點,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太困的緣故,商敘今晚的聲音未免太過于溫,甚至有點催眠的效用。
“什麼待彼此特殊點?”溫舒白把手機屏幕息了,然后放在床頭。
商敘終究帶著滿溢的私心,解釋道:“就是……我在你心里,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個。”溫舒白沉思一陣后道,“你當然是不一樣的。”
商敘不梗住了。
溫舒白聽他不說話了,還細心地問他:“怎麼啦?”
“沒怎麼。”商敘道,“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之前你的話。”
是說自己與絕緣,打算一輩子單的話。
“哪句話?”溫舒白不解地追問他。
他不答,只是用別的話含糊過去。
溫舒白問了幾次,困意更濃了些,問著問著就不說話了。
商敘知道睡著了。
他想起那晚打電話時,他幾乎沒怎麼睡,就這麼聽了一夜的呼吸聲。
如今離自己那麼近,他倒是有些不敢特意去聽了。
商敘向溫舒白的方向去,見原本被他嚴嚴實實地拉住的床簾,開了一個口子。
他看到床上的孩睡得很,懷里抱著從溫家帶來的一個玩偶。
在長談之后,那樣放心他,他便也不敢辜負的信任,于是翻過了。
夜里,溫舒白做了個夢。
夢里在寧遠中學附近逛,無意中闖進了一片樹林。
在樹林深,有一座古老的八角亭。
走近后,看到亭子里坐著一個男人,側對著,手里拿著一個建筑模型。
只是路過,就要離開,聽到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舒白……”
聲音太真實,已不像夢,溫舒白回頭,急著看清那人是誰,但場景突然翻轉,一時覺得一劇烈的失重撲面而來。
俶爾醒來,才發現商敘正站在的床頭,手里拿著夜里抱在懷里的那個玩偶。
商敘怕誤會,連忙解釋:“我看到玩偶掉在地上了,幫你撿起來。”
他說著,就將玩偶上可能沾染的一點灰塵拍干凈,然后送到溫舒白的懷里。
溫舒白直勾勾看著他,讓他沒做任何虧心事,仍覺得心虛:“怎麼了?”
孩眨了眨眼,神了些,他才發現那不過是沒完全睡醒,在發呆。
連聲音都帶著剛醒的慵懶,向他聲道:“謝謝。”
靜默幾秒,低頭看了看玩偶,才又問道:“你不會覺得我很稚吧?”
二十一歲的人了,睡覺還總喜歡在懷里抱個東西。
“不稚。”商敘把床頭的另一個玩偶也塞進懷里,聲笑道,“可。”
“玩偶麼?”溫舒白看著自己今年買的偵探玲娜貝兒。
“還有你,都可。”
商敘說完話,就自己出了主臥。
只留下被夸后,用薄被遮住自己臉的溫舒白。
很多事本不用溫舒白特意提醒。商敘就能夠做得很好。
比如方才其實注意到,商敘比起床要早很多,又會在起床后離開主臥,起床換的尷尬就這麼被他巧妙避過了。
換好服后去洗漱,發現昨天用過的衛生間里又添了很多件,而且沒有商敘進來的痕跡,他大概是特意留心了的舉,把這間專門留給了,并不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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