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白握住這些證件,將他們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
就像是某種信賴的付。
到了民政局后,他們雙雙下車。
排隊去照證件照,排隊辦手續,又填了各種表格。
等鮮紅的兩本結婚證拿到手后,他們并肩往外走。溫舒白沒有立刻打開結婚證看,而是看了眼商敘。
天氣涼,原先在外面還穿著一件淺灰的羊絨開衫,剛才室熱,又要拍證件照,于是掉了。
本想自己拿著,但商敘很執著地要幫拿,到了現在,看到冷,又默契地幫將服披在肩上。
走出民政局,天氣好像還和進來時一樣,秋日的太和,照在上很暖。
一切都像先前一樣,但一切又都變了。
他們正式了夫妻。
回溫家的路上,他們聊起婚禮的事,溫舒白預備請許佳寧當伴娘,又聽到商敘是想請薛瞻,便讓商敘提前跟薛瞻說清楚,怕他倆見面紅眼。
又聊到婚禮上的流程,溫舒白突發奇想:“商敘,不然戒指就不另外準備了,我喜歡你媽媽送我的那枚,當結婚戒指也好的。”
商敘聞言,下意識就要答應,細想之后,又無奈笑了笑:“舒白,如果那樣,我戴什麼呢?”
“對哦。”溫舒白恍然。
才想到商敘媽媽送的古董戒指并非一對,而婚禮上,是該和商敘換戒指的。
把商敘那邊給忘了,商敘竟也不惱。
又看他的神,沉穩而從容,溫舒白不問道:“商敘,戒指你是不是已經預訂好了?”
“確實預訂了。”到路口后,商敘調轉了方向,往國貿那邊開,“只是現在還需要去試戴。”
“真好。”溫舒白放松地往后靠,“我可以什麼都不用管。”
的態度這樣隨,商敘原本歡快的心跟著發酸,問道:“是因為覺得這不過是聯姻嗎?”
所以不用上心,也不在意婚前這一切的準備工作。
“不是呀。”溫舒白卻道,“有你在,我放心。我知道你會為我考慮,所以我放心你的所有選擇。”
從來都不是個將就的人。
除去與商敘聯姻,也沒打算這輩子還結什麼婚。
所以這就是一生一次的婚禮。
只是從來沒想過婚禮應該是什麼樣,婚紗、戒指、賓客、鮮花,好像都是些婚禮上重要的元素。
可真正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溫舒白覺得,應該是那個決定與之一同走婚姻的人。
于是繼續道:“一切都可以由你來選擇,因為你是我的選擇,而我相信我的選擇。”
有著自己的一套邏輯,而商敘聽明白了的話。
因憂,也因喜,不過幾秒,商敘只覺到方才遮在自己心頭的霾被風吹散了。
隨后的那些天里,他們越來越忙。
婚禮定在9月28日,農歷八月十四,原本尋常的婚禮都要準備幾個月,而他們卻在竭盡全力到十幾天。
所幸溫家父母今年年初,請設計師去設計訂婚禮服時,覺得滿意,就將結婚婚紗的設計也給了那個婚紗設計師。
所以一切倒是來得及。
薛家又因為與商敘的,而拼盡全力去準備,讓這場婚禮毫無倉促之,反而分外隆重。
*
農歷八月十四,婚禮當天。
溫承平在心上的大石似乎也隨著今天的喜事,而終于放了下來。
坍塌事故發生后的這大半月以來,他和分公司負責人去看了傷者,以溫氏集團的名義發放了厚的問金。
有些理客觀的,還是看到了他的誠心,為此做了專門的報道。
后來隨著溫舒白與商敘正式領證,兩家正式聯姻的消息放出,溫氏集團的價第二天立刻上漲了五個點,商氏也上漲了六個點,可稱雙贏。
兩家看確實有效果,又在不斷把婚禮的消息拋出去,刺激市。
以至于到了今天結婚當天,溫氏集團的價都沒有任何再跌回去的趨勢。
某些人妄圖利用輿論影響調查結果的計劃,算是徹底翻了車。
但當溫承平回過頭來,看著旁邊的妻子與自己側的兒,心中一時又有些酸楚。
自打他們訂了婚,溫承平就知道,溫舒白出嫁,是早晚的事。
可心里實在沒有個預期,如果不是溫氏突然出了事,本不可能把婚禮辦得那麼早。
“爸,你可別哭。”已穿上婚紗的溫舒白輕輕仰著頭,上一秒還笑著,下一秒就被父親紅著的眼眶惹得也鼻子發酸。
“我不哭。”溫承平背過去,用手背將眼淚拭干,笑道,“反正兩家那麼近,你隨時都能回家。姓商的小子如果敢欺負你,我和你媽也會一起打上門。”
“爸。”溫舒白哭笑不得,“商敘才不會欺負我,你在胡思想什麼。”
溫承平看向紅毯另一側等待的商敘,早失了往日的從容,只不斷往他與溫舒白的方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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