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茫然無措的看向秦嶼:“三哥,我是想扶你一把。”
秦嶼整夜未睡,剛才空瞇了幾分鐘,起太猛頭有些暈而已。他迅速穩住了子,只是沒想到林曦比他反應還快,會突然手。
林曦俯下,去撿地上的珠子。床底的隙很小,跪在地板上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出來。
不知道秦嶼現在這個手串的價格,但能被他戴在上的,肯定不是單純的一行數字了,一定珍貴。
意外來得太突然,有這個小曲的出現,現在是徹底清醒了。
“不用撿了。”對面一只手及時攔住彎下腰的舉,抓著的胳膊迫使直起來,面向他。
林曦是個外行,對這種東西一竅不通。
是看珠子的澤,那肯定是比不上現在手腕上這串的。但兩串相差不大,除非湊近看,不然很難發現區別。
放在一起的話,要是不細看,也是會戴錯的程度。
這種更不好找到替代,能尋到一個相似度這麼高的已經很難得了。
哪有不撿的道理,可賠不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給他啊。
除非……
林曦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要不三哥這串你拿回去吧。”
也就只能把這個“賠”給他了,雖然,本來也是他的。
但也沒辦法。
這已經不是錢的事了。
秦嶼抿了下,有些無奈,“去洗漱,這邊我來撿。”
“……”林曦遲疑著沒。
“快去。”
“……好。”
十分鐘后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林曦發現秦嶼已經不在主臥了。在地上找了找,沒看到珠子,真的被他撿走了。
餐廳,秦嶼聽到腳步聲,頭未抬,“過來吃飯,一會兒要吃藥。”
走過去在一張被拉開椅子前坐下,接過他遞來的勺子,林曦問:“那些珠子呢?”
“放茶幾上了。”
“哦,那三哥要帶回去嗎?”
“怎麼?”秦嶼沒回答,反問道。
珠子沒有全部撿回來,其中有兩三顆珠子在床下較深的地方。所以他沒想帶回去,收起來只是怕不小心會踩到再傷了腳,本來腳踝之前就扭到過。
“要不,我改天有空幫你穿回去?”林曦把勺子放到碗里,手肘撐著桌面,微微仰起頭著對面的男人,“我應該可以弄好,當然,三哥要是不嫌棄的話。”
“你弄?”秦嶼到意外。
林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手指勾住臉頰一側的頭發,挽到耳后。
“之前不是也做過類似的手工嘛,應該是差不多的。”
秦嶼反應了幾秒,抬了抬下示意看向桌上黑的手機掛件,“這個嗎?”
“嗯。”林曦悶悶地應了聲,沒給他順著掛件聊下去的機會,“我改天弄好再給三哥送過去。”
——
當天中午,秦嶼就離開了。
林曦已經退燒,下午吃了藥又睡了會兒,第二天才回公司上班。
冒還沒完全好,講起話來還是有厚重的鼻音,聽起來糯糯的。
午休的時候,林曦讓跑買了線和一些配件工。
手能力不能說很好,但也不算手殘,加上審也還湊合,做出來的東西還是能看得過去的。
一整個中午,林曦都在辦公室里串珠子。仔細檢查過手里的珠子,確實缺了幾顆。
猜應該還在床下,但挪床有點麻煩。
眼下最方便的,是把手里的查下來幾顆補過去。
戴這串本來就有些大。
串珠子沒有難度,主要是挑幾顆最像的出來。
“林工,你沒睡覺啊。”陳工他們回來的時候,沒直接進門,在門口了一眼,見里面的人醒著,才推門進來。
林曦嗯了聲,“有點事。”
“呦,這是給誰的呀。”他們給帶了水果,放到桌上時,恰好看到那兩串手串,頓時幾人就差把八卦兩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這還是款呢。”
“不會吧,之前就發現林工一人戴著這串兒,還以為是從哪兒淘來的寶貝。原來這是一對兒啊!”
“才一天不見,這就有況了?”
知道大家沒有惡意,也習慣了他們的調侃。林曦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笑。
手上作沒停,“你們想多了,這是一個哥哥的。”
因為最后還是一顆,林曦怕太,又拿了個不起眼的小配飾換上。
一早就問過秦嶼本人,他沒什麼意見,隨安排。
只要弄好就行。
他倒是不挑。
林曦又把自己的修好。“我弄壞的而已,幫忙修好理所應當。”
陳工幾人笑笑沒說話,只當是孩子臉皮薄,沒好意思說實話。
這兩串這麼相似,說不是款誰信啊。
午休結束,研發部重要會議。
林曦匆忙拍了張手串的照片給秦嶼發過去,隨即拿著電腦跟上陳工幾人一起上樓。
這次開會到場的除了重要高層之外,到場最多的就是研發部的各位主力。
怕又遇到上次那樣的場面,陳工這次還特地多了兩個人一起來。
林曦在末尾的位置落座,見狀,副總輕咳一聲會議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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