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說:“是嗎,那我是長得比好看還是長得比我好看啊?”
我撓了撓頭,說,“怎麼說呢,各有千秋,沒法定論,但是都是屬于那種足以讓人驚為天人的大。”
韓紫菱笑了笑,沖我眨眨眼,說:“多謝夸獎。”
可能是因為剛才買服對生出來的近似于大白的親切吧,所以我想多跟呆一會。
我沖說:“很謝你你今天出來幫我買服,走了這麼久,也累了,我請你喝咖啡吧。”
笑著搖搖頭說,不必了,我回去還有事呢。回去記得替我向張伯伯問好。
說著打了個電話,跟我說們家司機在路對面等,先走了,我點點頭。
結果剛走了兩步,突然轉過來看向我,眼里帶著笑意,說:“王聰,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擺擺手,慌的說道,“沒有沒有……”
韓紫菱很優雅的笑著說,“對不起,有些話說出來可能會有些冒犯,但是不說出來可能更不合適,所以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跟你坦白,我知道張伯伯的意思是想撮合我跟你,但是,你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對不起,你人很好,我我希我們能夠做朋友。”
說完這一番話之后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這你媽的,我要是對真有那種也就罷了,可是我對真的沒有一一毫的非分之想,雖說我現在跟大白分手了,但是我心里依舊滿滿的還是。
我調整了下心態,沖韓紫菱笑著說:“你真的誤會了,我也只是把你當朋友,其實今天要不是張伯伯要把你出來,我本來是不想麻煩你的。”
韓紫菱笑了笑,說,那就好。
說著沖我擺擺手,“那我先走了,再見!”
說實話,雖說這就是件小事,但是我往回走的時候還是覺心里有些別扭,直接把這事挑明了,弄得我還是尷尬的。
不過我現在比以前要多了,要是放在以前我一氣一下肯定能夠把所有的聯系方式給刪了,但是我現在別扭歸別扭,自我安一番就想開了,我覺得認識韓紫菱也好的,起碼認識了一個優秀又漂亮的朋友,這都是自己的潛在人脈啊。
買完服第二天我就回了學校,在學校報道完之后我就找輔導員請了個長假,說自己要去實習。
因為我回來的比較晚,所以到了宿舍之后我們宿舍的人都在,
男看到我之后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一按,就是一頓,一邊我,一邊罵我說,“你媽的你小子這麼久了也沒見個信兒,是不是死了啊,還是見了就忘了我們了。”
被他這麼一弄,小四川和小溫州兩個人也都撲上來,跟他一起撓我的。
他們把我好一頓折騰才罷休,我坐起來,他們問我啥時候走,我說馬上里走了,明天還得上班,這不回來收拾收拾東西嘛。
男踹了我一腳,說我太不夠意思了。
我說那等晚上一起吃了飯再走吧。
晚上我就請他們幾個一起吃了一頓飯,吃飯的時候大家有些唏噓不已,一轉眼的功夫,我們就已經升大四了,大家也都要為了自己的前程開始奔波了。
我問了問他們三個人的打算,小溫州因為家里本就是做生意的,所以想要回家經商去了,以后估計也就走起了土豪路線了。
其實小溫州家在溫州的話非常的普通,覺不是很有錢,當然,這是相對的,再怎麼沒錢,也是完我們的。
而小四川則想留在學校這邊發展,說等以后看看去找我,讓我有合適的工作跟他說說。
男打趣他說,就你那高,將你找工作的難度提高了無數個點。
給小四川氣的,用力的打了男兩下。
至于男,還沒有的打算,反正他是跟著程音走的,程音以后怎麼打算他就怎麼打算。
我們都罵他沒出息,我說程音以后回老家了,他也跟著去啊。
男毫不遲疑的點點頭,說當然去。
我說你媽白養你這麼多年了,被個的給拐跑了竟然。
男說我懂個屁,老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要是連個朋友都找不到的話,那才是對他媽最大的不孝。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了很多的酒,最后四個人互相攙扶著才回去,我本來晚上就要回去的,結果因為喝醉了,所以直接留在宿舍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小艾姐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怎麼沒去上班。
我拿起手機來一看,臥槽,都九點了,趕從床上爬起來,一邊找服,一邊跟小艾姐說我昨晚在學校喝多了,睡過頭了,這就過來。
小艾姐說不用了,已經幫我請過假了,我這才松了口氣,一屁坐回到床上。
我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走的時候看了眼三個還在睡的室友,會心一笑,接著就走了。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我們要準備接下來幾期節目的錄制了,大家都忙的,一直到中午休息小艾姐我吃飯的時候我才注意到眼角那兒有快不經意的疤痕,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劃到了,我就隨口問了一句怎麼回事,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沒什麼,被賤人撓了一下。
我一聽這不對啊,趕問怎麼回事,把事的始末跟我說了一下。
前段時間我剛來的時候就看到小艾姐跟一個生不對付,倆人見面不打招呼不說,而且直接都無視彼此的存在。
小艾姐說那個的跟一起來的,是市里一所師范大學畢業的,整個人就是個傻,不就做錯事,而且還特別愿意指使小艾姐,而且這的做作的,裝傻賣萌都有一套,小艾姐漸漸地看就不順眼了。
既然小艾姐是這麼形容的,那就做作吧。
導致小艾姐跟發生沖突的一件事是小艾姐前幾天因為不舒服,周末的時候說加班就不過來了,提前跟經理說好了。
結果到周末頭一天晚上的時候,做作說爸要來,要去接爸,所以不能值班了,但是因為節目檔期比較急,必須要有一個人加班,所以就讓小艾姐別請假了,替在那兒,說爸不認路,不去的話,爸會迷路什麼的,小艾姐說真的非常的不舒服,結果做作就說小艾姐氣,不樂于助人什麼的,給小艾姐氣的不輕,不過最后在經理的協調下還是無奈的答應了。
但是,后來讓小艾姐震驚的是從一個同事口中得知,其實那天做作去接的并不是爸,而是男朋友。
這下給小艾姐氣的,沒忍住,下班之后去找做作理論,結果兩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被做作抓傷了眼角,不過小艾姐說做作的傷更厲害,沒吃虧。
我當時也覺得做作太賤了,就附和著小艾姐一個勁兒的罵。
晚上小艾姐我一起吃飯來著,說跟我們一個同事去逛街,我說我就不去了,也沒勉強我。
結果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小艾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急促的說道:“王聰,快點來救我,我在心悅廣場噴泉這。”
我問咋了,結果沒回答我,而是發出了一聲尖聲,手機接著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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