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喬科長,常悅是一肚子苦水,“昨天你說要去找喬科長,我就想讓你送資料。怕你不敢去,就沒有說出他的真麵目。”
說到最後,低下腦袋,顯然也知道這種行為不怎麽樣。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
左輕抬手拍了拍常悅的肩膀,“昨天晚上的事就算了,今天早上你們這樣議論我,是不是不太合適?本你們都是過欺負的,不團結就算了,還對別人落井下石?”
常悅的頭低得更低了,囁嚅著開口,“是我錯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是醫院裏有這麽個大蛀蟲,你們日後的工作又免不了和他打道,總不能一直忍下去吧?想忍到他退休,可還有小十年的景呢。”
常悅愁眉苦臉地說道,“不然能怎麽辦?我還不想一個月辛辛苦苦白幹,隻拿基本工資。”
“哪裏有迫,哪裏就有反抗。”左輕的手搭在肩膀上了,“就是因為你們一直都不敢反抗,他才敢這麽拿你們。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直接甩他一耳。他要敢扣你的績效,就撕到院長那去。”
“院長怎麽會幫我們?喬科長可是院裏的領導!”常悅猶豫著開口。
左輕笑了,“有證據,他就是院長的親戚也沒用。下次再有類似的問題,你給我打電話,我幫你整他。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敢了。說不定,以後醫院都不會有他這號人。”
常悅顯然很是期待這樣的結果,可是眼神裏還是有著擔憂,最後隻是含糊說了下去,“到時候再說吧。”
反抗不是說說就有效的,但是種下希的種子,總能長起來。
左輕隨意說了幾句,又去病房囑咐了左旭幾句之後,就離開醫院回到了江池胤的家中。
一進去,就看到柳韻麵極差地躺在沙發上,旁邊站著的周姨一臉尷尬。
“怎麽了?”左輕換了鞋走進去。
“輕輕,你可回來了!”柳韻好似見到親人一般,委屈開口,“做飯太難吃了,我本吃不下,你趕把換了吧……嘔!”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翻,拉過垃圾桶就開始嘔。
可嘔得一臉鼻涕淚水,又什麽都吐不出,看上去很是痛苦。
左輕趕忙讓周姨去接杯水,又坐到柳韻的邊輕輕地拍著的後背,嚐試讓舒服一點。
折騰了好半晌之後,柳韻才重新躺回到沙發上,一張臉很是難看。
看向周姨的眼神更加不滿了,“也不知道做的是什麽東西,讓我肚子裏一直翻江倒海,快難死了!”
“孕初期孕吐很正常,沒有胃口也是正常的。”
左輕從周姨手裏接過溫水,讓柳韻清清口,“至於周姨的手藝,是很好的。你想想看,胤哥多寶貝你和肚子裏的孩子?生怕出現一點問題,他給你選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提到江池胤,柳韻的臉明顯好了許多,但是依然看都不看周姨一眼。
“輕輕,你可是我這邊的!”柳韻拉著左輕的手,顯然想讓左輕順著把孕吐的鍋推到周姨上。
左輕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從柳韻手中出,笑著開口,“周姨,你去切一盤水果。像橙子、草莓之類酸甜味的,吃了會舒服一點。”
“左小姐,我馬上去!”
被刁難了快兩個小時的周姨,現在終於有緩口氣不理會柳韻的機會,激地看了眼左輕一眼,快步進了廚房。
左輕起打開窗戶,就坐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懷孕不舒服是很難避免的,沒事就出去走走,呼吸新鮮空氣,會舒服很多。另外心好,寶寶才能好,千萬別總生氣。”
柳韻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顯然是不滿左輕一直在為周姨說。
左輕和柳韻的關係本來就尷尬,現在柳韻不理,左輕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就隻能坐在那裏陪著。
突然門鈴響起,本來還板著臉的柳韻,臉上顯現出欣喜的神,“肯定是池胤!他將竹蓀鴨給我買回來了!”
快步起向著門口的方向跑過去,哪裏還有剛才難的模樣?
隻是打開門,看到門口的人,就傻眼了,“怎麽會是你?”
站在外麵的江占秦看到的眼神從驚喜到厭惡,臉微沉,“不然你想見到誰?”
說話間,他就要推門進來。
對他的恐懼,已經刻進柳韻的骨子裏,反手就想關上門。
可哪裏是江占秦的對手?
門‘啪’的一聲撞在牆上,發生劇烈的聲音。
左輕走過來,眉頭擰起,“怎麽了?”
柳韻立即躲到左輕後,還不忘將往前推了幾步,“你將他趕出去!”
左輕被迫對上江占秦,“江二,你有什麽事嗎?”
江占秦看到左輕,態度倒是異常的好。
他微微聳肩,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我今天是來找江池胤的,不會找你們的麻煩,別擔心。”
說完他徑直從們側走過,進客廳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
柳韻極其厭惡地看了江占秦,語帶不滿地說道,“你怎麽能讓他進來?看著他就覺得討厭,趕找個理由讓他走!”
左輕搖搖頭,“他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人,並且剛才的況你也看到了,沒有見到胤哥,他不會輕易離開的。”
關鍵是江占秦坐在沙發上,就掏出手機打遊戲,完全沒有理會柳韻的意思。
這種況下,開口趕人無異於沒事兒找事兒。
“不行!”柳韻斷然拒絕。
大概是覺自己的說辭太了,又放了調子,“輕輕,你不是說孕婦要保持心好嗎?我看到他,心就不爽!”
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我實在是不方便,不然我才不怕,輕姐,你沒懷孕,你去幫我把趕出去,如果池胤回來怪罪下來我擔著!”
連著推了左輕兩下,左輕心底忍不住躥火。
“我這板是他的對手嗎?”
“你怕什麽,他不能真的打人的!”柳韻毫不猶豫的說,“你不信你去試試!”
周姨聽見這話,忍不住了句,“柳小姐,您不出麵不就是怕他手打人,而您懷了孕不起打嗎?怎麽到了左小姐這兒,你又說他不打人了?到底是他不打人,還是左小姐比你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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