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寂靜無聲,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若只是朋友的視角,瓷大可寒暄幾句。可是,他們之間又多了些救贖希的意味。
臺下喧囂不停。
「怎麼兩個人不說話啊?」
「張了吧,那個小姐姐看起來也很理智,即便是跟G神互也沒有沖抱。」
「小姐姐,再不幫我們謀福利提要求我們就自己上了!」
還有人準備了不虎狼之詞。
瓷抬眼看他,眼裡是故人的慨,抱歉道:「其實我沒有準備,也不知道……」
顧斯安音清越:「你可以選一些片段。」
他那樣安寧看著,目里有極其淺的求。更多的是乾淨,如同年一般。
瓷隔著這樣的距離看他,越發肯定他與那清瘦的年相像。尤其是那有的亮乾淨。
年幫過那個年,是因為他著一清清白白。
顧斯安搬了把椅子到前面,讓工作人員把一些片段讓選,他問:「坐這兒慢慢選,可以嗎?」
點頭。
臺下的人卻一個個覺得很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G神是一個飽含蒼涼的人,即便有著溫的心,可是,他不可能那樣對一個。
瓷低眸選指定的話,上面麻麻全都是——我藏了很多關於你的。
恰好你就是我喜歡的樣子。
喜歡你。
甘之如飴,心悅誠服。
諸此之類,全都是話。
的眼睛很漂亮,直播的鏡頭切在上。瓷輕輕吸了一口氣,搖著頭笑著:「對不起,這些話我覺得不太合適。」
這個人很溫,就連拒絕人眼裡的明亮笑意和都讓人覺得不難堪。
這一次,還是拒絕了。
顧斯安點點頭,眼裡沒有太多傷心的緒,「如果沒有,那我唱首歌送給你,好嗎?」
說好,眉梢眼角都是和的。
工作人員架起一架鋼琴,他修長韌的儀態優雅地在鋼琴前坐下。有力的指尖輕搭在那架白鋼琴鍵上,白的燈籠罩在年質很好的白襯衫上。
白襯衫很有男團特,舞臺升起一層朦朧的薄霧,襯得他骨纖長羸弱,讓人想要折服的脆弱。
年手指輕,一陣輕靈的鋼琴聲伴隨淡淡的憂傷立刻傾瀉而出,深眾人耳。
「安靜地說分開
到過曾經的街道
我以為忘了想念
而面對泥濘的雨
我仍記得你
在咫尺間安靜地看你的眼
塞滿了霞
像春日的桃紅飄散溫整個世界
看著的擺飛揚
我想在你的邊
忘了長之路有多長……」
「這首歌怎麼那麼難?」
「我看見G神的眼睛紅了。」
「他好像哭了。」
被勾起青春的憾,們眼淚模糊著眼,們看見舞臺上那孩也有些傷。
這首歌是慢調,從第一個音起,到最後一個音落。輕又那麼傷,讓人心疼。
如同顧斯安這個人。
最後一個音收起,下面滿是掌聲,卻沒有一個人還說得出話。
瓷仿佛看見那個滿是泥濘和水但眼眸乾淨的年,走到側,對著招手揮別。
眼睛裡含著兩點淚花,「謝謝……」謝謝你的喜歡,還有,對不起,沒能和你好好說再見。
其實原本我不想讓瓷瓷認出他,可是顧斯安這一輩子滿是憾,他其實是個很乾淨的人,所以我也對他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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