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時間很快就到了。
雲景仍舊渺無音信,唐很擔心他的安危。
與此同時,司徒衍對唐的覬覦也越來越明顯,唐察覺到這一變化,開始逐漸疏遠他。
每次他進宮來見,都會被侍衛擋在門外。
連續三次被拒後,司徒衍忍無可忍,直接闖進寢宮。
唐正在看書,見到司徒衍闖進來,微微皺眉:“你怎麼進來的?”
司徒衍大步朝走過去:“微臣想見您,爲什麼您要將微臣拒之門外?”
唐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手搭在小腹上:“你別過來。”
宮們上前阻攔。
司徒衍本就會武功,再加上位高權重,沒人真敢對他手,轉眼間他就把所有宮太監都給踹開。
他來到唐面前,手住的下,強迫看著他。
“微臣對您一片真心,爲何您總是視而不見?”
唐用力甩開他的手:“你在胡說些什麼?朕現在很累,不想跟你說話,請你出去!”
司徒衍靠近,鼻尖幾乎就要到的鼻尖。
“微臣一直在忍耐,希能夠讓您明白微臣的心意,微臣爲您做了這麼多事,哪怕是塊石頭都應該被焐熱了,爲什麼您卻始終無於衷?難道您的心比石頭還堅嗎?”
唐抿脣:“朕再說一遍,請你出去!”
司徒衍擡起雙手,強行將攬懷中:“我不會走的,我今晚要留在這裡,我要讓你爲我的人!”
唐擡手就是一掌,狠狠扇在他的臉上:“滾!”
的力氣不大,打在他的臉上並不疼。
但還是讓他的心臟疼了一下。
他把自己剝開,把最的地方挖出來,捧到的面前,希爲他容。
結果換來的,卻是毫不留的一掌。
他看著面前的人,眼中的漸漸變偏執。
“我到底有哪一點比不上他?”
唐冷眼看著他:“他從不強迫我,是這一點,他就比你強多了。”
司徒衍很痛苦:“是你我的,我也不想強迫你,可我如果不強迫你,你一輩子都不會接我。”
“你以爲強迫了我,我就會接你?”
“至能讓你記住我,哪怕是恨意,你也能一輩子記住我。”
司徒衍說到這裡,眼中的執念越來越深,他低下頭,朝著唐的脣吻下去。
唐躲開他的親吻,大喊道:“阿大!”
一個黑人影從天而降。
阿大揪住司徒衍的領,用力將他往後拖。
司徒衍拔出腰間藏的劍,與阿大打了起來。
論劍,司徒衍很厲害,但阿大的手卻比他的劍更厲害。
三兩招下來,司徒衍手中的劍被打落,哐噹一聲掉到地上。
阿大護在唐面前,沉聲說道:“陛下請你出去。”
司徒衍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沉著臉離去。
唐:“阿大,傳令下去,以後再看到司徒衍,一定要把他攔在寢宮外面,朕不想再見到他。”
“是!”
當天夜裡,唐睡得迷迷糊糊時,忽然被阿歆給醒。
阿歆:“陛下,雲景回來了。”
唐腦中殘存的睡意頓時就全部消失得一乾二淨:“快扶我起來!”
穿上服後,唐走出臥室,看到了許久未見的雲景。
他上的服沾滿塵土,頭髮也都糟糟的,看起來好多天都沒洗過了。
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樣子,唐覺得心酸:“你怎麼變這樣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我不苦,”雲景摘下背上的包袱,從中拿出個木頭盒子,“你看,我把鎮南王的人頭拿來了。”
阿歆上前打開木盒,一惡臭撲面而來。
裡面是個腐爛的人頭,從殘存的五來看,依稀可以辨別出鎮南王。
唐只匆匆地看了一眼,就著鼻子催促道:“趕把盒子弄出去,臭死了!”
阿歆端著木盒走出去。
唐走到雲景面前,上下打量他,欣地嘆道:“你長高了,也更壯實了,不錯不錯!”
雲景:“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擔心你的安危,生怕你會遇到意外。”
雲景努力出個笑容:“我完了你代的任務,你高興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練習,雲景終於讓自己的笑容變得正常多了。
唐著他的頭髮:“高興,我非常高興,我要給你個大大的獎勵。”
“什麼獎勵?”
“明早你就知道了。”
次日早晨,帝下了一道震驚朝野的旨意——
冊封雲景爲儲君,同時代理建國。
得知此事後,文武百都很疑,雲景到底是什麼人,何德何能可以爲儲君?
就連已經被退休的定國公,也被人從家裡拉出來,催他進宮去問問。
定國公不得不進宮求見帝。
唐在花園裡接見了他。
慢悠悠地說道:“朕知道你是爲了儲君的事而來。”
定國公:“陛下英明,此事關係重大,老臣不得不代替百們進宮來問一問,那個雲景到底是什麼人?陛下爲什麼要冊封他爲儲君?”
唐:“理由很簡單,他是皇祖父的親生兒子,他上流淌著雲家的脈。”
定國公萬分震驚:“您所言是真?”
“此事涉及到皇室脈,朕絕不會說謊。”
“若雲景真是先皇之子,的確有資格繼承皇位,只是您以後……”
唐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朕既然決定把皇位傳給雲景,朕就不會改變主意,哪怕朕以後生出了兒子,也不會讓他參與儲君之爭。”
雖然定國公不明白爲什麼要這麼做,但他還是躬應道:“既然陛下心意已決,老臣便不再過問此事了,陛下保重龍,老臣告退。”
對文武百來說,只要繼承皇位的人擁有正統脈,就足夠了。
其他的都是小事,不足掛懷。
雲景爲太子後,開始代替帝理政事,原先被集中在司徒衍手中的權力,也被一點點分到雲景的手裡。
這讓司徒衍一黨到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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