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出現的時候,正好看到秦烈在跟秦朗比劃拳腳。
秦烈迅猛,秦朗敏捷,兄弟兩人你來我往地過招,打得啪啪直響,很是熱鬧。
唐不明所以:“他們這是在幹嘛呢?”
秦穆無奈地嘆道:“他們剛纔在鬥,是鬥還不過癮,非要打上一架才覺得痛快。”
“……”
男人的世界不是很懂。
唐拉住秦穆的手,仰頭看著他,笑得很甜:“大郎,我們終於又見面了,分開的這段時間裡,你有沒有想我啊?”
秦穆是個不善言辭的男人。
面對小媳婦兒的問題,他覺心跳加快,口乾舌燥,吐出來的字也是乾的:“想、很想你。”
唐笑得更燦爛了:“我也很想你們。”
即便現在是一國之君,但在秦穆的眼裡,仍然那個憨可的小媳婦兒。
他恨不得將這世上所有好的東西都到面前。
畢竟,是那麼的好。
能娶到,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秦容問道:“武將軍人呢?”
“他有點累了,我讓人服侍他去偏殿睡下了。”
“他雖然是你的舅舅,但他畢竟是外男,不好在後宮逗留太久,包括我們也一樣,等吃完晚飯,我們就得離開皇宮。”
唐不樂意:“你們都是我的夫君,理所應當要留下來跟我一起住。”
“可是外人並不知道我們都是你的夫君,沒名沒分的,就這麼住在一起,這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要被人說得多難聽。”
唐皺眉:“我這就下旨冊封你們爲貴君。”
說到這裡,特意補上一句:“秦大哥當皇君。”
秦穆是五兄弟之中的老大,理所應當由他來當皇君,這樣其他四個人才能服氣。
唐自覺考慮得很周到,但秦容卻不贊同。
“先帝剛駕崩,你就一口氣收了五個夫君,你讓別人怎麼說你?”
“誰要是敢嚼舌子,我就剪掉他們的舌頭。”
見唐態度堅決,秦容勸不,只得無奈地嘆道:“既然你非要這麼做,那你就去做吧,唯有一點我得提醒你。”
“什麼?”
“你千萬不要暴自己是共妻的份。”
共妻放在民間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若放在皇室之中,絕對是一件非常大的醜聞。
若被人知道堂堂帝,居然是個共妻,這會讓人怎麼想?
放,賤,臭不要臉……
即便唐並不在乎外人的眼,但是衆口鑠金,爲了保險起見,此事最好還是死死瞞住比較穩妥。
唐乖覺地應下:“我記住啦。”
當天下午,就傳召禮部侍郎和定國公宮。
唐在花園召見了他們。
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冊立皇君。”
禮部侍郎和定國公驚呆了。
過了好一會人,禮部侍郎才找回聲音:“先帝剛剛駕崩,按照規矩,陛下要等一年孝期滿了之後,才能冊立皇君。”
“我想先把人定下來,的冊封儀式可以等一年後再舉行。”
“這倒也不是不可以……”禮部侍郎的語氣很是猶豫。
定國公直接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陛下相中的人是誰?”
“秦穆。”
定國公和禮部侍郎都是一臉懵。
秦穆是誰?京城的世家弟子中有這麼一號人嗎?完全沒聽說過啊!
唐主介紹道:“他是秦容的兄長,爲人謙和穩重,是個非常可靠的好男人。”
的話剛恕我按,定國公就一口否決:“不行,此事絕對不行!”
“爲什麼?”
“秦容已經是你的夫君,你若是把他的兄弟也一起收了,這事兒說出去不好聽。”
“哪裡不好聽了?以前皇祖父也曾收過一對姐妹爲妃,那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去阻攔他?”
“那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
“那對姐妹是子,們爲妃子就只能住在後宮,不能手朝政之事,無論們是什麼份,都影響不到朝堂格局。但秦容不一樣,他是當朝首輔,權傾朝野,如今朝廷裡面已經有人在私下裡議論他獨攬朝政。若是陛下再把他的兄長立爲皇君,以後這朝堂不就是了他們秦家的一言堂了嗎?”
唐試圖去辯解:“三郎不是那種貪權勢之人,秦穆也不是。”
“陛下說什麼,微臣就信什麼,可其他人未必如此。秦容從他步場以來,就展現出了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絕,曾經得罪過他的政敵,如今全都已經死無葬之地。他對陛下一往深,所以甘願輔佐陛下,可若有朝一日他變心了,陛下該怎麼辦?請恕微臣直言,無論是手段還是心計,陛下都不是他的對手,依微臣之見,陛下還是早做打算爲妙。”
定國公這番話說得極爲誠懇,幾乎每個字都帶著炙熱的忠心。
他是忠實的保皇派,無論朝堂如何變化,他效忠的人永遠都只有皇帝。
禮部侍郎的膽子沒有定國公大,聽他說完這番話,禮部侍郎已經被嚇得抖如篩糠,臉慘白慘白的,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假裝自己剛纔什麼都沒聽到。
如今秦容權傾朝野,文武百沒人敢得罪他。
禮部侍郎自然也不敢頭鐵地去跟秦容。
唐沒想到自己只是想冊封個皇君,結果卻牽扯出這麼多複雜的事。
皺眉問道:“依照國公爺的意思,我不能跟秦穆結爲夫妻?”
定國公拱手說道:“陛下若一定要跟秦穆親,得先把秦容手中的權力全部收回去,後宮之人不能幹政,這個規矩不能壞!”
“……”
唐沉默了很久,方纔輕輕地出聲:“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再想想。”
“微臣告退。”
禮部侍郎如蒙大赦,趕落荒而逃。
定國公則是嘆了口氣,神很是無奈:“陛下貴爲九五之尊,只要您願意,天下的男子任您挑選,您沒必要非得認定秦容的兄弟不放。”
唐搖了搖頭:“有些事你不懂,下去吧。”
定國公勸不,只得拱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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