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預計得沒有錯,鎮南王的大軍速度的確很快。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肯定能趕在秦穆之前抵達京城。
可惜。
他們偏偏就在路上出現了意外。
先是糧草因爲儲存不當,在雨天氣中發黴了。
爲了補充糧草,鎮南王命人去向沿途的商人地主採購糧食,可那些商人地主都跟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全都把價格擡得很高,擺明了就是故意要趁火打劫。
氣得鎮南王怒火中燒,直接命人去強搶糧食。
結果那些商人地主竟然跟漕運商會聯合起來,要是鎮南王敢搶他們的糧食,漕運商會就讓他們沒辦法過河。
漕運商會作爲掌控好幾條河道的大佬,他們知河上的每一危險,若是有人趕在河上跟他們作對,他們有一千種辦法可以當對方被河水吞沒。
當初鎮南王在過河的時候,曾向漕運商會納了一筆過河費,才得以被放行。
鎮南王不想跟漕運商會,至現在不能。
最後他只能咬咬牙,以極其高昂的價格買下糧食,同時在心裡暗暗給漕運商會記了一筆。
等他以後當上皇帝,他非要滅了漕運商會不可!
由於這個小曲,導致鎮南王的軍隊被拖慢了速度。
最後鎮南王的大軍,跟武玄奕的大軍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京城郊外。
鎮南王說是有十萬大軍,但事實上裡面有一大部分都是他強行徵來的農民,這些農民被迫穿上鎧甲,爲士兵,勉強能湊個十萬大軍。
可他們的戰鬥力,跟常年掙扎沙場的邊關將士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即便鎮南王佔據著人數上的優勢,但他也不敢輕舉妄。
雙方的人馬分別佔據一方,涇渭分明,在城郊僵持不下。
這個消息被傳到皇宮中。
唐知道援兵來了,心中萬分欣喜。
立刻離開皇宮,來到城牆之上。
自上往下去,一眼就看到了秦穆的影。
可惜隔得太遠,唐無法看清楚秦穆此時的面容。
跟一起上城牆的人還有秦容、秦烈和定國公。
唐:“我們打開城門讓舅舅進來吧?”
定國公不贊同:“萬萬不可,鎮南王在旁邊虎視眈眈,倘若咱們打開城門,他肯定會趁機強行闖京城,到時候肯定會引發暴。”
秦容頷首道:“國公爺言之有理,城門萬萬不可開。”
“那舅舅他們怎麼辦?就這麼讓他們待在外面?”
“掛上免戰牌,咱們派出使者,前去跟他們談判。”
唐有點擔心:“鎮南王會願意跟咱們談判嗎?”
“應該會的,現在的局面對他而言,並不是很有利。他若是強行攻城,勝率也不到五,即便他最後僥倖獲勝,肯定也要付出極其巨大的代價。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大家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興許還能出現轉機。”
定國公:“秦史說得有理,咱們先禮後兵,儘量將風險降到最低,現在該考慮的是,這個使者該選誰?”
既然是要去跟鎮南王談判,這個使者的份絕對不能太低,否則會被鎮南王認爲對方在輕視他。
而且使者還要能言善辯,膽識過人。
秦容主請纓:“讓我去吧。”
其實定國公剛纔對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秦容,但礙於帝在場,他不好開口把秦容推出去。
沒想到秦容竟然主開口攬下這件差事,定國公立刻附和道:“以秦參知現在的份作爲使者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唐一口否決:“不行!鎮南王不是什麼善茬,萬一他要對三郎手怎麼辦?三郎只是個文弱書生,到時候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我不能讓他去送死。”
秦容:“你放心,我既然敢去,就肯定能保證自己全而退。”
定國公也勸道:“俗話說兩兵戰,不斬來使,我想鎮南王不會連這點氣量都沒有。”
無論他們怎麼說,唐都不願意讓秦容去當使者。
最後定國公無奈地嘆道:“若陛下實在不捨得讓秦參知犯險,那就讓微臣替他去辦這件事吧,反正微臣年紀大了,就算回不來也沒多大關係。”
唐忙道:“您別這麼說……”
秦容起襬,直接就跪了下去:“此事關乎全城百姓的生死,更關乎國家的存亡,請陛下不要再拘泥於兒長,讓微臣前去跟鎮南王談判!”
唐怔怔地看著他。
過了許久,纔開口:“好吧……”
他都給跪下了,不可能不答應他的。
他就是吃準了這一點。
唐的心一下子就變得很不好:“回宮吧。”
除了秦烈還留在城牆上,秦容和定國公都跟著唐回去了。
шшш •тTk Λn •¢ O
回到宮裡,唐始終板著臉,無論秦容跟說什麼,都不理他。
秦容最後只能無奈地離開。
當天夜裡,他再次來到皇宮,特意向唐辭行。
“微臣等下就要前去跟鎮南王談判,請陛下在宮中安心等待微臣歸來。”
生了一天悶氣的唐,此時再也按耐不住,推開窗戶,看到站在院子裡的秦容,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能耐得很嗎?有本事就別來找我啊!”
是真的生氣,氣得臉“朕”這個自稱都忘了說,直接用上了“我”。
秦容微微一笑:“我心中掛念你,臨走前不看看你,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你就不怕死嗎?!”
“我不會死的,有你在家裡等著我,我肯定會平平安安地回來。”
唐嘀咕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我是認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又能怎麼樣?你不是照樣要去以犯險?”唐越想越氣,氣得把面前的男人揍一頓,可心裡又捨不得,最後只能氣鼓鼓地拿出個荷包。
故意板著小臉:“這個給你,快拿去。”
秦容上前接過荷包,分量還沉的:“這是什麼?”
“這是我讓天工坊做的信號彈,你隨帶著,要是遇到危險,就點燃它,我們看到信號之後會立即派人去援救你。”
雖然面上在賭氣,心裡卻還是在想著他。
秦容心裡暖烘烘的:“你好好睡一覺,明早就能看到我了。”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因為八字命格,我莫名其妙地結了冥婚。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乾抹凈後,竟還對我說:「本公子活著的時候,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死後又有多少女鬼想爬我的棺材,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心思?」我堅決抵抗,那男鬼無奈,隻得許諾不再碰我。我以為我終於安全了,不想某一天,那男鬼突然再次將我壓在身下。「你幹什麼?你說過不碰我的!」「我是說過,但我現在後悔了!」
温柔懂分寸医生×勇敢鬼马女编导,立冬那天,祝時雨和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分手,回到溫北市。病房亂成一鍋粥,母親臉色蒼白,在各種親朋好友合情合理地勸說下,她面前只剩下兩個選擇:聽從家里安排結婚或者辭職。祝時雨選擇了前者,然后遇到了孟司意。…
【西裝暴徒腹黑大佬vs小作精發瘋女大學生】 餘恩恩第一次見到徐幸止,他長身玉立,矜貴傲然。 那天徐幸止緊緊握着自己的手,他說:“既然你們都不喜歡她,那她就歸我養了。” 那年的徐幸止才十八歲。 從此以後,餘恩恩心中喜歡的人,就有了具象化。 這十年間,徐幸止像是嬌養了個小祖宗,把人寵的無法無天。 他又嚴厲又寵溺,餘恩恩要星摘星,要月摘月。 卻從來不迴應她的愛。 餘恩恩使出渾身解數,徐幸止始終不爲所動,她終於放棄。 她喝醉了酒,哭紅着雙眼。 餘恩恩緊緊攥着徐幸止的衣角,低聲說:“小叔叔,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喜歡別人了。” 看到餘恩恩挽着別人的那一刻,徐幸止遏制多年的感情終於爆發。 他偏執的從別人懷中將餘恩恩搶過來。 放低姿態,柔聲誘哄,“恩恩,再喜歡小叔叔一次好不好?”
【先婚後愛?港圈豪門?性張力拉滿?撩欲雙潔】【病嬌暴徒權貴社長??嬌媚尤物名媛總裁】港城世家千金宋輕韻,乖乖女的偽裝下嬌野難馴。聯姻三個月,將形婚老公連人帶名忘得一幹二淨,轉而在國外酒吧泡了個帶勁的男人。‘婚內出軌\’當天,宋輕韻就接到神秘老公梁宥津的電話。男人勾玩著指間的黑蛇,低沉蠱惑的嗓音說著動人的粵語關心她“bb,多喝點溫水,你的嗓子聽著好啞。”宋輕韻勾唇,笑他懂事回國後才知道,那是個不折不扣的斯文敗類。-港城梁老家主遭人投毒病重,億萬家產的爭奪暗潮洶湧宋輕韻被迫和極具野心的梁宥津捆綁,各取所需。他們身心默契,白天利益至上,晚上聽從感覺。說著半真不假的情話,抵死廝纏。“宋輕韻,我無條件服從你。”-突發的關係變故讓這段婚姻岌岌可危,宋輕韻丟下離婚協議消失不見。鋪天蓋地的報道震驚全國,梁宥津飛越9000公裏將人找到。蓄謀已久的七年暗戀難藏,他把人抵在門後發狠的親咬著懷中的女人。“宋輕韻,你好狠心。”沒等宋輕韻解釋,男人死死纏住她,埋在她頸窩說粵語的嗓音低啞。“bb,別丟下我。”-“商人逐利。”“梁宥津逐愛。”-24.1.1妘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