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外頭。
顧無言叼著煙吞雲吐霧,視線不斷掃過那帳篷,桃花眼瞇著:“你說弈哥跟他聊啥呢,這麼久?”
從傅時弈進去到現在,都半小時了。
江鶴一了下:“赤狐在西部的名聲可不小,科技天才,幻世科技最重的幾項研究發明,全部有他的名字,想要征服這種大佬,怎麼著,也得廢點時間不是……”
初七跟初五在圍牆外頭,了兩個守衛,蹲在地上打撲克牌。
“你說這赤狐是男是?”
“搞科技,應該是男的吧?”
“那也不一定,萬一是的呢,咋,你還搞別歧視那套?”
“滾蛋,我只是好奇而已。雖然吧,對方投降了,但不知道爲什麼,這一仗打的我我一點就都沒有……”
“誒,出來了!”
正嘀咕著,圍牆裡頭顧無言突然把煙掐滅站了起來。
“不打了。”初七把撲克牌一扔,也跟著趴在圍牆上看。
他們都想一睹這位,在西部有著極傳說的科技天才,到底是何方神聖。
門打開,先出來的是傅時弈,俊的臉上一副高深莫測。
然後,跟出來一個長相漂亮不行的生,斜倚在門口,衝他們擺了擺手,笑的邪氣:“嗨~”
顧無言盯著那張臉,愣了愣,手去扯旁邊江鶴一:“這的,我咋看長的那麼像離姐啊?”
江鶴一:“……或許,就是離姐呢?”
“離姐?!”
兩人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似地,異口同聲一聲驚呼,滿目愕然。
初七怔了怔:“真的是宋小姐,可宋小姐怎麼會在這?”
初五腦子也有一瞬空白,“那帳篷裡,不就爺跟赤狐兩個人嗎?宋小姐從哪冒出來……等等,赤狐……”
他瞳孔逐漸放大,想到一個可怕的事,聲音都有些發飄:“宋小姐不會就是赤狐吧……”
彷彿爲驗證一樣,傅時弈丹眼微挑,牽過宋離的手,向他們介紹:“認識一下,科技天才,西部的傳說,赤狐。”
“…………”還真他媽是????
“臥槽!不會就這麼離譜吧……”
“這他媽都行?”
顧無言和江鶴一兩人,你看我我看你,臉上都寫滿了無以復加的震驚。
“艸啊!”顧無言抓著頭髮,原地轉了一圈,“我是不是還在做夢啊?”
江鶴一直接手掐了他一把。
“疼!”顧無言僵在那裡,桃花眼死盯著宋離,“還在……是真的……”
“嘶~”初七一頭磕在圍牆上,然後疼的捂著起來,“真的不是在做夢!”
“…………”
一定是特別的緣分,纔會發生如此狗的事!
顧無言消化著這件事,突然想起上次來這邊兒,看到的那個影,聲音發飄:“離姐,所以我們上次來這兒的時候,那個真的是你對不對?”
宋離點頭,笑的散漫:“是啊。”
“……”
媽的!他就知道他沒看錯!
艸啊!
宋離挑了下眉:“還要抓我嗎?”
“…………”
這他媽還抓個屁啊抓??
傅時弈了鼻子,那次來的時候,他有種預那真的是宋離,後來一直在找機會試探,但那個人跑的也太快。
只是,他猜到了宋離在這,卻完全沒想到宋離就是赤狐!
他重重嘆了一聲,低笑道:“看來我跟離姐的緣分是命中註定,永遠都糾扯不開了!”
——
宋離就是赤狐這件事,讓顧無言和江鶴一等人難以消化。
而當左宏深幾人,看著宋離和傅時弈手牽著手走進來,瞳孔更是地震。
“臥槽!這什麼況?”葛正手上一抖,剛端起來的杯子都掉了。
左宏深腦子也有那麼一瞬卡住,“傅,您怎麼會在這?”
難道是來救他們的?
那不對啊,傅時弈跟他們又沒關係,救個什麼?
“你……”他往後退了一步,目帶驚愕:“圍攻我們的人……是傅你?”
傅時弈面不改的道:“誤會。”
“……”
他們營地都差點被攻陷,打了那麼半天,是誤會嗎?
所以,要抓赤狐的,也是傅時弈了?
左宏深盯著宋離和傅時弈兩人那十指相扣牽著的手,一瞬間就悟了,覺得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葛正回神後,有些口乾舌燥:“我心裡有一萬個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左宏深:“……”
祝啓盯著這兩人思索了半天,“我就說上次離姐跑什麼呢,原來傅時弈是你男人啊?”他著傅時弈,直嘖:“傅可以啊,能讓我們赤狐大佬都跑路……”
正嘆著,突然覺一道冰冷視線正看著自己,他一個激靈,立馬閉了!
葛正卻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祝啓,”他一把拽住祝啓領,“你他媽早知道外邊打我們的人是誰?跟赤狐大佬的關係?”
“別別別!我不知道!”祝啓舉起雙手,連連否認:“我之前只是猜到了,並沒確定!”
宋離眸子微瞇,脣角冷勾,淡淡吐出三個字:“他知道。”
祝啓:“……”
“好啊!”葛正的火氣瞬間全部上來,一拳打了上去:“怪不得你他媽讓我們投降,慫恿我們投降!”
左宏深額角蹦了蹦,也轉上去踹了他一腳!
“靠!打人不打臉!”祝啓掙扎反抗著:“離姐,我只是實話是說,你……”
“他早就知道!”宋離朱脣微啓,又補充了一句。
祝啓:“……”
艸!他又不是故意要出賣的,實話都不能說了嗎?
靠!那麼大個大佬,這麼小的心眼!
宋離一聲冷笑,跟傅時弈一起離開帳篷裡這片戰場。
“我讓你裝!”
“我草!你們兩個打一個,要不要臉啊?”
帳篷裡的慘靜傳遍整個營地,外邊的人一個激靈又一個激靈。
“他們……”江鶴一張了張。
傅時弈看了眼眉眼斂著冷燥的生,薄脣勾起淺笑:“鬥。”
“……”
當他們沒聽見剛纔帳篷裡的對話嗎。
“撤退。”傅時弈帶著宋離出了這個營地,朝著百米外的綠洲營地走去。
這一幕有些悉,就像以前忘憂揍他,這倆人風言冷語無視還添油加醋的場景。
“都這麼惡趣味,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還在消化的顧無言,就覺得這事還是有點不真實。
他了有些乾燥的:“惹誰都不能惹離姐這話,我覺得我得刻煙吸肺。”
江鶴一難得有次認同他的觀點,“烙印進骨髓裡,不過……”他頓了頓,皺眉:“我怎麼總覺得我們好像忘了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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