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北最後還是沒能住南小暖的撒哀求,同意了自己去排隊買棉花糖。
賣棉花糖的那家店離這裡不算太遠,夜墨北坐在靠窗的位置,轉過頭就能看到南小暖排在那長長的隊伍後面。
雖然隊伍看著很長,不過南小暖也沒耽誤太多時間,十分鐘後就一手拿著一支棉花糖回來了。
“喏,給你的。”
南小暖將自己左手上拿著的棉花糖遞給夜墨北,夜墨北輕哼一聲,偏過頭去。
開玩笑,他現在什麼份,要是被人看到堂堂m.k總裁拿著棉花糖吃,還不被笑死?
“不吃就不吃,我一個人吃!”
南小暖見夜墨北不要,乾脆自己坐了下來,一邊咬了一口,像是在宣佈兩支棉花糖的主權似的。
夜墨北無語,南小暖現在怎麼就跟沒長大的小孩兒似的……
南小暖津津有味的吃著棉花糖,而侍應生也開始端著菜上來。
當菜全部上完,南小暖也把棉花糖都吃了。
將竹籤放到桌上,擡眸便發現夜墨北一直盯著的臉看。
“你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
南小暖用手了臉,沒發現哪裡髒了。
夜墨北不說話,還是盯著看。
南小暖都開始懷疑自己了,又用手了臉,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角上有糖。”
夜墨北終於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棉花糖鬆鬆的須粘在南小暖的脣角,就像是貓臉上的那三白鬚似的,隨著南小暖的脣一開一合,看起來格外的可。
“啊?”
南小暖下意識的就出舌頭了脣角,果然嚐到了一甜味,忍不住又了。
夜墨北默不作聲的盯著南小暖,隨著南小暖的作,眸愈發的深邃。
“好了,沒有了。”
南小暖終於把脣角的糖都乾淨,然後拿著筷子,開始夾菜,裝作很喜歡吃的模樣。
“快點吃吧,等會兒菜就涼了,這裡的菜很好吃的。”
“嗯。”
夜墨北淡淡的應了一聲,也開始吃飯。
南小暖小心翼翼的擡眸看了夜墨北一眼,視線落在夜墨北手腕上的鑽表上。
分針已經指向11,現在已經七點五十五分了,距離八點,還有五分鐘……
“唔……”
吃飯吃了一會兒,南小暖突然捂著肚子彎下了腰,臉有些難看。
“胃病犯了?我打電話讓人拿藥過來。”
夜墨北見南小暖這一樣,第一反應就是南小暖的胃病又犯了。
結果他纔剛拿出手機,就被南小暖制止住了。
“不是,不用打電話。”
“可能是因爲剛纔吃得太雜了,有點肚子疼,我去一下洗手間。”
南小暖勉強撐著子站起來,然後往洗手間走去。
夜墨北看著桌上林林總總的擺放著的各式各樣的菜,果然很雜……
南小暖捂著肚子,到了洗手間,回過頭往後看了一眼,看到夜墨北沒跟過來,這才收起了自己臉上痛苦的表往安全通道走去。
看來經過之前買棉花糖的事,夜墨北暫時對沒什麼戒心,只要快去快回,就不會引起夜墨北的懷疑的。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甜寵 雙潔 暗戀 追妻 豪門霸總 “淋浴”CP,入坑不虧! 謝凝自幼被外公養大,定了門潑天富貴的娃娃親,未婚夫卻跟繼母帶來的拖油瓶搞上了,謝大小姐被綠,在酒吧和閨蜜一邊喝酒一邊商量怎麼打渣男賤女的臉。 醉酒後稀裏糊塗的調戲了渣男的小叔叔——秦家四爺。 未婚夫摟著小三,趾高氣揚的要退婚。 某人高調現身: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
穆清上輩子一直被家族當成準皇后培養,肩負著家族興旺的使命,卻在出嫁當天意外喪命,穿成了六零年代偏遠山村的一個奶娃娃。看著搖搖欲墜的茅草房,自幼錦衣玉食長大的穆清欲哭無淚。但這輩子的爹娘恩愛,爹爹雖然有些愛玩鬧,卻也踏實肯干,娘雖然性子軟,但…
疏冷高傲精英上司X身材火辣職場小新人【職場+成長向+曖昧拉扯+雙潔】大學畢業那晚,鹿知遙大冒險輸了,在酒吧挑中一人去告白。他朝她看過來,淡淡笑了下,眼底是懶洋洋的散漫,舉著酒杯喝一口:“小朋友,知道我是什麼人麼就敢表白?”鹿知遙落荒而逃,卻在入職第一天發現……對方是她的頂頭上司。江遇禮這人,是整個嘉南傳媒的核心,膽識,魄力,謀略,手段,足以承載他的野心與高傲。公司里每天都有人談論,到底何方神圣能拿下他。沒有誰押注鹿知遙,他們像是兩個世界的人。甚至還有員工見過鹿知遙大逆不道,在江遇禮辦公室里拍桌子反...
作為閔湖最神秘最強大的男人,厲南朔有隻手遮天的滔天權勢,卻有個致命弱點,那就是他的心頭寶。 第一次見面,她強吻了他。 她的味道淬了毒,一次就上癮,他百嘗不厭,寵她上天,「女人,我們結婚」 她朝他笑得狡黠,「你能給我什麼?」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1.嬌軟舞蹈美人vs京圈傲嬌大佬。2.sc/雙初戀/彼此唯一/年差4歲。商淮舟在京圈里是出了名的冷漠寡淡,不近人情。將商人唯利是圖的標簽發揮到極致,對自己人生規劃完美到無懈可擊。二十八歲那年,商淮舟有意聯姻,被家里老爺子告知,早年替他定下了一位未婚妻。這位未婚妻小時候在他家住過一段時間,挺令人頭疼。第一次見面,還是個小不點就很大膽地親過他,圓溜溜的一雙眼眸還透著得意的狡黠,奶聲奶氣的對他說,“哥哥,等我哦,等我長大要嫁給你哦。轉眼,小姑娘卻不見了蹤影。見姜梨之前,商淮舟想了很多欺負她的條款。然而,再次見到這位小姑娘時,她一襲復古長裙安安靜靜地坐在他家陽光房內,手捧一卷古老的羊皮卷,十指纖纖,肌膚嫩白得跟泡牛奶長大似的,對他溫吞一笑。商淮舟硬是一句重話沒舍得說出來。婚后,商淮舟發現一個問題,小時候那個粘人精非但不粘他,還時常晚上見不到人,一個小小舞蹈演員,比他還忙。最近,完事后,還開始不睡主臥了。跟他在一個屋檐下,都能瞧見她眉頭皺起。他們的關系,比他還做得隱蔽。商淮舟躁動難忍。姜梨知道商淮舟從小就不好相處。她打算嚴格遵守兩人的約定。然而訂規矩的商淮舟說話不算數,確定關系后就花樣百出的欺負她。剛被他欺負的姜梨眼眶兒紅紅的,兩瓣嬌唇透著委屈,“商淮舟,你太過分了,干嘛要這樣欺負人!”商淮舟眼尾夾雜隱忍,魅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輕啟,“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