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夫一直皺著眉把脈,也不說話,宋子凌又道:“先前有發高熱。”
大夫聽后收回手,“那的失憶有可能就是發高熱引起的。”
從脈象來看,他是沒看出,能導致失憶的因素來。
但發高熱引起腦子損傷,導致智商降低,或者失憶這種況,醫書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
聽見大夫這麼說,南宮夭暗暗松了一口氣。
“那要怎麼治?”宋子凌還是希南宮夭能恢復記憶的,這樣就能送回到家人邊去了。
“這個,我醫不治不了,到皇城那樣名醫聚集的大地方,應當有人能治。”
大夫寫下藥方,宋子凌付了診費,給了銀子讓伙計幫忙去抓藥回來,剩下的就當他的跑費。
伙計歡天喜地的拿著方子去了,還說,抓回來了,就直接將藥煎好給送上來。
大夫一走,南宮夭便睡下了,半夢半醒間,聽見有人自己起來喝藥,一睜開眼便瞧見端著藥碗站在床邊的宋子凌。
手撐著床褥想要坐起來,手上卻沒什麼力氣,手臂一又躺了回去。
宋子凌將藥碗放在床邊的柜子上,彎腰將扶起,墊高枕頭,讓靠著枕頭坐在床上。
“喝藥吧。”又把溫熱的藥碗遞給。
南宮夭手接過,雖然手,但是端個藥碗還是端得住的。
藥很苦,沒喝一口,南宮夭就想吐,但還是忍住,拼命把藥喝下去了。
宋子凌看皺著眉喝藥,心想雖然失憶了,但卻很乖,喝這麼苦的藥都沒哭鬧。
該讓伙計買些餞回來的。
待南宮夭喝完藥,宋子凌接過藥碗道:“你先睡著,我出去給你買兩套換洗的裳回來。”
南宮夭乖乖點頭,“我會乖乖等哥哥回來的,哥哥別丟下我。”
現在就像個沒有安全的小孩子,宋子凌手的頭,“放心吧,我不會丟下你的,我既然救了你,那就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宋子凌便轉出了房間。
南宮夭卻僵在了當場,負責,負那樣責?
負解了的裳,給上藥,看了子的責嗎?
想到這兒,南宮夭的臉漸漸紅了起來。
如果他真的要負責,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的接……
但轉念一想到自己上背負的海深仇,南宮夭的臉就是一一變,輕輕搖搖頭。
“我還有海深仇要報呢,哪里能想這些兒長。宋弟弟救了我,已是大恩,我怎麼還能讓他負責呢。”
已經出了客棧的宋子凌倒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倒是引起南宮夭這麼大的誤會。
他說的負責,是不會丟下,會治好的傷和失憶,并非是要負那種責。
據伙計指的路,宋子凌到了鎮上唯一的鋪子。
一進鋪子,他便看到了一件大紅緞面的灰鼠斗篷,腦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南宮夭穿這賤斗篷肯定好看,先前穿紅的就很颯爽明艷。
但轉念一想,臨近年關,他們要趕路,若是穿這麼紅的斗篷,還是太過于打眼兒了,所以還是打消了買這斗篷的想法。
他在鋪子里看了一圈兒,買了一套杏的夾棉和一套淡湖的夾棉,又買了一件暖和的灰兔斗篷。
還買了兩床各八斤重的被子,扛著被子和裳就去了木匠鋪子。
南宮夭的傷和失憶,要去皇城找好大夫才能治好,他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帶回皇城。
既然要帶一個傷患回皇城,騎馬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得買輛車廂套馬上。
宋子凌在木匠鋪子,選了一個寬敞能在里頭睡覺車廂,把棉被裳往車廂里一丟,便拉著回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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