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淩雲將銀針隔著服就甩進年上,劉仁立馬輕蔑的笑道:
“嗬嗬……小子,你果然不懂醫,針灸不是這麽用的。”
“這不是鬧著玩麽,哪有給人這麽針灸的!”
“就是!我看這家夥就是個顯眼包,瞎幾把搞!”
“幹脆把他叉出去算了,這麽多人等著看病呢!”
“……”
圍觀百姓紛紛鄙夷的附和劉仁的話。
一旁的阿寶小臉慘白,心想完蛋了,這下自己真的要替大哥磕頭了。
自己磕頭無所謂,可大哥的臉丟盡了呀。
張茂看到淩雲跟兒戲一樣治病,頓時火冒三丈,揪住淩雲的領,怒道:
“你這是做什麽!我兒子快死了,你卻當兒戲一般!”
淩雲輕輕掰開他的手,掃了眼圍觀的百姓,隨即指向年:
“再看!”
眾人不屑的看向年,下一刻!
所有人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隻見,原本臉鐵青的年,此刻麵恢複紅潤,呼吸也跟著平穩。
嘶~
所有人頓時倒吸口涼氣,滿臉的都是震驚。
劉仁瞪大眼睛,趕忙走到年麵前,開始把脈檢查。
下一刻!
他瞳孔一,呼吸急促的道:
“活了!他的毒已經解了!”
接著,劉仁猛然看向在年上的銀針,已然變黑。
毒素都被銀針吸收了。
“我去,還真是有兩下子啊!”
“沒想到此人竟是位神醫,果真英雄出年啊!”
“小友我為之前的話向你道歉!”
“……”
圍觀的百姓紛紛向著淩雲抱拳道歉。
撲通一聲!
張茂拉著已經蘇醒的年和年的母親跪在淩雲麵前。
“多謝神醫救命之恩!”
“小哥哥謝謝你!”
淩雲笑著扶起一家三口。
“以後啊,不要吃東西了!”
這時,張茂取出一張地契給淩雲。
“恩公,這是我的所有家產,請您收下!”
淩雲看了眼地契,他知道張家並不富裕,沒了宅子一家人隻能流落街頭。
“不用,你們治療的費用,由劉神醫付了!”
說著,淩雲看向還在震驚中的劉仁,笑著道:
“劉神醫啊,該兌現承諾了吧?”
劉仁從驚愕中醒來,頓時一副吃了屎的表,片刻後,他從袖中取出一張百兩的銀票,給淩雲:
“唉~是老夫眼拙,未識得小友的醫。”
淩雲滿意的點點頭,收下銀票,隨即對張茂說道:
“你們回去吧!”
張茂一家激涕零,高興的離開福生堂。
淩雲帶著阿寶也走出福生堂。
阿寶忍不住問道:
“哥,才一百兩銀子,不夠咱們一路上花的啊,難道要去下一家醫館如法炮製?”
淩雲搖了搖手指,笑著道:
“三,二,一!”
下一刻!
“小友請留步!”
隻見,一位華服中年男子從福生堂跑了出來。
此人正是福生堂老板馬福生。
“小友醫高超,馬某很是佩服,想請小友來福生堂坐堂,我願聘小友為首席大夫!”
淩雲笑道:
“可以,不過我隻在福生堂半個月時間,除了每天十兩銀子的薪俸,我還要治病收的三。
另外我和弟弟沒有住,需要提供一棟院子。”
馬福生沒有猶豫點頭答應,憑著淩雲起死回生的醫,半個月時間足以讓福生堂賺的盆滿缽滿。
阿寶呆在原地,原來大哥說的掙錢是這個啊,他開始掰著手指頭算半個月能掙多錢。
“別發呆了!”
淩雲拍了拍阿寶,隨即跟著淩雲走進福生堂。
馬福生對著劉仁說道:
“劉大夫,你昨天不是向我請假一旬麽,我批了!”
劉仁看著跟在馬福生後的淩雲,知道怎麽回事了。
他歎口氣背著手離開福生堂。
隨即,淩雲坐在問診臺,阿寶則在進櫃臺學習抓藥。
很快第一位看病的百姓走到問診臺,是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看了眼四周,有些難為的低聲音,幾乎把臉到淩雲臉上,說道:
“淩大夫,我……我有一朋友,那方麵不太行,每次三兩下就結束了,您有沒有辦法延長時間。”
淩雲把男子的腦袋按回去,所謂的朋友其實就是男子自己。
看了眼臉漲紅的男子,淩雲搖頭一笑,在他上點了兩下。
“你現在回去試試,沒有半個時辰你可以找我退錢!”
“這就完事了?”男子難以置信的道。
淩雲沒搭理他,“下一位!”
男子趕忙了錢,趕回家準備試試。
接下來是一位白化病,的眼睛蒙上一圈黑布,在父親的攙扶下坐在問診臺。
“淩大夫,我兒眼睛之前是,現在快消失了,看任何東西都模糊,才十六歲啊,要是瞎了,今後該怎麽嫁人啊!”
淩雲知道白化病的癥狀,幾乎無法治愈,隨著年齡的增加,眼睛會越來越看不清,直至失明。
隨即,淩雲在的天靈蓋上點了三下。
片刻後!
白如麵的皮,漸漸恢複正常人的。
到的異樣。趕忙摘掉黑布,頓時喜極而泣。
“多謝淩大夫,我能看清了!淩大夫真是神醫啊!”
淩雲笑著點點頭,隨手寫下一個方子。
“去付錢抓藥!”
“下一位……”
僅僅一天的時間,淩雲治愈了七百多病人,馬福生直接笑的臉都搐了。
……
元陵城家,
大小姐如玉的閨房裏。
傾國傾城的如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大夫把完脈,搖頭歎息道:
“唉~家主,請恕老朽無能,令千金的病我無法診斷出,請家主另請高明吧!”
說著,大夫抱拳告辭。
家主寬悲痛萬分,看著昏迷的兒,眼中的淚水無聲落。
“我家遭了什麽孽啊,讓我兒得了這種怪病!”
這時,管家急匆匆的衝進來,激的道:
“老爺!天大的好事啊,福生堂來了一位淩雲的神醫,據說一天之治好七百多個病人,一大半都是得了絕癥的人。”
寬激的直接站起,對著管家說道:
“快!快去請那位淩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