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說的有什麽不對嗎,難道不是因為謝家的瞞,才讓我娶了這不潔之的謝錦雲嗎?”
想到這出,顧北軒隻覺得新仇舊恨襲上心頭,恨不得一劍斬殺了那婦人。
“我的兒,當年設計謝氏落水的時候,你也是願意的很,而且還主求娶,謝家正是看了你的誠意,才願意把謝錦雲嫁給你,你們如今婚八年,卻要到謝氏麵前說謝錦雲乃是不潔之,謝家為了保全家族名聲,很可能往你上潑髒水。”
“他們謝家勢大,真的鬧翻了,你如何能抵抗啊?”
侯老夫人說著,將口水往眼角抹去,一邊嗚嗚哭泣。
顧北軒寒著一張臉:“我怎麽知道謝錦雲已經是不潔之,我若知道這人婚前就敢和人茍且,打死也不會娶!謝家以為我們侯府破落了,就可以將這口氣咽下嗎,就以為我會乖乖聽話嗎,若真如此,他們當真是小看我。”
“我的兒,你苦了,是娘對不起你,當初這個主意是娘出的,如果娘沒有選中謝錦雲,就不會讓你娶了這賤人了,害了你一輩子。”
侯老夫人一臉的心疼,這心疼是真的心疼。
有一瞬間,甚至想告訴顧北軒真相。
可想到自己最寵的兒,現在卻過著人不人鬼的鬼的日子,恨啊!
更何況,已經欺騙出去的謊言,如何能收回。
若是母子離了心,豈不是如了謝錦雲那娼婦的意!
“母親,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是謝家欺人太甚,試問,天底下有哪個男人能忍這樣的日子,母親,我真的夠了!”
“軒兒啊,你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等謝錦雲鬧夠了,自然回頭就和好了,等侯府借著謝家起勢,你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如何?”
“那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顧北軒一臉不願,他現在迫切想撕開謝家虛偽的臉。
一個殘花敗柳,找到他來接手就算了。
最可惡的是,謝家在婚前還假裝他們的兒有多搶手。
娶這麽一個賤人,竟是費了他不心思。
想到八年前自己的付出,顧北軒隻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子。
“軒兒,你莫著急,總有那麽一天的,你若現在毀了謝家的名聲,惹惱了謝家人,怕是整個侯府都要跟著遭殃,還有城南那位,若是讓謝家的人順手查出了的存在,隻怕你心之人當場便被挫骨揚灰了!”
“他敢!”
提到楚,顧北軒呼吸明顯加重。
兒為了他了那麽多的苦,這麽多年沒名沒分的跟著,謝家竟然還有臉拿兒泄憤!
“他們有什麽不敢,他們都敢明目張膽將一個殘花敗柳嫁侯府,擺明了沒有將我們侯府看在眼裏,既如此,毀了侯府又費他們什麽事?”
侯老夫人故意將事態說的嚴重,若不讓顧北軒心生畏懼,隻怕以後要禍從口出!
“欺人太甚!”
顧北軒額上青筋都被氣了出來,已經憤怒到極致。
侯老夫人見狀,也沒有再勸他,而是等著清醒過來。
一刻鍾後,顧北軒終於冷靜了下來。
他看著侯老夫人一字一句道:
“今日之事我忍了,並不是我顧北軒咽下了這口氣,日後若有機會,我定將謝氏挫骨揚灰,今日能占了兒的主母之位,有朝一日,隻配當兒邊的狗,若是討好兒,尚可給活路,若是不識趣,連狗都做不!”
“哎,這才是母親的好兒子,侯府的好世子,軒兒,你聽娘說,咱們侯府不著急,你且先忍著謝錦雲一會,等自陣腳了,就是咱們侯府的出頭之日。”
丹堂,母子難得如此心,看得一眾婆子丫鬟也是一臉的。
待顧北軒離開丹堂後,侯老夫人總算鬆了一口氣。
“軒兒雖然是我親生的,但自小被我養的,子急了些,還好老給穩住了,不然,若是謝家人知道我們如此算計他們的兒,隻怕侯府最後一口氣也被死了。”
“是啊,老夫人,別說您了,奴婢剛才都嚇死了,還好丹堂外院也都是咱們的人,剛才奴婢代了一番,沒人敢傳出去。”
“你向來是沉穩的,有你在我邊,我是放心的。就是有時候老在想,軒兒如此憎惡謝氏,也不知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若是沒有從中設計,軒兒現在應該是琴瑟和鳴。
當年,他對那謝氏也不是沒有的。
“老夫人別這麽說了,世子雖然在謝氏這裏不痛快,但是兒雙全,心人也陪伴在,但是咱們可憐的三姑命苦啊,若不是謝氏,又怎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老夫人,您可千萬別心啊,一旦說出來,世子和您的母子之都要到影響。”
侯老夫人本來還有些猶豫,聽到自己的兒,臉一苦:
“是啊,那可是從我上掉下來的一塊啊,在侯府的時候,可是尊貴的嫡小姐,小時候侯府還沒落寞,侯爺也還沒癡傻,是個要天得天要地得地的小祖宗,現在卻……”
侯老夫人心中一痛,眼卻發了狠:
“都是那謝氏,若不是犯賤,一個閨閣之去勾搭太子,太子又怎會被迷得神魂顛倒,以至於心心念念要找到?”
“我家三兒,雖然蠻了些,不過是拿了一塊謝氏的玉佩把玩而已,竟然被太子殿下遷怒,以至於遭到如此懲罰。”
“若不是謝氏犯賤,我家三兒可是侯府嫡,怎麽也不會嫁一個名落孫山的舉子!”
“依老看,隻是讓謝氏八年無子實在是太便宜了,畢竟在侯府有的吃有的喝,還有一大堆奴仆伺候,老就應該要讓千刀萬剮才對!”
孫媽媽心驚地看著侯老夫人眼裏的狠意。
雖說也不待見這世子夫人,可憑心而論,人家可是謝氏貴,若不是老夫人設計,很有可能就了太子妃,就算再不濟,那也是貴夫人,怎麽也不會嫁到破落的侯府裏。
而且這侯府到了世子爺這裏,爵位就不再往下傳了。
也就是說,若不是夫人嫁到侯府,侯府早就淪為燕京城的笑話了。
但跟隨老夫人多年,心知老夫人是個極其偏激之人。
這些話,可不敢說出口。
隻能附和笑道:“老夫人說的極是,這夫人實在該千刀萬剮,那關於燒死侯府小姐的消息什麽時候傳出去?”
可還等著打理夫人那些嫁妝呢,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好。
“祖母,你們說什麽?大姐姐是被母親害死的?”
顧辰彥一臉震驚地看著主仆二人,旋即,眼裏的恨意一瞬噴湧。
“搶了我娘親的位置還不夠,竟然還殺了大姐姐,我要殺了!”
說罷,在所有人都還在怔愣間,八歲的孩帶著強烈的憤恨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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