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鬥、關索、趙廣、趙統聞言,臉都黑了。
關索哆嗦,心道:“此話一出,你讓天下怎麽看待抵足而眠四個字!”
趙廣臉鐵青,努力表現出我聽不懂的表。
趙統則很是尷尬,心虛的看了阿鬥一眼。
阿鬥一時無語,“這……毀人清白啊!”
他迅速調整好心態,頓了頓,緩聲道:“昨晚很刺激!”
倪筱蕾聞言立刻瞪大了眼,八卦心和學習進取心棚,急道:
“點!我想聽!”
關索三人一臉驚恐的看著阿鬥,眼裏寫著:“陛下,你真要胡編刺激行為?”
阿鬥緩聲道:
“昨晚,我們四兄弟足足喝了六斤蒸餾酒,推杯換盞的,可刺激了!”
倪筱蕾一臉失:“這種刺激啊……”
關索長出一口氣,道:
“對,酒流淌在齒間和深裏的熾熱,實在刺激。”
阿鬥一呆,心道:“小索,你現在都這麽說話了?”
倪筱蕾聞言似乎發現了破綻,一臉壞笑道:
“我好像發現了什麽哦!”
阿鬥捂臉:“朕就知道小索這句話會引起誤會,筱蕾啊,朕和他們幾個興趣正常,你不用瞎猜了。
朕這就把你夫君還給你,你拿回去玩吧。”
倪筱蕾微微搖頭:“陛下,末將糾正一下,我和小統統已經分手了,現在僅僅是棒友!他大部分時間不屬於我!”
阿鬥詫異的看了看趙統:“這是怎麽回事?”
趙統尷尬道:“牛累死了,地因為太深,一直耕不好……陛下,您懂嗎?”
阿鬥想起倪筱蕾的過往和好,微微頷首:“確實,一頭牛吃不消,怎麽,你不生氣。”
趙統正道:“大丈夫何患無妻!”
趙廣和關索聞言,鄭重點頭,顯然很是讚。
倪筱蕾笑道:“我們分開,其實是我不想有太多束縛,而想要更多舒服。”
阿鬥下意識了鼻子,讚道:“筱蕾是中豪傑!思想很超前啊!”
倪筱蕾聞言,眼神一亮,瞇瞇的看著阿鬥:“陛下好像很欣賞我的樣子,而且,陛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這時,黃皓唰的衝過來,擋在阿鬥和倪筱蕾之間,朗聲道:
“陛下,駕備好了!”
阿鬥點頭:“那就起程吧。”
他心裏道:“確實要快走,再等一會,一個不小心,朕怕是要留個【明強幹】、【誠團結】的譽了。”
倪筱蕾見他要走,有些失,歎道:“可惜了,原本要去取、進不休、益求、神煥發的。”
又看了看黃皓,嘟心道:“這個博而不之人,有些討厭了。”
阿鬥敏銳的察覺了倪筱蕾的神,心道:
“果然想找我取其華去其糟粕,雖然我有兵強將且個個力過人,但我委實沒有耕細作的念想,哎,隻好讓筱蕾沒打采了……
不過,我可以讓駐守在鮮卑和匈奴,統領草原上的壯,讓草原壯士衛填海,倪寨主必然會刳嘔、殫竭慮,必能勵圖治!”
想到這,阿鬥封倪筱蕾為鎮坤侯,命鎮守北疆。
同時命趙統繼續鎮守烏孫,關索、趙廣二人前往花州、藍州任州牧。
安排完人事,阿鬥離開烏孫,率軍南下,前往原貴霜的馬拉幹達城視察,而後向東巡察大宛。
召見了大宛群眾和宛州刺史蘇怡,一番問後,繼續起程,走山路直奔昆侖山——龍脈的起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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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鄴。
呂蒙憂心忡忡的看著各地的報告,道:
“今年風調雨順,五穀登,海漁也所獲頗,百姓應該很是富足,怎麽突然就生了?
甚至毗陵典農校尉的府衙都被燒了!”
丁奉道:
“這兩個月,各地謠言四起,說是朝廷要把田稅翻五番,還要加派徭役修建更多運河!
百姓剛剛得了田,收了糧,正憧憬好日子呢,一聽朝廷要把大部分糧食收走,立刻就不幹了!
稍有人鼓,立刻聚集鬧事。”
呂蒙怒火中燒:
“到底是誰在妖言眾,難道是世家的人?”
丁奉道:
“似乎不是,民發生後,府衙疲於應對,是各個世家借助原本的聲,幫府衙下民的。
其中,張氏、朱氏等族都出了大力,若是沒有他們,地方上會更!”
呂蒙雙眼微瞇,緩聲道:
“其中有古怪!承淵,你速速帶軍南下,巡視臨海郡、建安郡等地,別讓剛剛歸附的百越人也生了子!”
丁奉抱拳:“遵命。”
呂蒙一歎:
“陛下把揚州給我才不到兩年,竟然生了這麽多子,我愧對陛下啊!”
“報!”
一個士卒奔進州牧府,大聲道:
“廬江郡和廣陵郡傳來求援書。”
呂蒙急問:“出了什麽事?”
“那邊的百姓集抗稅,已然聚集了3萬民壯,占領了合城!”
呂蒙大怒:
“這是抗稅嗎?這是叛!傳徐盛!領建鄴兵馬殺過去,將造謠之人和領頭作之人統統拿下!”
丁奉聞言急道:
“揚州,不宜如此激進的大刀兵。”
呂蒙道:“你好生管理好百越和那邊的移民,廬江郡和廣陵郡的事不需要你管。”
話落,給丁奉眨了眨眼。
丁奉見了,知道呂蒙定有計策,便不再多問,抱拳離去。
正堂外。
幾個仆從相視一笑。
一人道:“呂蒙已經上當,你速速稟報主人。”
“喏!”
他們走後。
一個黑影自角落顯現,眨眼間消失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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蕪湖。
幾個影藏在林裏,笑瞇瞇的看著群激憤的抗稅百姓。
一人道:“兩萬人聚眾鬧事,還燒了糧倉,哈哈……沒想到效果這麽好!”
又一人道:
“這是必然的。劉禪把世家的東西分給這些流、氓,以為就能收買人心,他哪裏知道,人心都是不知足的,但凡朝廷做出一要奪走田產糧食的事,流、氓們立刻就翻臉不認人!
哪像我們,還要顧及子孫後世,顧及家業,顧及名聲,顧及朝廷大軍的鎮。不得不逆來順!”
那人又道:
“鬧吧,等府管不了了,就該我們出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