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臉上的表霎時僵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強忍著火氣又確認了一遍,“所以,你打算一腳踏兩船,娶我之後再娶祝無雙當皇太子妃?!”
“不錯!”
葉予安假裝理所當的樣子,輕輕點了點頭,“你不是口口聲聲說真心喜歡本殿下嗎?那就不會在意名分,嫁給本殿下,與本殿下一起才更重要,所以……”
他侃侃而談,一副有理有據的模樣。
盛念念越聽越火大,不等他說完,抬就準備給他一腳。
可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
抬之時,膝蓋卻不小心,直接頂到了他的那。
葉予安渾一震,按住的纏在自己腰上,扣住的腰,“柳依依,這麽迫不及待,你是願意了?”
“願意你個……”
盛念念氣的俏臉通紅,‘大頭鬼’三個字還未說出口,驀地一輕,被男人抱起來摟在懷裏,俯封住了。
他一邊肆無忌憚的親,一邊用力環住的腰,大掌不安分的在腰背遊移挲。
報複不反倒被吃了豆腐。
盛念念憋屈死了,一怒之下,牙齒叨住他的,狠狠咬了一口。
“嘶……”
葉予安當即皮開綻,鮮直流,不得不將放下,怒目瞪著,“柳依依,你屬狗的麽?竟然敢咬本殿下!”
盛念念往後退了好幾步,拭掉角殘留的跡,眸冷冽的剜了他一眼,“你才是狗,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狗男人!”
葉予安臉驀然一沉,盯著慍怒的臉,勾冷笑了一聲,“怎麽,沒給你想要的皇太子妃頭銜,所以你生氣了?!”
不然實在無法解釋。
之前態度明明還很曖昧欣喜,為何轉念之間,就突然變臉了。
這個臭男人竟然還敢笑!
盛念念愈發怒火中燒,力氣也陡然猛增,起旁邊的一張椅子便砸了過去,“你說的沒錯!老娘隻做皇太子妃!你若想左擁右抱,那就去找你的祝無雙,沈無雙……什麽無雙都好,不要來找老娘!”
無論他失憶與否,牽涉原則底線的問題,絕不會讓步!
而這狗男人卻句句話都在的雷區上蹦躂,著實不可饒恕!
椅子,水壺,古琴……
越來越多的東西朝葉予安飛了過來。
他手一一接下,俊臉也漸漸由沉轉為鐵青,“柳依依,你果真是為了上位,才違心得說喜歡本殿下!你簡直該死!”
“你才該死!”
盛念念力消耗過大,漸漸有些累了,但氣勢卻依舊棚,吹了吹掉在額間的一縷頭發。
“葉予安,我明確告訴你,我不僅要當皇子妃,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若辦不到,那就趁早給老娘滾蛋!”
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句莫名悉,讓葉予安不心頭一,但轉瞬便清醒過來,眼神沉可怖的質問,“柳依依,你以為你是誰?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
不過一個機不純的太尉嫡而已。
不僅赤的要皇子妃的位置,還要他一生一世都隻一個,到底是誰給的膽子!
他是無心那麽多人,得一知心良人足以。
但主權在他手裏,而不是說什麽就是什麽,不然他堂堂皇子的臉往哪擱?!
是誰……
聽到他這麽問,不知為何,盛念念突然就有些難過,強忍著眼淚,擲地有聲的宣告,“無論我是誰!總之殿下若達不到我的要求,就不要來招惹我!”
“你做不到,認為我說的離譜,不代表其他男人做不到!”
畢竟,曾經的夜無淵就做到了!
在眼淚掉下來之前,毫不猶豫轉摔門而去。
重重的關門聲響徹整個房間,也狠狠敲在葉予安心上,讓他的心愈發煩躁。
他攥手,想著臨走前的話,一拳砸在了牆上。
既然不想做他的人,當初又為何要來招惹他,還虛假意說喜歡他!
這段時間,他被撥的難以自拔,覺自己都不正常了,倒好,撂下狠話就跑了。
到底想做什麽,他隻是的玩嗎?
“騙子!”
這一夜,對兩人來說都注定不眠……
翌日大清早,忿忿了一宿的盛念念剛來了睡意,門外突然傳來宮婢略顯急迫的聲音,“柳姑娘,太尉府來人找您,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與你商量……”
重要的事?!
盛念念神一,立馬穿好服下床,剛推開門,就見晚霜站在宮婢後,一臉的焦急張,“小姐……”
“先進來再說吧!”
揮手宮婢示意退下,而後拉著晚霜進門,這才臉凝重的問道,“府上出到底什麽事了?!是不是太尉夫人的病又犯了?”
“不是不是!”
晚霜重重搖了搖頭,著急道,“是婉茹小姐,失蹤了!”
婉茹失蹤了?!
盛念念的心狠狠一,驀地想到榕宸之前說話,眸底倏而冷沉了幾分。
他才剛放下豪言壯語,說再不去找婉茹,婉茹就這麽巧出事了!
莫非這件事和他有關……
滿腹狐疑,卻也來不及細想,立馬前往芳華殿,向太後說了聲有急事需要告假。
太後也是善解人意的人,叮囑兩句後,便放盛念念離開了。
前腳剛走,同樣徹夜未眠的葉予安正好來向太後請安,“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太後抬眸看了他一眼,旋即蹙眉道,“小十,怎麽今日這般頹喪,難道昨晚沒睡好?”
“沒有!兒臣睡的很好!”
葉予安矢口否認,可眼皮底下的那片烏青卻說明了一切。
太後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開口,“那就好,不過也真是巧,柳姑娘剛走你就來了,就好像你們事先約定……”
“走了?去哪兒了?”
太後話未說完,葉予安便心急的口而出,旋即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為醫者,負責,如今卻不見人影,簡直失職!”
口是心非的家夥!
太後看破不說破,不聲遞給陸嬤嬤一個眼神。
陸嬤嬤心領神會,“十殿下有所不知!”
“今日一早,柳依依便來向太後娘娘請辭,說是家裏有事,以後不方便住在宮中,會另找一個可靠的人替太後娘娘看診。”
太後也跟著佯裝惋惜的樣子歎了口氣,“唉,這一走,哀家也覺得心裏空空的,很是不習慣啊!”
以後都不來宮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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