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聽到蕭鐸的話,江琴差點沒有被剛吃進去的一口米飯嗆到:“你真是我親弟弟!你傷的是左手,跟你右手有什麼關系?”
“右手也疼。”
蕭鐸說謊話一點也不臉紅。
“右手也疼?右手也傷了?讓我看看。”
沈曼張的去看蕭鐸的右手,傅遲周看到這一幕,驚到筷子都掉下來了:“沈大小姐,你認真的?你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嗎?”
“……裝的?”
沈曼看了看蕭鐸的手臂,果然上面一點傷痕都沒有。
見狀,沈曼把蕭鐸的手扔了回去,說道:“手沒壞就自己吃!”
“可是我想讓老婆喂。”
聽到蕭鐸膩歪的話,江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差點沒有把隔夜飯也給一起嘔出來。
太惡心了!簡直是太惡心了!
眼前這個人是的弟弟?
不,絕對不承認!
江琴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說道:“我有點不舒服,要不我們先撤?”
江琴給了傅遲周一個眼神,傅遲周本來還在埋頭吃飯,結果收到了江琴的眼神信號之后立刻說道:“對,我們這還有事呢,海城那邊一堆糟心事等著我們去解決,不去不太好。”
說著,傅遲周便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起,沈曼一邊給蕭鐸喂飯,一邊對著江琴苦惱道:“江姐姐,別鬧了。”
“我可沒鬧,我們留下來豈不是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嗎!”
現在這個弟弟的眼神里面除了沈曼之外,是什麼人都看不進去了。
江琴不由得嘆了口氣。
果然,男大當婚大當嫁,兒大不中留啊!
“這段時間蕭鐸要在醫院里面養傷,我們短期之沒辦法回到海城,海城那邊還要麻煩江姐姐和傅回去照看一下。”
見又要回去管理公司,傅遲周頓時條件反的站了起來,說道:“這個……這個我們可來不了!崔靜書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你和蕭鐸兩個人倒是還能對付,但是我……”
“姐夫,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難,但是還是希你能夠撐上這麼兩三天,就兩三天,我保證,兩三天之后我們一定馬不停蹄地趕往海城!”
聽到沈曼喊自己姐夫,原本態度堅決的傅遲周一下子優越一下子棚:“沈大小姐,你剛才我什麼?”
“姐夫啊。”
沈曼瞇笑著。
傅遲周頓時舒坦不已:“再一聲!”
“姐夫!”
“曼曼!你別喊!”
江琴臉一下子就紅了,一旁傅遲周義不容辭的說道:“弟妹,你放心,海城的事你就給姐夫,你姐姐要是不管,我來管!我一定幫你守住了海城,絕對不會讓那個姓崔的趁虛而!”
沈曼早就料到對傅遲周說一句姐夫就能拿,千恩萬謝的說道:“我就知道姐夫一定會幫我們的,我就在這里多謝姐夫了。”
“傅遲周,你……”
“阿琴,弟弟家的事就是咱們家的事,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心,這些事我都會給你辦的妥妥當當,你就放心吧。”
看著傅遲周這個被沈曼拿住的樣子,江琴不由得扶額:“隨你便吧。”
只是到時候傅遲周不要哭天喊地的說后悔就好。
“江姐姐,我想問你,你對付齊衡的那一招,是一早就學過?”
“是啊。”
江琴說道:“不僅僅是我會,傅遲周也會,我們小的時候,老爺子就喜歡訓練我們這些小孩。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家被綁架是家常便飯,尤其是小的時候,經常會被敵對商家派人抓走,或者是被那些綁匪盯上,好索要家里的贖金。老爺子呢,就覺得不管是男孩子孩子都要學會保護自己。特地教了我們這些。”
“其實啊,這個背后捅刀子很簡單,最難的是要先示弱。”
傅遲周在一旁補充道:“蕭老爺子小的時候就教導我們,被抓到的時候一定要先示弱,讓對方放松了警惕,等到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再反殺一手。比如什麼擒拿啊,過肩摔,都教過,不過我練的沒有阿琴好,阿琴從小就喜歡這些,當年還練了散打,只能說齊衡當時抓錯了人,如果齊衡抓的人是我,我可能早就中招了!”
“你也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好?”
江琴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之前是希自己能夠找到一個能夠時刻保護自己的男人,不過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傅遲周這手無縛之力的小格,也就只能讓多費心了。
沈曼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
“你要是想學的話我教你,你放心,關鍵時刻絕對有用!”
“好!”
沈曼一口答應了下來。
將來要遇到的危機重重,指不定哪天又要出事。
多學一項技能,將來就能夠保命。
‘咚咚——’
病房門外,一個黑保鏢走了進來,說道:“請問,是沈小姐嗎?”
“是我。”
沈曼看見了黑保鏢脖子上的紋,問:“厲云霆喊你過來,想干什麼?”
“我們老板想要請蕭爺和沈小姐換個地方休養。”
聞言,江琴第一個不滿的站了起來,問:“換個地方休養?什麼地方?是度假山莊,還是他厲云霆的私人別墅?”
“是我們老板的私人別墅,老板說了,醫院的環境不好,所以請兩位去厲家休息,這樣一切會方便些。”
沈曼道:“你們家老板不是已經派人來暗中照顧蕭鐸了嗎?還要請我們過去?恐怕是沒安好心吧?”
黑保鏢繼續說道:“我們老板吩咐過后就后悔了,他說那幾個廢忽悠不了沈小姐,與其省了沈小姐的護工費,不如直接請兩位一起到厲家,這樣大家都省錢省事。”
傅遲周不敢相信的說道:“不是吧?厲云霆可是城霸主啊,他還舍不得自己的手下來我們這里當幾天護工了?”
“誰知道這個人是什麼居心?總之我看他就不像是個好人。”江琴話說到這里頓了頓,隨即糾正道:“不對!他本來就不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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