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七點鐘就醒了,然后在你懷里玩了半小時手機,你沒有醒來我就自己起來了。”
傅宴潯完全沒有印象。
“你可能是工作太累,所以警覺下降了。”
“可能吧。”他掀開被子起床,走進浴室之前讓再點一份早飯上來。
江弄月按照他的習慣給他點了一份早飯,然后就開始翻找行李箱。
帶了超級多的服過來的。
不過很多都是寺廟不適合穿的。
最后,江弄月翻出一套淺的水貂套裝換上。
換好服,傅宴潯也剛吃完早飯。
“你換下服,我們等下就出發了。”
江弄月對著傅宴潯喊道。
傅宴潯點頭,找了一套和差不多的服,牽著的手離開酒店。
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弄來的車子。
“我朋友的,聽說我在這邊過年,昨晚讓人送來的,說是讓我們年三十去家里吃飯。”
傅宴潯打開副駕駛的門,讓江弄月上去。
“你的朋友還多的。”
小聲嘀咕。
他回到駕駛位,系上安全帶,“你也認識的。”
“我認識什麼?”
“你也認識我的朋友。”他回答。
江弄月眉頭皺起,“我應該不認識你在江南的朋友。”
他甚至沒有說過,他有朋友在江南。
“反正你就是見過就是了。”
傅宴潯按照導航,一路往寺廟開去。
靈寺估計是江南一帶香火最旺盛的寺廟,沒有之一。
“我聽說你要求財要去報恩寺。”傅宴潯問,“要不要去蘇州那邊?”
江弄月再一次翻白眼,“我說了我不是為了錢。”
“那你為了什麼?”
“反正不是為了求財就是了。”
傅宴潯不追問,安心開車。
年底來拜佛的人更多。
傅宴潯幾乎是找不到停車位。
兩人在車上轉了好幾圈才遇到一輛車開出去,讓出一個停車位來。
“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在外面等我,我拜完就出來。”
江弄月解開安全帶。
傅宴潯也解開安全帶。
跟著下車,把車鑰匙丟進的包里。
“你要是不信的,你就別進去啦。”
“你相信不就行了?”
傅宴潯拉著的手走到立馬。
門口買香的地方人人,里面也是人頭攢。
不過主殿沒啥人,大部分的人,都在財神殿外面跪著。
到了網上很火的那句話的含義了。
封建迷信嗤之以鼻,財神殿前長跪不起。
傅宴潯仗著手長腳長,拿到兩把香,從錢夾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桌面上,拉著江弄月走進去。
江弄月被他的行為弄得目瞪口呆。
確實手長腳長是比較了不起。
倒是也不用那麼欺負人。
現在寺廟都更加先進了,電子點香,還有電子香油錢。
江弄月想到包里的人民幣,瞬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果然是留子回來之后,人就變得更加愚鈍。
回來兩年多,只學會上網和點外賣。
對于外面世界的發展,已經不清楚了。
傅宴潯指了指不遠全是人的財神殿,“財神殿在那邊,你去吧。”
江弄月撇,“我說了不是來求財的。”
傅宴潯松開的手,叮囑道:“等會我在這里等你,別先出去,我怕你被人給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
江弄月帶著香去拜了全部的神仙,最后回到主殿。
跪在團上,耳邊是佛經的誦。
誠心地向佛祖許愿,希的人,能永遠幸福。
主殿的師傅給遞了一個平安符。
江弄月道謝后離開。
右腳過門檻的那一刻,有種解的覺。
一陣風吹過,卷起一地枯黃的樹葉。
到都是香的煙味,仿佛置在世外之地。
傅宴潯站在門口的位置,淺笑著,看著,等著。
江弄月快步過去。
傅宴潯往前走了兩步,牽著的手,走出寺廟,沿著蜿蜒的寺廟道路緩慢行走著。
*
“我記得很清楚,你之前和我說過,你是不相信神佛的,怎麼今天會想到來拜的?”
傅宴潯說:‘其實我不信,但你相信,我愿意為你相信一次。’
江弄月心臟有一次被狠狠地到。
“傅宴潯,其實你沒有必要做你不喜歡的事。”
“瀾瀾,你不能隨便斷定,我沒說過的話。”
我是不相信,但我會因為你相信,所以相信。
剛才傅宴潯是去求簽了。
解簽的大師說,他們之間的,會有,但是不會走不到最后。
得到這個解答的傅宴潯,懸著的心放下來了。
他愿意相信了。
大師說他在擔心預想的事沒有發生,還有不知道什麼是。
因為不知道是何,所以才會一直反復糾結。
“傅宴潯,你知道我之前為什麼喜歡求財嗎?”
傅宴潯搖頭。
“那時候,我很幸福,所以我的重點都在錢上面。”
“現在發現,其實我一直想要的,都不是錢財。”
“那你想要什麼?”傅宴潯問。
“我想要的,我不知道,至我現在是擁有的。”莞爾,“未來想起,我也曾擁有。”
“那就足夠了?”
“足夠了,人不是那麼貪心,那話還是你和我說的。”
傅宴潯是說過這話,但不是在如此景下。
江弄月那是在混淆概念。
兩人沿著寺廟山道走了一圈,回到停車場。
停車場對面是吃齋面的齋堂。
“要進去吃麼?”
“好,聽你的。”
江弄月和傅宴潯一前一后進到里面,一人取了一碗齋面,坐在角落的位置看著人來人往吃著。
說:“這應該是你為數不多,不是在包間吃飯吧?”
傅爺的習慣,不管在哪來,都要在包間吃。
他喜歡安靜,也喜歡單獨的環境。
“是,以后會有很多機會的。”他說。
江弄月笑,“希是。”
“會有的,瀾瀾你要信我。”
江弄月點頭。
吃完齋面,兩人驅車離開。
下午的時間,江弄月帶著傅宴潯去了聽評彈。
聽著吳儂語,骨頭都了。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喜歡聽這種的語調?”
著他的耳朵問。
傅宴潯和說:“不是沒有這回事。”
“不可能,我記得沈知行就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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