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忙了這麼多天,總算是趕在過年前,把手頭的事都忙完了。
不過劇還在播,但后續的事有公司的團隊在管,幾乎不用再做什麼。
也算是能讓好好的過個年。
徐攸儀一早就跟他們說今年回不來了,本以為今年的年會稍微冷清一點的,可沒想到,余恩恩那三個哥哥,竟然不辭辛苦地跑這麼大老遠的過來,要非要跟余恩恩一起過年。
由于周漾離不開人,江別鶴就留在家里照顧,江劍雄則是現在越來越差,實在是經不起折騰,所以也沒能過來。
至于江允仙,抹不開臉面,也就留在了諳臺。
江允誠他們兄弟三個全都來了,還把小江景瑞也帶了過來。
年三十那天余恩恩把所有的事都理好,徐幸止接著一起回了老宅。
一到家就看到家里烏泱泱的那麼多人,還有些恍惚。
“你們怎麼來了?”
雖說這段時間江允修和江允頌兩人幾乎一直都在京都待著,但畢竟是過年,這幾天江允頌沒怎麼來打擾,就以為都回江家去了。
“小姑姑!!”
江景瑞最先看到,飛快地跑過去撲了個滿懷,“小姑姑,我好想你呀!”
小江景瑞最是甜,余恩恩沒忍住了他的臉,“姑姑也想小瑞瑞了,你們怎麼沒在家,大過年的跑來這里做什麼?”
“爸比說不能讓小姑姑一個人過年,所以我們就來找小姑姑了。”
小孩子言無忌,江允誠看了眼賀青蓮的臉,生怕有什麼想法,就連忙解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想著恩恩現在還沒結婚,又不回江家過年,我爺爺的意思是讓我們過來陪陪,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個江允誠做事向來滴水不,賀青蓮其實也蠻欣賞他的,不在意地擺擺手笑道:“沒事,要是你們有空,可以都過來,反正我們家也就這幾個人,人多還熱鬧些。”
“那就多謝老夫人收留。”
“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那麼客套。”
說著,賀青蓮又看向余恩恩,道:“你們兩個還傻站著干嘛,快去洗手,今年張媽他們有事,我讓他們都回去了,年夜飯要我們自己手了。”
“好!”
余恩恩上應著,但是在老宅呆了這麼多年,本就沒有下過廚房,更別提做飯了。
不過,徐幸止最先進去,當初徐幸止在國外待了那麼久,他跟秦添他們住一塊兒時,偶爾也會研究一下食譜,也能做得一手好菜。
只是現在工作太忙,本沒時間去做飯。
今天余恩恩的幾個哥哥都在,徐幸止也就想著去給他們一手。
可是沒想到他剛進廚房,江允誠和江允修也跟著進去,賀青蓮連忙道:“你們休息吧,我們來做就好了,哪有讓客人下廚的道理。”
“老夫人,您就歇著吧,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們也想讓寶兒嘗嘗我們的手藝。”
“這......”
“您去歇著吧。”
賀青蓮看兩人都這麼真誠,也沒再說什麼,“那好吧,有什麼事你招呼我們啊。”
“好的好的。”
看江允誠和江允修進了廚房,倒是江允頌,沒有半點靜,余恩恩朝他哼了聲,“大哥和二哥都去幫忙了,你怎麼還賴在這里?”
“我、我帶孩子嘛!小瑞瑞總得有人管。”
“我跟著小姑姑就可以。”
江景瑞毫不留地拆穿他,“小姑姑,是小叔他不會做飯,太爺爺已經說他好幾次啦。”
也許是江家兒子太多,江劍雄對他們幾個并不慣,這些基本的生活技能他們幾個是幾乎都會的。
唯獨江允頌,氣得跟個公主似的,從小就是十指不沾春水,什麼事都要別人幫他做。
每次江劍雄教訓他,他總是一副歪理說他是個藝人,需要時時刻刻保護他的雙手。
家里有江允誠和江允修在上面頂著,所以對他的要求,也就沒那麼嚴格。
今天被小孩子揭穿,他也沒有半分不自在,“哎呀,這些事有人去做就好了嘛,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著,就去結賀青蓮,“是吧。”
江允誠和江允修他們都是中規中矩地老夫人,只有江允頌油腔調的,非要跟著余恩恩。
江允頌甜,會來事兒,每次都能把賀青蓮哄得心花怒放。
他拍拍江允頌的手背,笑著說:“是啊是啊,這種事有人能做就行了,讓你三哥陪我聊聊天吧。”
余恩恩有些無奈地給他們翻了個白眼。
這哪里是聊天呢,肯定是讓江允頌又給講圈里的八卦呢。
余恩恩懶得搭理他們,看廚房里三個大男人在忙碌,余恩恩對江景瑞道:“別跟你小叔叔學,正事不干,油腔調的。”
說著,看向那個一直都安安靜靜不說話的徐逢天,微微抬了抬下,“喏,跟你這個哥哥好好學學。”
徐逢天意識到余恩恩是在說他,他頓時紅了臉,有些地撓撓頭。
看他們各忙各的,徐逢天站著也是尷尬,余恩恩就主道:“走吧,帶小瑞瑞出去放煙花吧。”
徐逢天寵若驚。
雖然這段時間余恩恩對他的態度已經好很多了,但是余恩恩不常在家,所以兩個人見面的次數之又,更別提能跟說上話,今天余恩恩居然主邀請。
看他還在傻愣著,余恩恩又說:“怎麼了?”
“沒、沒事......”
徐逢天沖笑笑,“那我現在就去拿。”
這兩年對煙花的管控已經沒有那麼嚴格了,天還沒完全黑,遠的煙火聲就已經一陣一陣地響。
徐逢天拿出來好多,遞給小瑞瑞幾個仙棒。
雖然徐逢天還是不怎麼說話,但是小瑞瑞是個話癆,他纏著徐逢天,一會兒兩個人就哥倆好了。
里面已經慢慢地飄出飯香味,應該很快就能吃飯了,這個時候天空突然飄起了雪花。
一驚,沖著里面喊道:“下雪了。”
卓雨萱一直以為她注定要跟舒逸然在一起,到頭來才發現她並不是舒逸然注定的那個人。 她這一生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舒逸然,得到的卻是此生最刻骨的痛。 若是可以,她希望時光能停留在認識舒逸然之前。 “舒先生,我們不熟,請自重。” “不熟?不熟你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我?”
那晚,司彥將花以沫按在自己的婚床上,以絕對掌控的姿態迫她綻放。她失去自主權,咬牙忍耐。他卻咬著她的耳朵不住的誘引:“沫沫,說你想我!”“司彥,我想你去死!”“別說這種話,你應該不希望你姐姐守寡。”花以沫一直覺得司彥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可最后她瀕死的時候,這個神經病拉著她的手說:“沫沫,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