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不想,你別難過呀。”
趙淵只不過是低垂著腦袋在想事,沒想到會被沈如年給誤會,既然都誤會了他也懶得解釋,繼續偏著臉沒看。
沈如年就慌了,真的只是因為要跟著長輩出門,沒想到可以跟著趙淵一起,很喜歡他啊,怎麼會不想呢。
看他依舊不說話,沈如年就拉著他的手,墊著腳的去看他的臉,“我喜歡和你一起的。”
是毫無意識的說出這句話的,當話出口后,兩個人都愣住了。
沈如年更是傻站在原地,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就慌不擇路的要跑。
就被趙淵攔住了去路,的抱住了的細腰。
“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我想聽。”
沈如年的臉燒的都能煮蛋了,蒙著臉不敢看趙淵,“我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那是不喜歡了?”
“啊,我才沒有這麼說,你無賴,我不理你了。”
是覺得他很好,什麼都很厲害,還會給準備好多好吃的,承認是有些喜歡他,但當著他的面,怎麼說的出口嘛。
沈如年的耳朵都紅了,被趙淵抱著,渾都在發燙,整個臉蛋都埋在趙淵的懷里,的不肯出來。
趙淵也知道不能之過急,只要明白的心意,他這些日子做的便都是有意義的。
這麼熱的天,怕真把自己給悶壞了,趙淵不再,“總有你心甘愿說的時候,好了,去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再來接你。”
到時他便能明正大的與在一起,向所有人宣告,是他的妻,他唯一的皇后。
趙淵和以前一樣將沈如年送到了圓門外,只是不同的是,這次被其他人看見了。
沈如年帶著靈鵲回到院子里,讓丫鬟們上茶上糕點,沒想到小丫鬟們不僅東西上來的慢,就連態度也很是怠慢。
這兩人平時和靈燕走的近,方才就是看見了趙淵和沈如年分別的場景,都信了之前靈燕說的話,原來沈如年真的與外男私會。
靈鵲不想當面惹了沈如年不快,等沈如年梳洗睡下,才拉著們到了院子里。
“你們這是翅膀了?居然敢給姑娘臉看,難道連誰是主子誰是奴才都忘了不。”
“我們才不像有些人,明知伺候的是個水楊花的人,還要攀附,我們都是要臉面的,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靈鵲氣的直跺腳,“你們怎麼敢這麼說姑娘,你們知不知道姑娘是誰,你們真是不要命了。”
“不就是個鄉下來的村姑嘛,還能是誰?如今靈燕姐姐已經去了王爺院里,靈鵲姐姐還是別冥頑不靈的好。”
說著就趾高氣揚的走了,留下靈鵲沖著們的后背直罵,等回了沈如年的屋里,不想被發現自己了委屈,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心里卻在想,若是哪日們說的話被陛下知道了,只怕后悔的來不及。
而且也勸過了,到時若真是出了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
城門外,余恒逸給三兩喂了飯,看著渾臟兮兮的,全無姑娘家的樣子,尤其是方才楊建安與他說,三兩最后救了沈如年,心底就對有了些許憐憫。
“你們為何要綁架如年?”
“自然是為了錢。”
“如果只是想要錢,可以有很多別的方式,為何要選擇一條錯誤的路呢。”
三兩覺得這對兄妹真是有意思,連勸人的話都相同,想起當年剛到北趙時的景,忍不住的冷笑。
“同樣都是賺錢活著,有不勞所獲又快捷的途徑,我為何要花費氣力。”
“你說的有理。”
三兩還以為他這樣看著迂腐的讀書人,肯定會長篇大論之乎者也的教育,沒想到他會說有道理,一時忘了怎麼笑話他。
余恒逸頓了頓繼續道:“讓自己活得更自在,確實對你來言是最重要的,但這不該是以他人到傷害為前提,而且這麼危險的事,早晚都會有失足的時候,你又可曾想過以后。”
從小就是父兄口中最聰慧最有能力的孩子,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也聽說很多自以為是之人所謂的說教,但沒有一個聽得進去的。
來到北趙就是為了放肆一搏,不計敗。
可沒人從這個角度與說過,傷害他人,被抓?這些與何干。
“你還年,與我妹妹差不多大呢,現在回頭還有機會。”
“機會?箭已離弦如何回頭。”
“有的,只要想要回頭,何時都不晚。”
余恒逸說完就下馬車喊來了農婦,讓替三兩洗臉子換裳,他和其他侍衛則是守在外頭。
等過了半個時辰,再上馬車時,已經全然換了個人似的。
雖然只是穿著普通的棉,卻掩蓋不住的姿容,五致艷,余恒逸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過去,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的邊。
“好好休息,你有一夜的時間可以思考,若你后悔了,或許我能有辦法替你求,可若你依舊覺得沒錯,那即便我救你出去,你也依舊離不了命運,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說完就跳下了馬車,讓侍衛們好好的守夜,不管如何人不能丟。
三兩就著外面的燈籠,這才看清楚了他放下的東西,是一面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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