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忍不住笑,進了電梯就主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角:“賀聞朝,你應該跟我道歉。”
賀聞朝本來因為的親近正恍惚著,驀然聽見‘道歉’兩個字,下意識眉頭皺起。
他沒說話,用眼神問‘為什麼’。
“你故意冷落我大半個月,來了就教訓我,現在還要我一個累了一天喝醉酒的人來哄你……”蔣莞樁樁件件數落著:“不應該跟我道歉嗎?”
聲音帶著酒后的,卻振振有詞。
賀聞朝修長的結滾了下,聲音有些啞:“你那個上司圖謀不軌。”
他剛剛隔著車窗看得清楚,程淮景把蔣莞困在手臂和車門之間不說,眼神還十分不清白,就像要把蔣莞吃了似的。
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簡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一想到這里賀聞朝就煩躁的要命,簡直想去暗殺那個上司都不解氣。
他不遷怒就不錯了,還道歉呢。
蔣莞‘噗嗤’笑了出來。
“我知道啊,”轉了轉眼珠,故意說:“你摁車喇叭之前,他還在跟我表白呢。”
話音未落,賀聞朝抱著的兩條手臂故意用力,箍的上發疼。
“啊呀呀呀呀,我當然沒答應了。”蔣莞是知道他那瘋的要命的醋勁兒的,見好就收,連忙說:“我現在可跟你是炮/友關系,有基本道德的……”
賀聞朝心里其實是惱怒蔣莞有這麼一位上司天天在眼前晃的,可人太甜,輕言語,還是讓他忍不住笑了。
也許是將近二十天沒見到的原因,思念之下看哪里都好。
這些一聽就很不走心的甜言語,也能讓人心笙搖曳。
把人抱了屋,才抵在玄關,賀聞朝就想低頭吻。
“唔,不行。”蔣莞卻捂住了他的,還沒忘記剛剛的話題,很是執著:“你還沒道歉呢。”
“……”
“快二十天沒理我,你就得道歉。”
賀聞朝心中不微嘆——這人一邊口口聲聲說‘炮/友’,一邊又因為他不聯系這件事讓他道歉。
殊不知,十天半個月不聯系的冷淡關系才是炮/友的常規作。
若是日日黏黏膩膩,信息往來,甚至要給對方報告行程……那不就了談了?
蔣莞現在這些似是而非的說辭,指控,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喝醉后的囈語。
賀聞朝遏制住遐想,看著紅潤的角,低聲道:“對不起。”
就算他這半個月的確是有事在忙,也不該‘冷落’。
“嗯?”他說的太快,蔣莞沒聽清,匆匆追問:“道歉了麼?再說一遍。”
“……”鬼才說第二遍。
賀聞朝兩手指住的下,親上去。
這次蔣莞沒有反抗,攬著他的脖頸配合——這才是他們之間應該做的事,屬于炮/友的事。
舌纏繞中蔣莞還‘咯咯’的笑,淺淡的酒香混著上本來就馥郁的果香,讓人輕而易舉沉溺其中。
賀聞朝一手抵著墻面,一手則是繼續著巧的下,沒有其他作。
他親吻的時候只喜歡專心親吻,其實沒有那麼耽溺于額外的親,這是他從前就有的嗜好。
孩兒總是抱怨他親的太久,改不掉。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吁吁。
賀聞朝微微后退了點,才啞聲問:“笑什麼?”
“笑你這次終于不忍了呀。”蔣莞拉開旁邊的屜,從里面拿了個包裝完好的小盒子出來:“今晚準不準備用完它?”
在回敬他們重逢時在洗手間里他說的話。
賀聞朝瞇了瞇眼,黑眸閃著火:“找死是吧?”
“哪有,我是擔心……”蔣莞聲音做作,抬起腳來抵著他腰下的位置,故意挑逗似的輕輕踩,覺那在腳心鼓起,微微一笑。
“擔心什麼?”賀聞朝投桃報李,修長的手抓住纖細的腳踝,緩緩挲著向上,你來我往的挑逗回去。
“擔心…呃,”蔣莞在他指尖到膝蓋時輕了下。
膝窩是的敏/,很有人這有覺,但有,也只有賀聞朝知道。
“你前幾次就只折騰我,怎麼都不肯進來。”蔣莞平靜下來,用無辜的眼睛看著他,眨眨:“你要是再不‘真槍實彈’……”
“我都得擔心你是不是/痿了。”
第26章 鈴鐺響
‘小別勝新婚’這個形容詞在他們上不適配, 但多日不見,賀聞朝的確‘如狼似虎’倒是真的。
當然蔣莞也承認有自己刻意氣他的責任。
不但說了那兩個字,過程中也不饒人:“這麼不你前幾次憋著干什麼啊?”
“喂……你把我弄死了就沒固定炮/友了喂!”
罰了幾個小時……怎麼也夠了吧?
蔣莞都算不清如今是幾點, 趴在浴缸旁邊昏昏沉沉,隨著賀聞朝的作而擺,激起一片水花的漣漪。
鼻子都哭紅了, 抓著浴缸邊緣的指節泛起慘烈的白。
“別, 別折騰我了……”人只好哽咽著道歉:“我、我再也不說你那個了。”
“你這張這麼會說, 什麼不說不是可惜了。”賀聞朝冷笑, 俯在耳邊說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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