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宋玘宸自己將行李箱拿了出來,“時間很晚了,你快回家休息吧。”
張叔笑得很開心:“好的,謝謝宋總。”
“那明早需要我來接您嗎?”
宋玘宸頷首:“嗯,老時間。”
“好的。宋總、夫人,晚安。”張叔禮貌告別。
見張叔走了,溫禧看了眼時間,11點50分。
“快,”拉住宋玘宸,“我們回家。”
宋玘宸怕摔著,一刻也不敢松手地扶著:“慢點。”
真的是他見過最靈活的孕婦了。
“不能慢。”溫禧急得都要跺腳了,“只剩十分鐘了!”
宋玘宸不解:“什麼十分鐘?”
溫禧道:“哎呀!你回家就知道啦!”
就這樣,兩人快步回到了家中。
大門打開,玄關的燈自亮起。
雖然客廳還是暗的,但宋玘宸還是地覺著哪里似乎不一樣了。
“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哦。”溫禧攔著他不讓他進去。
“等我喊你,你再進來。”
宋玘宸不知道又在搞什麼東西,但是卻還是乖乖順從:“好。”
接著他還不忘囑咐道:“慢慢來,別著急,我就站這兒等你。”
溫禧來不及應聲,換好鞋就一路小跑向廚房。
幾分鐘后,端著一個著蠟燭的小蛋糕走了出來。
“happybirthdaytoyou~”
燭輕晃,映著溫禧素潔飽滿的面頰。
捧著蛋糕,唱著不著調的生日歌,朝他走來。
不知是暖暈染了的笑,還是彎彎的眉眼點綴了畫面,這一幕仿佛璀璨的夢境,好得有些不真實。
“宋玘宸,生日快樂呀~”甜甜地笑著。
宋玘宸釘在原地,靈魂仿佛被走,像棵筆直蒼勁的松樹,一不地看著。
“快許愿呀!”溫禧小聲提醒,“馬上就要過零點了!”
宋玘宸這才回神,稍稍低下頭,閉起雙眼。
幾秒后,他輕掀眼皮,低聲道:“許好了。”
溫禧歪了歪腦袋:“這麼快?不會就許了一個愿吧?”
火跳躍在宋玘宸漆黑的瞳眸里,他揚起角:“嗯,就一個。”
“那快吹蠟燭!”溫禧道。
三、二、一。
呼——
燭熄滅。
下一秒,客廳里的地燈亮起。
暗的夜幕下,月溫,過落地窗灑在茫茫的花海之上,臺的門拉開一條小,晚風輕輕搖曳著花瓣,遠遠看去,像是浪花一般。
溫禧看了眼時間,滿意道:“11點59分,正好趕上~”
宋玘宸薄張合,看不出臉上是何緒,半天才出來兩個字:“謝謝。”
溫禧卻開心地像個小兔子,挽著他說道:“其實我昨天是有點生氣的,我想了好久要怎麼給你過生日,蛋糕都做了好幾個,結果你突然說要出差,我還以為這個禮肯定要‘過期’了。”
宋玘宸結微,緩了一會兒才啞聲道:“對不起,溫禧,我完全不記得生日的事兒了。”
溫禧并不在意,捧著蛋糕晃了晃:“別老說對不起呀,快嘗嘗這個。”
這個蛋糕做的比較倉促,不如昨天練習的那些致,只是在蛋糕胚上涂了一層白的油,然后圍了一圈草莓做裝飾。
解釋道:“本來我是想給你做一個混合莓果的冰淇淋蛋糕,但是時間有點不夠,來不及備那麼多料……”
宋玘宸并沒有聽完的話,忽然出食指,從蛋糕上刮下了一點油,放進了里。
“很好吃。”他說。
溫禧眼里亮亮的:“真的嘛?”
宋玘宸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后問:“你要試試嗎?”
“誒?”
溫禧還沒反應過來,手上的蛋糕就被奪走,接著,一個極富侵略的吻落了下來。
宋玘宸的了上來,稍顯暴地撬開了的牙關,厚的舌腹卷起的小舌,淡淡的油味渡了過來,而作為換,他也更加貪婪地攫取著的氣息。
溫禧給親迷糊了,眼前似乎都冒出了小星星。
“唔,等……”企圖說話。
“不等。”伴隨著重的息,宋玘宸沉聲打斷了。
他將蛋糕放在茶幾上,然后一邊啃噬著,一邊下了外套,像野一般,將推向沙發,迫使一直退后,最后被堵在了仄的角落。
“溫禧……”糯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我你……”
“慢……”溫禧想說什麼,卻再次被他的用力地堵住。
無奈,干脆放棄了掙扎,圈住了他的脖子,生地回應著他。
他們忘地親吻、擁抱,外套落在了地上也無人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慢慢分開。
宋玘宸單膝跪在沙發上,雙臂撐在溫禧的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眼里是即將噴薄而出的。
溫禧的膛小幅度地起伏著,緩了一會兒,才小聲開口:“老公,孕晚期不可以……”
宋玘宸沉聲道:“我知道。”
但是他仍然沒有從的上移開。
“那你……”溫禧打量著他,長睫一掃一掃。
“我沒那麼禽。”宋玘宸道,“只是想多看看你罷了。”
溫禧抿了抿,商量道:“等會兒我們去床上看好不好?”
宋玘宸抬了下眉。
溫禧出一只手,指了指客廳的一角:“還、還有一個環節沒走呢。”
宋玘宸順著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塊畫板立在那兒,上面用金寫的生日快樂在昏暗的線下顯得格外耀眼。
“先拆禮嘛。”溫禧扯了扯他的袖子。
宋玘宸漫出輕笑,然后直起了,順便也將溫禧從沙發上拉起。
“好。”他嗓音里全是寵溺。
溫禧走到畫板前,道:“你自己揭開嘛。”
宋玘宸看了看,接著將布蓋拉開——
是一副他的水彩肖像。
不知怎地,溫禧突然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實也給你買了一塊表,但用的是我自己的存款,所以不是很貴,所以覺得心意不足、新意也不足……”
“然后我就想起,高中我答應送你一幅畫,到現在還欠著,所以就畫了這個當做禮。”
“也希,”停頓一下,“希那些回憶不再是困擾你的枷鎖。”
宋玘宸側過臉,深深地看著。
溫禧聲音小而堅定:“你為我做的一切,已足夠讓我釋懷,所以,也請你釋懷吧。”
宋玘宸很久都沒有說話。
風輕輕地吹了他額前散落的碎發。
他終于開口:“謝謝。”
“雖然今天說了很多次,但我還是想說,謝謝。”
“不用這麼客氣啦。”溫禧耳有些熱熱的,“本來就是想給你過生日呀。”
“這是有生以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宋玘宸道。
溫禧笑了:“以后還會有好多好多這樣的一天呀!你要喜歡,我每周都給你過生日。”
宋玘宸攬住了,俯首吻的額頭。
“與生日無關。”
“我喜歡的是你。”
若你我,生命就在此刻停止,我也無憾。
溫禧踮起腳尖,去夠宋玘宸的:“我也喜歡你。”
宋玘宸躬下去就,聲問:“很晚了,要不要去睡覺?”
溫禧點頭:“好。”
可隨即又搖了搖頭:“等下,還有一件事。”
宋玘宸:“什麼?”
溫禧好奇:“所以你到底去紐約干什麼啦?”
宋玘宸這才想起來。
“稍等。”
說著,他將旅行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本畫冊一樣的東西,遞給了溫禧。
“本來我是準備等你生日的時候再給你看的。”
溫禧翻開一看,只見里面的每一頁竟然都是最近很喜歡的全息版畫。
只聽宋玘宸接著說:“我找遍了半個地球,才在紐約找到了一家45年歷史的全息影像工作室,想制作一本全息相冊送給你,但是我要做的圖數量太多,老爺子一個人做不完,所以我不得不去找了zebraimaging合作,這次去紐約就是親自去見他們總裁,并且確定樣圖模板的。”
溫禧怔然。
“模板?這本畫冊還不是終版嗎?”
宋玘宸道:“當然不是。這只是我從工作室老爺子那里買來的比較珍貴的合集。你之前提到的那個可以看到小蟲子的神奇顯微鏡也在里面。”
“真、真的嗎?”溫禧上問著,手卻已經飛速地翻找起來。
“這頁。”宋玘宸替定位到了確的位置。
“天啊,這還不是終版?”溫禧震驚于這禮的稀有程度的同時也提出了疑問,“那終版是什麼?”
宋玘宸牽角,低聲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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