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金條是大夫人為妾爭取來的,所以妾不能收。”陳沅并沒有覺得很高興。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金條拿著反而并不是好事。
“怎麼,不喜歡?”周允臣走到房中坐下,拿起其中一金條把玩。
“不是,太貴重了,況且妾也只是配合著演戲,這金條怎麼也不得妾。”陳沅搖著頭,話說的太急,咳嗽了好幾聲。
“你拿著就來著,怎麼這麼多的事。”周懷禮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隨后便見著他進了屋里。
“今日二公子要去滬州了,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他的視線落在陳沅上。
陳沅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不安地攪帕子。
周懷禮屏退春杏,走過去將陳沅抱在了懷里。
陳沅掙扎了兩下,“二公子,你放開我……”
周允臣還在房里,他便如此明目張膽了。
眼神求助地看著周允臣,但周允臣卻若無其事地像沒看見一樣,淡定地喝著桌上的涼茶。
“二公子,還有人……”陳沅抓著周懷禮的袖子,貝齒咬,而周懷禮的手便已經到了的褂子里,隔著綢緞抹襟放肆地著的。
“怕什麼,大公子又不是外人。”周懷禮咬著的耳垂,著上,出凝脂般的玉腰。
像是上好的白玉沾染上了幾抹青。
周允臣徐徐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擱下茶杯起,“鬧也要注意分寸。”
“哥,走之前記得帶上門。”周懷禮嬉笑了聲,沒個正經樣。
陳沅眸中含淚,只能絕地看著周允臣離開,看著他關上房門。
被周懷禮抱著放到了床上,兩人的靜鬧得有些大,而周允臣面無表地聽了會兒,叮囑春桃守著院子,別人進來。
陳沅的子他親了個遍,即便是那無比私的地方也沒被放過。
因為還發著熱,上彌漫著一層淡淡的,在的嗚咽聲中,周懷禮滿意地放下的。
陳沅哭得厲害,眼睛都哭紅了。
周懷禮著的眼淚,“哭什麼,這不是沒做到最后嗎。”
陳沅推開他,抱著被子在角落里,聲音里帶著無限委屈,“哪有二公子這樣的,明知道大公子在這里,卻還要強迫……”
吸了吸鼻子,看上去就覺得很可憐。
“行,那我下次不在大公子面前強迫你,”他抱著陳沅蹭著的脖頸,“那二公子在沒人的地方強迫你。”
他的掌心覆著陳沅,不大不小,卻剛好被他容納。
兩指并著夾那紅櫻,力道不輕不重,卻足夠陳沅在他掌下哭泣著。
推著他,那手卻綿綿沒了力道似的,反倒被他欺負得更狠了。
周懷禮蹭著,陳沅卻始終害怕他進來,一顆心提著不上不下的,稍不留神就害怕他知道自己的子已經破了。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他得逞。
“二公子,你說你不妾的……”躲著他的吻,氣吁吁地開口。
“嗯,不,就蹭蹭。”他倒是想不管不顧的就闖進去,但是擔心小娘這孱弱的子還沒弄兩下人就不行了,更何況現在時間迫也來不及了。
“小娘,等二公子回來。”他抓著的手著他那。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了,陳沅還是下意識地手。
咬著,本不敢低著頭,也不敢去看自己握在手心的東西,只知道很燙,手心被磨得也痛。
“等二公子從滬州回來,就小娘嘗嘗當人的快樂。”他著氣,握著陳沅的手也了。
陳沅別過頭去,小聲地嗯了聲。
兩人廝磨到中午,周懷禮才松開,依依不舍的親了好幾下,“待會兒讓春杏給你送熱水過來。”
他穿服的同時還不忘叮囑。
“知道了。”
坐在床上,看著周懷禮拿著皮帶離開,隨后是春杏走了進來,看著陳沅沒什麼表的臉,張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春杏想勸想開點,但是想了想二公子的為人,又咽下了要說的話,轉出去打了熱水。
用過午飯,周懷禮一行人便離開了。
期間周煦風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他不想離開,他想去找阿沅,但是二姨娘看得,愣是沒讓他找到一點機會。
直到離開,他也沒再見到,只能懷著不甘心地離開了。
陳沅收拾完自己后,準備帶著金條去找大夫人,但是在去的路上,撞見了五姨娘。
“喲,這拿著金條到晃悠,不嫌丟人?”五姨娘妝容艷麗,一雙眸子里盡是揶揄。
陳沅看著被袋子里裹得嚴嚴實實的金條,尋思著這哪里到晃悠了?
五姨娘針對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人前陳沅愿意裝作大度的不計較,但是眼下無人,冷冷地掀,“所以五姨娘這是眼饞了?可惜就算再饞也沒你的份。”
五姨娘愣了一下,陳沅平時說話低聲下氣的,任誰看了都是個很好拿的柿子,但今天卻敢明正大的和嗆聲,這是五姨娘沒有想到的。
“你!”氣結道,“被男人調戲過得來的金條,我可一點都不稀罕!”
“不稀罕就別再這里狗。”陳沅面無表地越過,卻被五姨娘狠狠地拽了一把。
其實五姨娘的小把戲本不放在眼里,但是卻瞧見不遠穿著月白長袍的周允臣。
一個沒站穩,重重跌倒在了地上,手里黃澄澄的金條也掉了出來,而且故意尋著臺階的地兒用手肘了過去。
“啊!”陳沅痛出聲來。
最晚進來的姨娘有什麼說話權,拍了拍手,正想著法子準備好好收拾陳沅的時候,后卻傳來微沉的嗓音。
“怎麼回事?”
五姨娘頓時僵了一下,然后轉,“大公子怎麼來了?”
“我問你怎麼回事!”周允臣的語氣加重。
“這……”五姨娘腦袋轉得飛快,“妾跟七姨娘鬧著玩呢,誰知道七姨娘沒站穩就倒了下去。”
干笑兩聲,看著陳沅頻頻使眼。
“七姨娘,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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