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卿原本是在閉目養神的,聽了紀安的話之後驀地一下子睜開了眼,黑的眸底寒驟現。
轉頭拿過一旁的手機來打電話,不過卻不是打給佟禾的。
電話接通之後他還沒等說什麽,那端的人就著急地跟他匯報著,
“霍總,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您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
“剛剛溫小姐獨自出門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半路就遭了劫,我們現在已經將救下來了,不過吸了過多迷藥,現在還沒醒。”
“嗯。”
霍聿卿淡淡應了一聲,隨後又平靜吩咐著,
“把送到我這裏來,然後剩下的事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做。”
“要做的漂亮。”
霍聿卿最後這樣刻意吩咐了一句,語氣裏已然帶了殺氣,悉他的人都能聽出來,他的那些手下是,紀安也是。
“知道了。”
那手下領命恭敬掛了電話,紀安急忙走了過來驚訝問著他,
“敢你早知道佟禾會出事?”
聽剛剛他電話裏的容,分明是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霍聿卿把玩著自己的手機,男人棱角分明的麵龐帶著莫名的森冷寒意,
“有些人想死,那我就全他們。”
紀安並不了解這段時間佟禾都遭遇了什麽,但依然可以據之前佟禾的家世猜測出幾分,
“你是說鄭媛媛?”
“嗯。”
霍聿卿簡單解釋著,
“前幾天故意將佟禾介紹給白宇。”
“白宇?”
紀安驚愕,
“那個專門玩弄人的小開白宇?我聽說過他的手段,我們醫院急疹還接診過幾個被他玩傷的孩子呢——”
紀安說到這裏頓時又覺得後背一陣冷意,如果佟禾落白宇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忍不住咬牙罵著,
“這個鄭媛媛,好歹是佟禾的親姐姐,怎麽心思這麽惡毒!”
因為佟禾很好,對霍聿卿很好不說,對待紀安還有周辰昊他們也是真誠相待,所以紀安周辰昊對佟禾都很關心,也很願意將佟禾當做朋友,此時聽到佟禾被鄭媛媛這樣對待,自然也是憤怒不已。
霍聿卿看了他一眼,
“待會兒被送過來,你正好幫檢查一下。”
“好。”
紀安痛快應了下來。
據這番狀況紀安不用問也差不多能猜出都發生什麽了,肯定是鄭媛媛又對佟禾做了手腳想要繼續將佟禾送到白宇床上,結果霍聿卿早有安排佟禾被救了下來。
現在的後果就是,按照霍聿卿的行事風格,隻怕是鄭媛媛將會慘不忍睹。
雖然這幾天霍聿卿跟佟禾都沒有聯係,但他的人依然是在暗中盯著佟禾的安全的,因為霍聿卿對人的惡毒險惡看的很清楚,鄭媛媛並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即便他用煙頭燙過鄭媛媛給過警告。
有些人是聰明的,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可也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鄭媛媛就是屬於後者。
霍聿卿自然也是看了鄭媛媛的心思的,知道還會對佟禾下手,所以一直留著人在關注著佟禾。既然鄭媛媛自己找死,那他也就不必客氣了。
鄭媛媛的公寓。
今天沒有行程,窩在家裏舒舒服服地敷麵,順便等著找的人給傳來好消息。
那天白宇又來糾纏,被煩的實在不行了,於是就對白宇說自己有個禮要送給他,讓他暫時先耐住子回家等著。
鄭媛媛深深知道自己如果要擺白宇,就必須要將佟禾送給白宇。
白宇對佟禾不是沒有興趣的,隻是礙於什麽鼎世的名號不敢再沾染,但如果將佟禾給迷暈了送到白宇那兒,白宇那種膽包天的人,不信白宇不佟禾。
隻要白宇了佟禾,那佟禾就真的毀了,在霍聿卿那兒肯定也就毀了。
鄭媛媛想起佟禾跟霍聿卿在一起的事就嫉妒的要瘋掉了,而那種瘋狂讓愈發的鋌而走險,不顧霍聿卿對的警告執意傷害佟禾。
佟禾毀了,就算到時候霍聿卿找算賬也已經為時已晚。
然而,卻忘了霍聿卿是一個多麽殘忍的人,即便上一次霍聿卿已經用煙頭燙過了,眼裏卻依然隻看到他所有的完,他完的份地位,他完的容貌和材,他完的氣質,他的一切一切,都讓著迷。
瘋了一樣的著迷。
一張麵剛敷完呢,門鈴忽然被按響。
慢悠悠起去開門,幾個黑大漢卻忽然湧,而且前麵為首的兩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住的往裏麵灌了一大杯的水,鄭媛媛想都沒想就知道那水裏有東西。
當場就發了瘋地掙紮著,
“你們幹什麽?你們是什麽人?放開我!”
然而為時已晚,那杯水一大半已經進了的裏,瘋狂幹嘔著往外吐,但卻什麽都吐不出來。
其中一人站在一旁看著被製住的冷笑著,
“我們霍總代了,讓你嚐嚐以彼之道還施彼的滋味。”
鄭媛媛掙紮地披頭散發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你、你們什麽意思?”
鄭媛媛在聽到霍總這兩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是霍聿卿手了這件事,當下臉一陣慘鄭。
“將你送到白公子的床上。”
是那人冷笑著瞥了一眼,然後衝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兩個人拖著就往外走,鄭媛媛淒厲地尖著,
“救命啊,救命!”
“你們放開我!”
一旁有人直接撕了一塊膠帶封住了的,就再也發不出什麽聲音來了。
鄭媛媛要瘋掉了,他們說要將送到白宇的床上,那太可怕了,隻怕是半條命都沒有了,可是此時被幾個彪形大漢給製住,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更要命的是,的藥開始發作,渾滾燙,滿腦子隻有那些男之事,恨不得現在就有男人占有。
想要自己將要麵臨的境,鄭媛媛絕地流下了眼淚。
白宇此時早就已經等在酒店的房間了,霍聿卿的人事先已經在他喝的酒裏也加了催的東西,所以此時的他也是火焚煎熬的難。
鄭媛媛被送進房間裏的時候,白宇樂了,
“鄭媛媛,敢你說的禮就是你自己啊?”
鄭媛媛憑借著最後一理智想逃,然而卻被後來追上來的白宇給撲倒在地,再然後迎接的將是白宇近乎變態的各種折磨手段了。
佟禾被霍聿卿的人送到霍聿卿別墅的時候人還是暈著的,為了徹底將製住,鄭媛媛可是指揮那些人給用了很多的藥量。
紀安及時檢查過後沒什麽大礙,告知霍聿卿等藥散去自然就會恢複意識。
霍聿卿瞥了他一眼,
“隻有迷藥?”
紀安秒懂,
“你不會是希還有藥吧?”
然後又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幸災樂禍地笑著,
“不是我打擊你啊,你現在的並不適合做某種運——”
霍聿卿不理會紀安的揶揄調侃,麵無表回著他,
“我隻是想確認一下還有沒有別的不適。”
紀安但笑不語,那表分明是不相信他的解釋篤定了他有非分之想,霍聿卿懶得理他,轉出了臥室。
紀安跟在他後說著,
“你們家這麽多臥室你幹嘛讓在主臥,你也需要臥床休息啊。”
霍聿卿兀自拿了自己的手機出去打電話,
“你覺得我的床睡不開我們兩個?”
“哦……”
紀安拖長了聲音一副了然的模樣,明鄭了,原來是想跟人家睡一起啊。
霍聿卿的電話自然是打給手下的人的,那邊的人匯報一切都按計劃進行,霍聿卿角勾起嘲弄的笑容。
鄭媛媛想要讓佟禾承的,他都讓鄭媛媛承一遍,而且還要讓鄭媛媛好好承承,白宇被下了藥不說,他還讓手下的人幫白宇心準備了各種工,鄭媛媛這一次就算不死,半條命也沒了。
至於白宇,男歡這種事,你我願了並且用正常的方式,那是一種,但若是走了極端那自然是傷了鄭媛媛,白宇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所謂的傷敵一百自損三千,若是這次傷的狠了就此不能人道,那就再好不過了。
霍聿卿並不想要白宇和鄭媛媛的命,有時候對有些人來說死了反而是一種解,活著,讓他們活活罪,那才是最狠最重的懲罰。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佟禾悠悠轉醒,頭頂上方天花板上悉的奢華燈讓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
這是做夢了嗎?怎麽夢到了霍聿卿家裏的臥室?
心裏是有些懊惱的,最近這是怎麽了啊,夢裏抱著霍聿卿求歡不說,現在又夢到自己睡在霍聿卿家。
抬手想要拍拍自己的臉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是雙手卻酸無力怎樣都抬不起來。
“紀安——”
旁忽然有人好像朝外麵喊了一聲,佟禾怔怔轉頭,然後就看到霍聿卿的臉出現在自己麵前,佟禾第一時間是猛地閉上了眼。
這夢境怎麽這麽真實?真實到能看清霍聿卿眼角細細的紋路,那是歲月賦予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獨有的魅力。
而且,好像他的臉並不怎麽好看?就像當初他傷時一樣,泛著一蒼鄭。
連忙再次睜開眼關切地詢問著麵前的男人,不管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你生病了嗎?”
紀安聽到霍聿卿他之後第一時間就推門進來了,然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
那一瞬間,就連他這樣一個外人都覺得心被狠狠。
剛從險境中離的孩子,第一時間不是關心自己,而是關心霍聿卿的狀況。
紀安覺得,這一生,如果能有一個人這樣傾心相待,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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