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心尖,覺男人的仿佛能抿破的皮,然后從破口,一點一點吸食走的靈魂。
對溫柚而言,云
深就是這麼個擁有攝魂能力的俊俏妖怪。
“哥……”
“好了好了。”云深放開脆弱的頸子,輕笑,“睡覺。”
溫柚扭過頭去,看到他浸疲倦,卻又幽深地好似能將吞眸底的烏黑眼睛。
溫柚:“我不困了。”
云深似是不信,音調上揚:“嗯?”
“真的。”溫柚嘆氣,“只要一睜眼,就再也睡不著了。”
正問他是不是很困,然而前一句話音方落,因扭頭而側過來靠近他的耳朵就被男人突然咬住。
云深順著薄薄耳廓向下,又含住那圓潤小,珍珠似的耳垂。
薄重重吮抿,牙齒輕輕噬啃,溫柚耳朵很敏,登時全過電似的戰栗起來,鉆心的意通達四肢百骸,控制不住地哦了一聲,嗓音與同頻抖:“哥,你干嘛……”
“親一會兒。”云深低聲說。
他鼻尖過散的發,還沒放過耳朵,不知饜足地嘗了許久,吻才向前挪移,細細地落在臉側。
很多話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知道怎麼以一個,被暗者的姿態,和提起過去那些事。
原來他才是被人藏在心里的寶。
隨著心臟一起跳,被溫地包裹著,度過這十幾年。
但其實他,哪里配得上。
“哥……”溫柚得想笑,“你今天是不是沒刮胡子。”
云深:“我去刮了回來。”
“不用。”溫柚轉過來,了下他冒出淺淺胡茬的下,“還好玩的。”
下一瞬,手腕忽然被捉住,整個人再度被他擁進懷里。
男人低著頭,下抵在發間,雙臂箍得很,呼吸噴灑在耳邊,莫名沉重。
溫柚還沒看清云深表,眼前就只剩下他鋒利的結和寬闊平直的肩膀。
不知道為什麼,溫柚忽然覺得云深今天有點奇怪。
嘗試推開他,再看一看他的眼睛,但云深抱得極用力,竟然連推拒的隙都沒有留給。
溫柚臉埋在他口,悶聲問:“你怎麼了嗎?”
云深結滯地一咽:“沒事。”
房間里暗沉如夜,僅有窗簾隙一線極窄的芒,昭示著太的升起。
說完那兩個字,云深似是忽然反悔了
。
他緩慢地吸了一口氣,脖頸微彎,到溫柚耳畔,嗓音沉啞,像是抑到了極點,含糊不清地對說:
“溫又又,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都是柚子回憶過去,這一章讓哥哥不自地回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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