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完,文亦軒仿佛被雷劈了睜大眼眸不可置信。
倒是江承洲沉得住氣,黑著臉問溫心言,“你管理這邪教做什麽?”
“這不是免費廣告嗎?提高你們的知名度,然後提高你們家族企業的知名度,不是好的,搞不好你們還能借此生產周邊大賣賺一筆”,溫心言毫不覺怪異,“運用好了能夠化為己用,你們別小瞧了這勢力。”
“我可沒小瞧它……”文亦軒保持著被雷劈到的表,抬手指了指溫心言,又指了指江承洲。
“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兩個,天生一對的沒底線黑心肝。”
江承洲沒有理會他,聽了溫心言的話後皺眉,“江家還用提高知名度,我這幾年白幹了?”
溫心言:“……”
“我不管了!”文亦軒說不過兩人,開口對著江承洲道,“你賠我媳婦!”
“我自己都沒有,怎麽賠你?”江承洲麵不改說,說完後桃花眼還看了一下溫心言。
“你……無恥!”文亦軒差點被氣暈,扶著額頭再次往沙發上一躺,“我不管!你必須賠我!”
“有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強求不了你知道嗎?”江承洲說,“許若現在就不你。”
“現在不,結了婚以後不能再重新嗎?”文亦軒神突然不振,抬眸不甘心看著江承洲,“我隻知道,我們差一點就能結婚了……”
溫心言看到此就知道文亦軒其實也能知道回來的許若對自己並不是真,但是人還偏執著。
深呼吸一下,歎了口氣轉往外走,“你們繼續聊,我下班了。”
“等一下”,江承洲開口住人。
溫心言皺眉站住轉過頭,“還有什麽事?”
“我拿個東西”,江承洲見人沒,忽略了還賴在沙發上的文亦軒,轉走回自己主臥。
溫心言疑轉過,和留在客廳的文亦軒一時相對無言。
等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麽,問,“你婚禮那天輕暖是不是去找你了?談的怎麽樣?”
“能怎麽樣?”文亦軒想起那天人狼狽的淚水,有些煩躁皺眉道,“分了個徹底唄,我給不了想要的。”
溫心言皺眉,“你對是什麽?好歹也呆在一起這麽久。”
“什麽?朋友?無聊時消遣的對象?”文亦軒掏出煙點上,薄顯得冷淡,想起林輕暖的告白,他口煙吐出,話語無,“喜歡?這輩子都不可能。一開始就是個酒吧陪酒陪睡的,我要是沒給錢供著,早給人糟踐什麽樣了?這人之前竟然還背著我養男人。我要是和我爸說我要和這樣的人過日子,他第一個打斷我的。”
“……希你有天別打臉”,溫心言說。
“笑話”,文亦軒嗤笑一聲,吞雲吐霧間幾乎看不清臉,“要是真有那一天,不用我爸手,我自己打斷自己的。”
“……”
溫心言看著文亦軒那二世祖模樣,沉默間很想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林輕暖上那因為救他留下的幾大片可怖的燒傷傷疤。
正張口,江承洲突然從主臥那邊走了出來。
“在說什麽?”
溫心言抿看去,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上拿了一個黑絨盒子,上麵還紮著一個蝴蝶結。
江承洲將盒子放在文亦軒麵前的桌子上,打開了盒子,從裏麵取出了一條質而厚實的暖白羊絨圍巾。
腳步不太流暢走到溫心言麵前,他低下頭作極輕將大圍巾圍在了在外的白皙的脖子上,最後還打了個漂亮的結,“冬日禮,別凍到了。”
溫心言看他那練的作,心中猜測人應該沒給小生圍圍巾,微微一笑客氣道了聲謝,往後退了一步。
江承洲看著退後的溫心言,沉默地往前又走了一步,挨著人。
兩人的氣氛一時變得微妙,沉默間旁觀的文亦軒倒是破防了。
“過分了你們倆,在的人麵前吃飯都知道不能吧唧,你們兩個結過婚的在我麵前膩歪是不是太沒人了。江承洲!你賠我媳婦兒!”
“我現在就賠你”,江承洲被擾了興致,皺著眉轉過頭,走過去抬手就要給人手消音。
溫心言看江承洲走上前直接像小時候一樣把文亦軒在下,抬起手就要揮拳頭把人打清醒,幽幽留下一句話,隨後轉往外走了。
“網上的人說你們兩個誰是一誰是零其實還是有經過綜合考量的,不是空來風。”
江承洲拳頭突然頓住,看著被製在下沙發上的文亦軒:“……”
文亦軒薄抿著,纖長睫微,聽言眼睛睜大看著上的人:“……”
兩雙桃花眼相對間,門口傳來一聲關門聲。
幾乎是瞬間,江承洲黑著臉鬆開人起坐到隔壁沙發上上,文亦軒背對著人坐起手搭在膝蓋上。
兩個大男人一室突然間就陷了沉默之中。
過了好半晌,文亦軒抬手幹咳一聲,不自然道,“其實這次來,我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要找你幫忙。”
“什麽?”江承洲問。
“我爸我發誓再也不找許若,我不同意。他最近在準備把我送到小地方談生意順便把我流放一陣子,不知道他要使什麽方法切斷我的財路讓我過苦日子。找其他人我不放心,你本事兒大,到時候派人來接洽我一下。”
“你現在藏起來不就好了?”江承洲說。
“好哥哥”,文亦軒完最後一口煙,把煙丟進煙灰缸裏,“我爹文安鵬的手段,你應該清楚,和你是不相上下啊,我藏起來他也能把我找到,老頭這火現在不消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你有點惡心。事可以好好說,但是別我哥”,江承洲淡聲說。
“求你了好哥哥”,文亦軒轉過頭,看著江承洲起上前,“哥哥哥哥,行不行啊?”
“滾”,江承洲看著撲上來的人冷聲道,“再不閉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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