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也跪在了地上。
“二弟說的沒錯,我們并非想要欺騙您,只是想要讓您能心里舒服一點……”
“事已至此,您如是想要懲罰的話,就請您懲罰我,這事從一開始就是我著二弟做的,是我讓他演戲給您看……”
“不,父皇,您懲罰我吧,這事跟皇兄沒關系,皇兄只是保護我……”
兄弟二人都想攬下責任。
一旁的景王爺輕輕吐出一口氣,一字一句道,“皇兄,您看到了沒?這才是我們皇家應該有的兄弟啊,看到這里,您難道還打算責罰他們嗎?若不是照顧您的疑心病,孩子們也不會做到這一步的……”
“哎……說到底,終究是您比咱們的父皇有福氣,生了這樣的兒子們,而父皇生出來的我們,本不顧念兄弟,一個個都想坐上至高位置,結果呢?死的死,傷的傷,活著的只有你我了……哎……說實話,我反倒羨慕他們兄弟……”
“皇兄,多為孩子們想一想吧!我們真的老了,而且,這世上真的沒有人能長命百歲……”
景王爺苦口婆心,又向一旁的秦舞,“這姑娘……也算是個好姑娘,為了炎兒,甚至連自己的命都不顧,您何不全呢?再說了,沒錯,錯的事父親之章,是之章作孽,為何讓來承擔后果呢?”
“皇兄……放手吧!”
“放過這些孩子們吧!”
“何不把所有力都花在蕭輝的上呢?他現在勾結北奧宇文家族,他才是最該死的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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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著他不管的話,南朝……到了最后說不定會敗在他的手里,當務之急,該是讓他們兄弟團結,一致對外的時候了,您說呢?”
秦舞也跪在了地上,像是傷的小貓咪一樣,本不敢去看蕭遠山,知道蕭遠山很難接,可這次,要賭一把了。
蕭炎已經為付出那麼多了,不能像頭烏一樣。
“皇上……事到如今,我也想跟您說幾句實話,我跟二殿下已經生死相許了,他不能失去我,我也不能失去他,我知道您嫌棄我的份,可是,我從來沒有選擇,不是嗎?我是我父親手中的一枚棋子,他想如何安排我,我就必須聽他的,這對我來說,本就不公平……”
秦舞眼眸紅了,向蕭炎,然后一字一句說,“這世上,只有二殿下給了我足夠的尊重,我從一開始監視他的一舉一,到最后被他的人品折服,都是我心甘愿的……”
“我知道,我的出生不彩,我也知道我這些年的份也不面,可是……我從未……從未……”
秦舞如鯁在,說不出來。
還是蕭炎一字一句跟蕭遠山說,“舞兒清清白白,是個好姑娘,不是您想的那樣,在我心里,干干凈凈,清清白白,比那些驕縱的閨秀們好多了……”
“父皇……我知道您怕有損您的面,等我平定叛以后,我就帶著舞兒離開這里,一定不會讓您為難……”
“嘶,說什麼呢?”景王爺吐出一口氣,淡淡道,“從現在開始,秦舞就是我的養了,我看誰敢嚼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