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過窗簾的隙,灑在安靜的厲宅里。微風拂過,帶著一涼意,卻也帶來了清新的空氣和淡淡的花香。窗外的鳥兒開始忙碌起來,歡快地唱著晨曲,仿佛在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
窗外的天空漸漸染上淡淡的紅,太慢慢地爬上地平線,將天邊染一片金黃。
過窗簾灑在喬云舒的臉上。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上蓋著一床溫暖的薄被。
朦朧的記憶碎片不斷地浮現在腦海中,喬云舒斷斷續續的記起了醉酒之后發生的事。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形高大的厲寒霆不不慢地走了進來,“你還好嗎?有沒有覺得上哪里不舒服?宿醉之后的人容易頭疼。你有沒有出現這種癥狀?如果有的話,我現在就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還好,沒有哪里不舒服。”喬云舒認真一下自己的變化才回答。
雖然已經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記憶恢復了,但是喬云舒還是不能擁有一段連貫的記憶,并不知道昨晚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
看向了俊朗倜儻的男人,“我昨晚喝醉之后沒有太麻煩你吧?”
厲寒霆腦海中直接浮現出了昨晚喬云舒輕聲朝著他靠過來的場景,他的心臟跳的速度快了幾分,但臉上依舊是云淡風輕的樣子,“麻煩到算不上,不過你的確做了一件令我有點困擾的事。”
喬云舒瞪大了眼睛,那一雙清澈亮的杏眸被瞪得圓溜溜的,看起來像是了驚嚇時小鹿的眼睛令人心生好。
“我做什麼事了,我該不會打你了吧,還是罵你了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都喝醉了,什麼事都不記得了,你就不要再跟我計較了嘛。”
“不跟你計較了?”厲寒霆反問了一句。
昨晚,喬云舒仗著自己醉酒就作勢要親吻他,在兩人的即將要到的時候,又忽然打了一個哈欠,說困了,把他的心吊得七上八下的,這還不算困擾嗎?
還讓他不要跟計較,一晚上沒睡好的人又不是,自然能夠說出這麼云淡風輕的話來了。
昨晚半夜,男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都沒能陷夢鄉,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喬云舒朝著他靠過來的場景,如同走馬燈一般在眼前浮現,即使閉上了眼睛,那一幕場景也揮之不去,仿佛就是鐵了心的要困擾他一般。
醉酒后的喬云舒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風。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披散在枕頭上,如同一幅麗的水墨畫。的眼眸如晨星般璀璨,帶著一醉人的迷離。小巧的鼻子和微微張開的紅,散發出人的芬芳。的臉龐如玉般溫潤,著淡淡的紅暈,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過窗簾的隙,灑在的臉上,映照出那完的廓。的皮白皙細膩,如同凝脂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厲寒霆在那樣高的權勢地位上,平時也見過不當紅的明星模特,但那些人都著意和面前的人比起來了幾分靈的韻味。
在他看來,即使是在娛樂圈中走紅的明星也不及半分。
> 他心中涌起一強烈的沖,想要靠近,那醉人的氣息。
然而就是他已經說服自己接喬云舒的這一個吻的時候,卻忽然戛然而止,眼睛一閉,直接說想睡覺了,獨留他的心凌,被千萬縷包裹著。
喬云舒看見厲寒亭出神了這麼久,心中不有些忐忑,總不可能真的仗著自己醉酒對男人做了很過分的事吧?
可是現在一點記憶都沒有,本想不起來自己醉酒后做了什麼。
即使他想要秋后算賬,也真的是記不起來,不能親口跟他道歉。
所以喬云舒只能開口問,“我做了什麼呀?你倒是說嘛,要是我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的話,我可以跟你道歉啊。”
厲寒霆用漆黑如墨的眼眸凝視著,慢條斯理地說,“你昨天晚上醉酒之后撲上來親了我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喬云舒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我昨晚醉酒之后親了你?”
厲寒霆點頭,“沒錯,就是你說的那樣。”
喬云舒的臉上出了一懊惱的神,“那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記得了,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道歉了。”
厲寒霆凝視著的臉龐,“親了我一句道歉,就想要把這件事翻篇了,昨晚你說了一句話,我覺得放到現在這種況下也適用的,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
“口頭上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你得想想要做什麼才能表達你的歉意。”
喬云舒眨了眨眼,絞盡腦也沒想出來究竟要怎麼道歉。
越想越覺得醉酒后的自己未免也太放浪形骸了一點,怎麼能仗著自己醉酒了就隨便撲上去吻別人呢?
還好昨晚和一起喝酒的人是厲寒霆,如果換了別的男人撲上去就親了他,那可真是才解釋不清楚了。
喬云舒愁眉苦臉,猶豫著開口,“要不這樣,下次請你吃飯算是給你賠罪?”
厲寒霆輕笑了一聲,“就只是這樣嗎?”
喬云舒覺得有一些煩躁了,挫敗式地抓了抓頭發,索破罐子破摔,“那你想怎麼樣?直說就行了。”
厲寒霆挑起一邊眉,勾一笑,“我昨晚失眠到半夜,今天一天神狀態都不好,嚴重影響了工作,所以你要對我負責,今晚來我房間,哄我睡覺。”
喬云舒張大了,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奇奇怪怪的要求。
可這個要求提得好像也不過分,畢竟錯在上。
點頭,“行,那今晚我來你房間哄你睡覺。”
厲寒霆角的弧度加深,“那就這麼說定了。”
喬云舒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個男人沒有太為難。
之前也經常哄
小孩子睡覺,哄小孩子睡覺和哄厲寒霆睡覺應該沒什麼差別吧?
反正都是哄睡覺而已,只不過哄睡的對象年齡差距大了一些,不過真要論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差距,想一想這一個方式,應該還是很容易就能夠完的。
喬云舒覺得這個任務沒有什麼難度,于是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然而,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厲寒霆可不是什麼小孩子,他是一個有著強烈控制和占有的男人。
當晚,喬云舒按照約定來到厲寒霆的房間。
原本以為只需要像哄孩子一樣輕拍他的背,說一些溫的話語就能夠讓他安心睡。
然而,事并沒有按照想象中的那樣發展。
厲寒霆躺在床上,用那雙深邃的眼睛凝視著,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一把握住的手腕,將拉到床邊坐下。
喬云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了他的手,“忽然拉我干什麼?”
“怎麼反應這麼大?不是說要哄我睡覺嗎?你當然要坐在我的床邊了。”厲寒霆云淡風輕的說,他這一副姿態倒顯得喬云舒過于張,有些小題大做了。
喬云舒這麼一想,也覺得他說的似乎有幾分道理。
清了清嗓子,開始輕聲地念叨起來,“我的小寶貝,快快閉上眼睛,安心睡,做一個甜甜的夢……”
厲寒霆看著認真的模樣,不輕笑出聲,“喬云舒,你這是在哄孩子嗎?”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讓喬云舒有些不自在。
瞪了他一眼,“你別打岔,快閉上眼睛睡覺。”
厲寒霆順從地閉上眼睛,角依然掛著一微笑。
喬云舒看著他的模樣,不松了一口氣。
繼續輕聲念叨著,“寶貝寶貝,快快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還是睜開了眼睛,“沒有一點想要睡覺的,一點困意都沒有,你這個辦法恐怕不太好用。”
喬云舒頗為無奈,平時哄孩子就是用的這樣的方法,那兩個孩子在的哄睡聲中很快就能夠睡,乖乖巧巧的。相比之下,面前的這一個男人就要難辦許多。
眨了眨眼,“那怎麼辦?我也只會這一招啊。不然你自己哄自己睡吧。”
厲寒霆輕笑了一聲,“是你要哄我賠罪,我自己哄自己還算是你賠罪嗎?”
喬云舒嘆了口氣,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繼續哄著他睡,“好吧,那我就繼續哄你睡覺。”
清了清嗓子,換了一種語氣,“厲寒霆,現在請你放松,深呼吸,想象自己在一個安靜的環境中,沒有力和煩惱,只有舒適和寧靜。慢慢地,你的眼皮開始沉重,你的思維開始模糊,你越來越困倦,越來越想睡覺……”
念叨著,聲音緩緩的、溫的,帶著幾分魔力。
r> 厲寒霆凝視著的臉龐,“又改行當催眠師了,不過你這一個外行的催眠技似乎不怎麼樣。”
喬云舒被他搞得有一些煩躁了,“你好討厭啊,究竟睡不睡覺啊?我都有一點困了。”
挑挑眉,“你昨晚睡了那麼久,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現在又困了,你該不會是小豬變的吧?”
喬云舒生氣了,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你才是豬呢。”
生氣的模樣實在是有一些可,男人沒有忍住,抬手掐了掐臉頰的,作輕昵。
喬云舒不得不使出了自己的必殺技,給他唱搖籃曲。
喬云舒坐在床邊,輕輕地唱起搖籃曲。的聲音悅耳,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將厲寒霆心中的煩躁和雜念一一洗滌干凈。
的歌聲宛如清泉流淌,緩緩的、溫的,流進厲寒霆的心田。他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著的歌聲,仿佛置于一個溫暖的夢境中。
他的心開始慢慢沉靜下來,伴隨著的歌聲,他的呼吸也變得平緩而深沉。他覺自己被一暖流包圍,舒適而安逸。
可是后來唱搖籃曲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干脆直接消失了。
厲寒霆睜開眼睛看向了趴在自己床邊的人,明明說要哄他睡著的人,已經把自己給哄睡著了,現在趴在他的床邊睡得正香。
喬云舒的睡恬靜而好,的臉龐致如畫,白皙的在燈下著淡淡的紅暈。的呼吸輕而均勻,仿佛是春風拂過花瓣的聲音。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如同一片濃的烏云。
厲寒霆靜靜地凝視著的睡,心中涌起一莫名的。他小心翼翼地出手,輕著的發,著它們在指尖過的。
這一刻,他的心無比寧靜,所有的疲憊和力都被這個簡單而溫暖的畫面治愈。
他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他又下意識地手了的臉頰,喃喃道,“還真是小豬變的。”
他的手指輕輕挲著的臉龐,著那細膩的,仿佛要將的模樣刻印在心底。
的呼吸依舊輕,仿佛在夢中與他共舞。
喬云舒在夢中微微皺了皺眉,似乎覺到了他的靠近。他心中一,生怕驚擾了的夢。他停下了作,凝視著的睡,輕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復雜的緒。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的臉龐,從腮幫落到下,仿佛在欣賞著一件珍貴的藝品。他能夠清晰地到的和彈,仿佛到了一片細膩的云朵。
的如同初生的嬰兒般細膩,溫潤如玉,讓他不自地想要沉醉其中。每一次輕,都像是輕輕撥著一細膩的心弦,讓他心中涌起一難以言喻的愉悅。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盡地著這一刻的好。這一刻,所有的疲憊和力都消失無蹤,只剩下他和的呼吸織在一起,仿佛形了一首妙的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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