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舒還真沒想到,原來厲寒霆的冷漠疏離是從小都有的。
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小生春心懵懂的時候,并且人家又是被家里捧著長大的小公主,竟然被喜歡的人這麼下了面子,怎麼可能還會再喜歡他?不罵他一頓都算不錯了。
慨萬千,“他還真是獨特的。”
青春期的小姑娘花一樣的年紀,長得漂亮,又有青春活力,任誰恐怕都不敢狠心對說兩句狠話。厲寒霆竟然能夠做到那麼的不留面,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一種本事,難怪這時候能那麼心狠呢,原來是從小就鍛煉起來的。
花笑著說,“可不是嘛,后來那小姑娘就再也沒找過他,每次他倆一面,小姑娘扭頭就走,明顯是被氣得不輕呢。也就是因為寒霆的那句話,人家小姑娘拼了命的學習,就為了證明自己不笨,智商高。我聽說已經讀完博士了,聽說還要讀博士后,然后在名校留教。”
喬云舒聽得目瞪口呆,萬沒想到,事的發展竟然是這樣。
看來那位素未謀面的姐妹也是一個狠人啊,竟然能為了證明自己努力到這種程度。其實換一個角度來想一想,厲寒霆這一下還真的促了的另一種功之路。
花老太太見非常興趣,又接連幾天給講了幾個關于厲寒霆年時的趣事,聽得喬云舒饒有興致,原來他曾經也有像小孩的時候,不是像現在這樣一直那麼老的。
“在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聊著聊著,們就忘記了時間,以至于已經和人聊完工作的厲寒霆都出來了,他們的談話還沒有結束。
男人眉眼和地大步走來,自然地坐到了的邊,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輕問。
喬云舒輕咳了一聲,含糊其辭地回答,“沒什麼,就是隨便聊
一聊而已。”
總覺得如果回答在聽他小時候的趣事面前,這個男人又會多想一樣,為了避免造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沒說,兩人究竟在聊些什麼。
好在厲寒霆也沒有繼續深究這個問題的意思,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花老太太笑意盈盈的,“寒霆啊,你這個小朋友我還真喜歡的,漂亮溫,也有耐心陪我這個老婆子說了那麼多話,也不覺得煩。”
“您再喜歡也沒辦法了。”厲寒霆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已經是我家的了。”
偏偏他說這句玩笑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是一本正經的,花老太太被逗笑了,“瞧你這話說得,你這孩子也還真護著老婆啊,什麼話都沒說呢,你生怕我把你小朋友搶走似的。”
又看向旁邊皮笑不笑的喬云舒,“小姑娘是第一次來港城吧,港城也有多好玩的地方,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帶你四去逛一逛。”
喬云舒的雙眸頓時冒起了亮,興地點頭,“好呀好呀,那就太麻煩您了。”
花老太太搖搖頭,“沒事沒事,我老伴去世幾十年了,平時孩子們也忙,我一個人多無聊,有你陪我,我還開心著呢。我們先去太平山頂逛一圈,再去維港看看夜景,晚上可以去酒吧蹦蹦迪,你要是害,我們就報一個包間點幾個帥氣的……”
喬云舒越往下聽,越是覺得驚詫,難怪厲寒霆說這位花老太太的行事作風
和同齡階段的老人不太一樣呢。
花老太太這超前的思維和行事風格簡直比這一個年輕人還要開放流一些啊。
竟然說要帶去酒吧蹦迪,還要點帥氣的男模?
不得不說,喬云舒還真的有幾分心呢,也不知道港城的男模和陸的有什麼不一樣,會不會更帥氣,會撒一點呢?
而旁邊厲寒霆的臉已經沉下來了,仿佛有一道黑云覆蓋在了他的俊臉上,隨時隨地都能下一場暴風雨似的。
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打斷了們興致地聊天,嗓音沉沉,“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花,您當著我的面說這些話,是不是不太好?”
花老太太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臉上還浮現出幾分懊惱,“險些把你忘記了,行吧?我下次背著你的面說。”
厲寒霆再一次吃癟,深吸了一口氣,言又止。
喬云舒難得看到他這麼束手無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覺得十分新奇,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而厲寒霆被的笑聲所吸引,抬眸看向深邃立的眼眸中帶了縷縷的寵溺,“你啊。”
明明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但喬云舒就是從里面聽出了一無可奈何的縱容來。
心臟又莫名其妙地快跳了一下,也忍不住開始唾棄自己的行為來,為什麼自己能這麼輕易地就被男所迷呢?難道就因為厲寒霆比其他男生帥一點,材好一點,聲音好聽一點,就會心跳加速嗎?
花老太太擺擺手,“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還提你小小年紀怎麼開不起玩笑呢?我老婆子也不是那麼不會看眼的人
,怎麼可能當著你的面說要約你朋友去蹦迪呢?這樣吧,你朋友初來乍到,你陪著去約會也行。這男人啊,還是要多顧及一點小孩的想法和心思,別總是大男子主義,不然可討不了孩歡心啊。”
厲寒霆臉上的表,這才如同冰雪初融一般的和下來,“那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和云舒先回酒店了,明天再來參加您的壽宴。”
花老太太笑瞇瞇地對喬云舒擺手,“小姑娘,那明天見哦。”
也笑地回了老太太一個燦爛洋溢的笑容,“好的。”
兩人往大門口走去,還是那位白發蒼蒼的老管家送他們。
厲寒霆看了一眼和自己并排走著的人,心底一片,“你還招老人喜歡的。”
好像上自帶了一神的親和力似的,不管男老都對他有一種天然的好。
喬云舒驕傲地了脊背,“那當然了,我這麼漂亮又會說話,誰會不喜歡我啊?”
還是難得有這麼自地夸自己的時候,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耳尖不自的泛起了一層薄紅。
話音剛落,就聽到旁邊的男人發出了一道低低的輕笑,喬云舒耳尖的紅更加濃郁了一些,心道,厲寒霆這個臭男人該不會是要嘲笑自吧?
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在的上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對剛才的那一番話做出評判。
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正想要質問他是什麼意思,結果就聽到他用低沉輕的嗓音說,“那確實,這倒是實話。”
“你的確漂亮,又會說話,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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