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珩不為所,“公司還有很多事要理,你自己保重。”
說完他轉就走,從進來到離開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五分鐘。
仿佛是來走個過場,敷衍了事。
蘇惜瑤氣得表猙獰,憤怒地捶了捶床。
該死,到底哪里比不上沈明月,憑什麼他對沈明月就能百般呵護,對連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沈明月你就不該出現。
……
郊外,廢棄的倉庫著幾分荒涼。
一輛黑豪車在門口停下,車門打開,司景珩從駕駛位下來。
他高長,黑的襯衫穿在他上有種凌厲的帥。
聽到車聲,一年輕男子從倉庫里面走了出來,看向司景珩的目帶著恭敬。
“boss。”
司景珩頷首,“人在哪?”
余江道,“里面。”
司景珩邁開長走進去,余江跟在他后。
廢棄的倉庫線昏暗,四周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空氣中彌漫著一難聞的氣味。
司景珩看著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男人,冷眸微瞇,“司冕在哪?”
男人別開臉不說話。
司景珩冷哼,對準他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腳,“說。”
劇烈的痛意從腹部蔓延全,男人疼得倒冷氣,“我不知道。”
話音未落,司景珩又踢了他一腳。
“說不說。”
男人角流著,繼續死撐,“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
司景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挽起袖,出一截瘦的手臂,“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全你。”
他俯,一手拽著他上的麻繩,另一手掄起拳頭往他臉上砸。
一下又一下。
男人臉上糊滿了,有氣進沒氣出地說,“別、別打了……”
司景珩像是沒聽到,鐵一般的拳頭繼續落下,往死里打,男人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命喪于此,他徹底怕了。
“別打,我我我、我說。”
司景珩松開手,把他摔回地上,余江走過來,雙手遞上手帕。
司景珩拿過手帕掉手上斑駁的跡,渾散發著冷氣。
男人咳出一口,“我真不知道他在哪,他利用完我之后就把我丟下了。”
司景珩瞇起黑眸,男人面驚恐,連忙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有個人一直在暗地里幫司冕。”
司景珩蹙眉,“那個人什麼?”
男人說,“這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偶然聽到司冕打電話才知道的。”
“珩,求求你饒了我,我知道錯了。”
司景珩冷嗤,把手帕扔在他上,“去牢里懺悔吧。”
說完他轉就走,余江朝保鏢們比了個手勢,然后跟在司景珩后離開。
“珩,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我一馬,珩……”
男人凄厲的聲音漸漸消失在后,司景珩回到車上,眉眼間帶著倦,“再多派些人去找。”
余江啟車子,“是。”
不知道記者們從哪里收到的風聲,一大早就跑到司氏財團樓下蹲點。
司景珩一下車,十幾家的記者蜂擁而上,將他和余江團團圍住。
“珩,請問您這麼年輕就為司氏財團的全球首席執行長,有什麼想呢?”
“珩,聽說司氏財團出現資金危機,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余江展開雙臂擋住記者們,“不好意思,請各位往后退一退。”
然而,記者們并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
“請問您和蘇小姐訂婚是因為方懷了您的孩子嗎?”
“珩,司氏財團和蘇氏集團聯手合作的新項目是為了幫助幫司氏財團度過財團目前的困境嗎?”
面對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司景珩眉頭輕蹙,直接手搶走其中一個記者的麥克風。
他嗓音發沉,“司氏財團出現資金危機純屬無稽之談,謠言止于智者,希各位不要為了熱度就胡報道,否則我只好用法律手段了。”
說完他把麥克風還給記者,抬腳走進公司,強大的氣場得記者們大氣都不敢,連忙散開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余江松了口氣。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他家boss心不好的時候來,這不是上趕著找麼。
他揮了揮手,“大家都回去吧,別在這堵著了。”
記者們對視一眼,垂頭喪氣地離開。
執行長辦公室,司景珩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底下記者們離開的背影,眸深冷。
須臾,他拿出手機,遲疑幾秒后撥通沈明月的電話。
司景珩心底莫名張,結果對方直接給掛了,他不死心地又打一遍。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不帶的聲從手機里傳來,司景珩了手機,下一秒,他一拳砸上落地窗。
余江走進來時正好看到,他默默垂下眉眼,“boss,陳總約您下午三點見面談份收購的事。”
司景珩閉上眼,“把這幾天的行程盡量在一起,下周六幫我訂張去s市的機票。”
余江,“是。”
“咚咚咚——”
敲門聲驀地響起,余江回頭,看到來人,他微微一笑。
“軒。”
男人輕點了下頭,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剪裁考究的淺藍西裝,個高長,桃花眼微微瞇起,風流又雅。
“珩一躍為司氏財團的全球首席執行長,覺如何啊?”
說話的男人楚軒,是司景珩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
“滾。”司景珩掃了他一眼,徑直走到辦公桌那邊坐下。
“呦,火氣這麼大。”楚軒走過來,不客氣地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
“難怪外面的人都說你新上任三把火,一來就解雇了好幾個高層。”
司景珩不語,繼續批改文件。
楚軒看著桌上堆山狀的文件,收斂了笑,“真不需要幫忙?”
司景珩,“不用。”
楚軒捶了下沙發扶手,咬牙說,“就差一點就可以把司冕送進牢里了,靠,到底是誰救走了他。”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蘇惜瑤出院被拍到了,現在外面都在傳你跟是奉子婚,那些八卦記者有多能編你應該清楚,真不打算控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