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訂婚?我怎麼事先一點都不知道?”
沈曼故意詢問蕭鐸,從剛才進霍公館開始,就知道傅遲周他們在藏貓膩。
不過可不信這事是蕭鐸安排的。
“老婆,我真的委屈。”蕭鐸一臉苦的說:“我被推到樓下的時候,他們只通知我換了服,沒告訴我今天是訂婚宴。”
“他們?”沈曼看向了傅遲周和江琴,挑眉道:“是不是這個‘他們’啊?”
被點到了名字,傅遲周尷尬的笑了笑。
一旁的江琴也有一種做了壞事的心虛,說道:“這不是因為上次訂婚宴上出了岔子嗎?我們本來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重新辦一個訂婚宴,誰知道。。。。。。”
誰知道薄司言竟然會來鬧事!
簡直是氣死了!
沈曼看向蕭鐸,說道:“原來不是你得主意啊,我還以為你要補給我一個驚喜的訂婚宴呢。”
不過這一次,只有驚,沒有喜。
蕭鐸了沈曼的鼻子,說:“誰說我沒有給你準備?只不過這一回他們自作主張,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不是!你要自己舉辦訂婚宴,也沒跟我們說啊!”
傅遲周急了,之前但凡是有這種布置現場的大事,蕭鐸都是第一時間讓他準備的。
結果這貨現在不聲不響的自己私底下做準備。
他這個兄弟的位置真是一點都不重要了!
江琴拉了拉傅遲周的手臂,說道:“你淡定,之前游告白的事,咱們也一點都不知道啊。”
“。。。。。。這倒是。”
傅遲周不滿的撇了撇。
他不允許有人比他還懂得浪漫!
那個人是他好兄弟也不行!
與此同時,五家在霍公館聯合舉辦晚宴,厲家無人問津的新聞很快就上了熱搜。
這種蔫兒壞的新聞也就只有蕭鐸想得出,更敢放得出來。
厲云霆在厲家看著新聞,氣的額間青筋暴起。
門外的馬忠走了進來,說道:“老板。。。。。。”
“人還沒有找到?”
“裴總。。。。。。跑了。”
“跑了?”
厲云霆的眼神危險的瞇了起來,說道:“什麼跑了?”
“裴家的人沒有找到裴總,海城這麼大,裴衍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我們的人也在找,但是畢竟對海城不悉。。。。。。”
這里不是海城,他們的人手在這里要到各種的約束。
想在海城茫茫人海中找到裴衍,那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這個裴衍。。。。。。”
厲云霆攥了拳頭,馬忠又說道:“老板。。。。。。還有,裴小姐。。。。。。”
厲云霆皺眉:“又怎麼了?”
“裴小姐昨日剛剛落地海外,畢竟是被蕭鐸強行遣送回來,咽不下這口氣,一聽說您來了海城,又著急的趕了過來,此刻人已經抵達了海城。”
聞言,厲云霆反而被氣笑了:“還敢來?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裴姍姍就是個被裴家寵過了頭的公主,從小到大的溺讓囂張跋扈。
蕭鐸既然已經放了話,不讓裴姍姍再踏足海城,那裴姍姍不停勸阻,還敢回海城,就是死路一條!
初次見面,他要求她嫁給他。五年後,她憤而離婚,結婚三年見面不到五次,她拒絕守活寡。初戀男友國外歸來,那個男人卻將她逼直牆角:“老婆,乖乖跟我回家!”
聿尊最喜歡陌笙簫在鋼琴架上受折磨的樣子。 她有尊嚴,她不屈服,可她的命運從來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場婚姻,換來的是右手差點殘疾,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碰鋼琴。 離開聿尊后,她茍且偷生,另一個男人卻肯接受她全部的不堪。 怎料在她的婚禮上,聿尊再一次以殘忍的姿態出現,而當初那個嬌弱的小妻子,卻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聿少,就算要搶婚,你也得問問我現在的老公答不答應。” 聿尊“沒有我點頭,你敢嫁給別人嗎?” “敢啊,你要順利讓我結了婚,明年我讓我小孩喊你一聲大‘伯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