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這次去部隊的時間特別晚,中午11點才離開軍區大院,領口下全是麻麻的青紫咬痕,后背也被溫言抓撓的有了痕,坐在車里一想到昨晚的瘋狂還有今天早上的溫順……
還真是意猶未盡。
難怪古代君王都不想上早朝……
“四哥,酒店那邊說嫂子的朋友今天退房了,應該是已經走了。”何啟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盛西決的份,能覺到他這次來西北目的不純,但又不能說太白,只能用朋友形容。
“他不會離開。”來了西北就不會輕易走,不然也不會來。
北城那邊,白家已經出手將他的無路可走,能夠破釜沉舟放棄所有,哪是說放棄就放棄的?
“四哥?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天天過去糾纏嫂子?”急之下說了,何啟賓趕閉。
陸曜眼神淡定:“會有人過來收拾他。”
……
陸曜走后,溫言打開行李箱,從最里面的夾層里拿出一盒避孕藥,猶豫了片刻后,還是取出兩片吞下。
其實大可以不用這麼謹慎,每個月都有的打避孕針,不然最近這麼頻繁的在一起,自己恐怕早就中獎了;早已過了被沖昏頭的年齡,在還沒確定自己的心前,絕對不會讓自己懷孕。
最近跟陸曜進展的太快,溫言能覺到自己正在快速的淪陷,又或者……是已經陷進去了,自己還渾然未覺,不然昨晚那種時刻不會說出生孩子那番話。
喜歡他,想跟他一直這樣生活下去,才會想要生孩子。
但是,每次一靜下心,溫言都覺得陸曜這個男人對自己好的有些過分,包容自己的全部,甚至連盛西決來了西北,也沒有過多的干涉;不介意的過去,哪怕是在知道在紐約曾經的遭遇,也沒有像盛西決那樣過激的反應。
不可否認,向他這種擁有矜貴份的30歲男,經歷過大風大浪沉著冷靜其實很正常,但從人的角度上來看,他的態度太過的冷靜。
冷靜到,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自己過去的經歷。
難道他早就知道了?
溫家人只有哥哥溫臣和母親劉蕓知道自己之前在紐約的那次意外,辛冉也知道,但絕對不會說出去,盛西決也是,無論他多渣,絕不會將這種事說出去。
如果他早就知道,又是是通過哪種途徑?
這種想法一出,溫言有些心神不定,在陸曜面前,顯得像個明人,被這個男人完全掌控,還在潛移默化中接了他這種掌控方式,如果不是已經上……又怎麼會接?
發現自己已經上,溫言的心開始了,再無法靜心研究菜譜。
因為發現,自己對陸曜一無所知,面對未知,會莫名恐慌。
實在抵不了這種未知的恐懼,找到辛冉的號碼,撥通了過去,“冉冉,我想請你幫個忙。”
辛冉那邊剛結束工作,“什麼忙?”
“幫我查一個人。”
“查誰?”
“陸曜。”
喝進里的茶直接噴在了文件上,辛冉趕了,“不是?言言你在逗我吧?你讓我查?”
“我知道你有途徑。”
“……”
這話竟讓辛冉無力反駁,放下手里的茶,不再像以前那樣嬉笑調侃,神凝重的問道:“言言你確定要查?萬一被陸曜知道你查他……”
“他也有查我。”
“什麼?”
“我只是不想被蒙在鼓里,我想知道真相還有他的目的。”
“很簡單啊,他查你就是為了追你啊!”
溫言點頭認同:“我查他也是為了了解他。”
“好吧,你回頭把他的手機號,份證號都發給我,我先試試。”辛冉也不忘提醒:“查不到可不要怪我,你也知道我就那麼點小能力。”
等待的過程是煎熬的,好在陸曜連著幾天都是住在部隊那邊,不然溫言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溫言及其討厭自己現在的糾結心理,心里有個聲音不斷告訴:“不能那麼快就上他,千萬不要。”
另外一個聲音則是安:“順其自然的去,不要怕,也不要懷疑他,放手去,去接。”
想放手去接,但面對這樣一個完的男人,每次靜下來都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找不出原因。
尤其是在辛冉功攻克了軍方檔案庫,輸陸曜的份證號,卻顯示查無此人后,溫言更加覺得陸曜這個男人神。
“言言,你也別多想了,軍方檔案庫防系統都是極強的,肯定是我技不到家,黑不進去。”辛冉給分析,“你想呀,陸曜可是將,將級別的軍怎麼可能沒有檔案?這不科學啊!”
“謝謝你冉冉,我再想其他的辦法。”
辛冉不建議再這樣查下去,“我真覺得你這樣查陸曜的方式不對,你大可以直白的問他,把你的疑問,你的擔憂,統統都告訴他,為旁觀者,我能覺到他特別的你,是你把事想太復雜了,他沒有反應肯定是顧忌你的啊。”
溫言點了點頭,“等他忙完,我會找個時間跟他談談。”
視頻那端的辛冉沖豎起大拇指:“這就對了,這才是我認識的溫言,有什麼好糾結的?放手干就對了!”
有了辛冉的鼓勵,溫言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敏,將問題歸于自己,不再往陸曜上想后,發現自己的心都好了很多;不再像前幾天那樣糾結,開始試著接自己的心理變化,接已經上陸曜的事實。
……
晚上洗過澡后,溫言收到陸曜發來的視頻,看到他那邊是在車上,“四哥要去哪兒?”
“在臨安市,今晚留在這邊。”陸曜吸著煙,看到視頻里發還滴著水,“先去吹干頭發。”
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不吹干頭發會冒,溫言點頭,“好。”
吹干后,才又給陸曜發去視頻邀請。
陸曜接的很快,看到已經躺到了床上,“準備睡覺?”
“現在才10點半。”
西北的十點半等于天剛黑完。
陸曜問:“一個人待著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我比較喜歡一個人待著。”溫言翻了下子,把手機放在一旁的枕頭上,側臉注視著屏幕中他這張悉的臉,卻覺得有些陌生:“每天翻翻菜譜,看看書,剪剪片,我覺得就有意思的。”
“跟我在一起比呢?哪個比較有意思?”
他的聲音通過耳機傳來,比平時要低沉磁很多,再加上他問的又是這種曖昧問題,聽的溫言耳麻麻的。
陸曜注視到表的變化,“這麼難回答?看來回去后我要再研究研究。”
“四哥要研究什麼?”
“研究怎麼讓你更舒服。”瞧見臉紅,陸曜眼神戲謔道:“要讓你跟我在一起更有舒服點,你才不用糾結那麼久再回答。”
“……”溫言不由自主的咬了下。
無意識的一個小作,卻將視頻那端的男人勾的嚨干。
結上下滾著,陸曜沒忍住,再次點上了煙那火,吞吐煙霧時,與對視:“想你了。”
“你呢?現在想不想我?”
被他這樣一問,溫言的防備心徹底瓦解,“想。”
“想什麼?”他故意再問,只為了引導說出心真實的那句話。
“想你回來陪我。”溫言很認真的回答。
陸曜差點,狠咬了下后槽牙忍住,手背青筋暴漲,“知道臨安離西北有多遠嗎?500公里,都是山路,開車要最快也要五個小時。”解開領口的扣子,只覺得口,“開飛機回去?陪完你再回來?”
澆滅男人的火,有時候只需要一句話。
“四哥……”溫言認真的看著他:“我大姨媽來了。”
“……”陸曜突然想笑,拇指過角,搖下車窗吹了下冷風,一分鐘后才又關窗拿起手機,“我發現你這人還真是越來越會戲弄我了。”
想到之前跟盛西決在英國同居的那兩年,莫明有些吃醋,“也這樣戲弄過盛西決?”
溫言不想對他說謊,“嗯,有過,不止一次。”
看到他眸底一閃而過的那怒火,溫言才知道這個男人并非完全的不在意,他只是太會藏自己的真實緒。
“四哥生氣?”
“你覺得的呢?”陸曜笑容有些自嘲:“我不該生氣?”
攝像頭調至前攝,溫言與他目相對:“我以為四哥你不在乎這些。”奇快妏敩
“試探我?”
“沒辦法,四哥你太理,理的讓我覺得你并不我。”
陸曜笑:“那是因為我不理的一面你還沒見過,知道為什麼不讓你見嗎?”
笑容轉瞬即逝,眸底釋放的全是寒氣:“因為我一旦不理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但我不怕。”溫言沒半點懼意,“因為要一個人的時候,就要做好見他不完的一面的心理準備,四哥,我已經準備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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