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姜西出了包間,找了一圈兒后在夾娃娃機前看到一高一矮兩影,兩人正在互相埋怨。
秦嘉定道:“你那麼夾本不行。”
榮昊說:“你剛才那方法更不靠譜。”
秦嘉定說:“我差一點就夾到了好不好?”
榮昊道:“誰還不能撈一下了?”
閔姜西站在兩人后,看著秦嘉定又往里面投了幾塊錢的幣,幾乎是賭上一口氣來夾,但娃娃特別不配合,只是了,白玩兒。
榮昊道:“我就說不行吧?”
秦嘉定沉聲道:“你說兩句行不行,我快被你吵死了!”
榮昊蹙眉道:“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是你長輩!”
眼看著兩人就要撕起來了,閔姜西趕忙出聲說:“我來我來。”
榮昊跟秦嘉定這才發現在后一米遠的地方。
邁步上前,閔姜西說:“誰借我幾個幣?”
幾乎是同時,榮昊跟秦嘉定一起出手,兩人掌心中都有一把幣。
閔姜西不偏不倚,一邊拿了三個,投幣,在兩人拉著臉的注視下,輕松松的夾了一個娃娃,還是靠里面的,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越靠邊越好夾。
娃娃掉下來,不急著拿,而是又投了三個幣,這會兒榮昊跟秦嘉定的面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喪,反而帶著幾分狐疑。
六目齊盯,第二個娃娃功夾起,掉進取箱。
閔姜西彎腰把兩個娃娃一起拿出來,左右兩邊,“那,一人一個。”
榮昊跟秦嘉定都沒手,表各異,幾秒后,榮昊說:“你打我們的臉?”
閔姜西說:“誰還沒幾個拿得出手的本事?”
秦嘉定瞥眼道:“你站在后面不講話,心里笑話我們半天了吧?”
閔姜西道:“要聽實話嗎?我玩這個是高手,誰來了都只配給我投幣。”
說的委婉,這話翻譯過來,不就是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嘛。
榮昊跟閔姜西認識的時間短,難免言又止的表瞥著,秦嘉定則是習以為常,面無表,酷酷的道:“就這樣,笑里藏刀。”
三人正站在娃娃機前面探討人,忽然聽得后傳來一個聲音:“榮昊?”
榮昊率先轉頭,閔姜西跟秦嘉定隨后,只見不遠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穿著時尚的人,閔姜西第一眼就覺得似曾相識,只是一時間沒想到在哪里見過。
人看到秦嘉定,眸子微挑,“嘉定也在。”
朝著幾人走過來,榮昊了聲:“慧琳姐。”
秦嘉定也了聲:“榮阿姨。”
榮慧琳明目張膽的看了眼閔姜西,隨后問:“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榮昊道:“跟我哥和二哥出來吃飯。”
榮慧琳笑道:“好久沒見過你們兩個同時出現,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秦嘉定在外面不講話,榮昊倒也沒多熱,只是如常回道:“我倆都是陪襯,主要請家教吃飯。”
榮慧琳聞言,正大明的把視線落在閔姜西臉上,角帶著幾分淡笑,主道:“閔姜西是吧?”
閔姜西微微點頭,“你好。”
榮慧琳道:“同時給榮昊和嘉定當家教,你現在在圈很紅的。”
閔姜西微笑,“沒有……”
榮慧琳說:“留個聯系方式給我吧,我邊好多人都在打聽你的信息,們也想找你補課。”
從榮昊跟秦嘉定的稱呼,閔姜西判定面前的人八是榮一京這邊的親戚,不管有沒有時間,對方開一次口,都不能當場駁了面子。
從包里掏出名片,閔姜西遞給榮慧琳。
榮慧琳說:“我有空聯系你。”
“好。”
榮慧琳又說:“你們是吃完了還是沒吃?怎麼不進去?”
榮昊道:“等上菜,外面氣。”
榮慧琳忍俊不,“他們在哪個房間?我去打聲招呼。”
榮昊說了房號,榮慧琳轉離開。
閔姜西說:“我要出去買點東西,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應該快上菜了。”
秦嘉定問:“你去哪?”
閔姜西說:“附近,很快就回來。”
榮昊道:“買什麼?讓司機送你過去。”
閔姜西說:“不用,不是重東西,我去買幾個蛋糕。”
來時就注意到附近有家蛋糕店,看門面應該還不錯。
榮昊并不知道蛋糕梗,還以為閔姜西要吃,隨口說:“一起去吧。”
閔姜西以為秦嘉定會拆臺,結果他面不改的道:“我也去。”
沒什麼理由甩開他們兩個,三人一起出了飯店進了蛋糕店,閔姜西說:“喜歡什麼自己拿。”
榮昊走去遠的柜臺,閔姜西邊就剩下秦嘉定,他不負眾,聲音不冷不熱的道:“是你想吃,還是買給我二叔吃?”
閔姜西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恭喜你,你又猜對了。”
不反駁,倒搞得秦嘉定一時語塞,唯有哼。
幾分鐘后,三人小隊伍回到包間,榮一京拿著手機,抬眼道:“剛要給你們打電話,跑哪去了?”
定睛一瞧,榮昊跟秦嘉定手里都拎著不同尺寸的盒子,秦嘉定的有手掌那麼大,二寸;榮昊的有四寸那麼大,等到最后的閔姜西進來,手里拎著個六寸的蛋糕盒。
“我們剛去了趟隔壁。”
閔姜西面帶笑容,將六寸蛋糕盒隨意的放在秦佔旁邊,抬眼對榮一京道:“榮同學說你不喜歡吃甜食,給你帶了一份珍珠茶。”
榮一京多賊的人,看著桌上二寸,四寸,六寸的盒子,勾起角道:“謝謝閔老師,有心了,還給孩子們買零食。”
一句‘孩子們’,把秦佔也給兜進來了。
閔姜西怎會聽不出來,但笑不語,不跳坑。
秦佔面無異,“吃飯吧。”
席間,閔姜西跟榮昊和秦嘉定說話,秦佔和榮一京也不是沒話找話的人,大家各聊各的,不僅不尷尬,反而意料之外的舒服。
榮一京說:“你這次去夜城談得怎麼樣?”
秦佔道:“都在打腔,沒幾句實在的。”
榮一京道:“聽說楚晉行在夜城待了大半月了,看來是卯足了勁要拿下的。”
突然聽到楚晉行三個字,閔姜西有兩秒鐘沒反應過來,但不得不說,自打這個名字出現,就再也沒有辦法輕松吃飯,耳朵始終是豎起來的,不想聽,但是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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