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肢被活生生打斷，就像是一只烤被肢解開來一樣，首領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聲。

他痛苦的表，有些猙獰的看著老者，他知道，自己的下場已經注定了，他必死無疑。

如果換做之前，首領只想要跪地求饒，祈求老者能夠放過他一條生路，可是現在，首領寧愿死去。

如今這種痛苦，實在是太過于難以忍了，甚至于比死亡，還要讓首領痛徹心扉，無法接。

“殺，殺死我，求求你了，直接殺死我！”

首領看著老者，哀求道。

老者為了保護小幻姬不會到一點危險，省的首領臨死反撲的手段，很是簡單暴，可就是這種簡單的做法，卻讓首領痛不生。

這，也說明了老者的可怕，不過只是簡單的手段，就讓首領如此的痛苦，要是老者真的打算親自對首領出手，首領一定會如人間煉獄一樣。

事實上，老者也很想對首領出手，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出手。

老者活了這麼多年，以萬年為單位來計算，他能夠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緒，哪怕會懷念羅斯這個優秀的徒弟，也會暗暗自責自己為什麼沒有守護好羅斯，可他終究有自控能力，不會因為這件事出現心魔，甚至墜邪道，化為一個無的殺人如麻的機。

可小幻姬不一樣，小幻姬不過才五歲，心智都還沒有徹底，許多事還于懵懂無知的狀態，突然就遭到了這種變故，這讓小幻姬怎麼有辦法很好的面對，甚至于接這一切。

要是不能夠讓小幻姬好好宣泄出自己的緒，今后的長會出現很多意外，譬如為瘋子，或者滿腦子只剩下殺戮，這都是有可能的事。

為了避免這種況發生，老者將殺死首領，宣泄心中恨意的機會讓給了小幻姬，他就是為了能夠讓小幻姬不再因為這件事耿耿于懷，每天日思夜想，怎麼也睡不著的想著這件事。

有時候，越是想的多，越是容易將自己給瘋掉的，這可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有可能出現的況。

如今小幻姬在老者心中的地位很是特別，老者將對扎古夫妻的愧疚，以及對羅斯的全部傾注在小幻姬的上。

在他心中，小幻姬就跟他的親孫一樣，他自然要為小幻姬今后的未來著想。

“殺死你？這怎麼可能，殺死你的絕對不會是我，而是小幻姬。”

老者冷笑道，他冷漠的看著首領，隨后再次溫的著小幻姬的腦袋。

“好孩子，去吧，殺死這個仇人，讓他付出代價，為你的父母報仇雪恨。”

老者催促著小幻姬，他知道，邊這個小孩看起來沒什麼事，可實際上，握著匕首的小手，正在微微的抖起來。

“你想要讓這個小丫頭折磨我，讓我為去除心魔的工？”

“該死，就算是你是無上強者，在你面前我什麼都算不上，哪怕給你提鞋都不配，可是，我也不是可以任憑你擺布的！”

首領強忍著疼痛，有些憤怒的開口。

他在老者眼中，竟然連個人都算不上，對方就這麼隨意的把他當做一個工，一個可以任憑自己擺布，為小幻姬去除心魔的工。

這讓首領憤憤不平，他的心中充滿了恨意，他。也是有尊嚴的，并且， 他的尊嚴遠遠比一般人還要大。

之前扎古打敗他就被他懷恨在心，哪怕扎古最后還是決定放過他，他也耿耿于懷，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到了侵犯，想要報仇雪恨。

如今老者這麼做，完全就是把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踐踏，首領怎麼能夠接，他話音落下，角開始往外溢。

“怎麼，想要當著我的面自殺，你也不看看，你有自殺的資格嗎？”

老者一眼就看穿了首領的打算，對方角的鮮，正是咬舌自盡才會出現的況。

這讓老者的眼中越發的輕蔑，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首領。

只見老者屈指一彈，首領本來被咬斷的舌頭，竟然開始逐漸愈合了起來。

“我說過了，你是一個工，一個讓小幻姬從痛苦之中恢復過來的工，既然是一個工，就要做好工的本分，我不讓你死，你怎麼能死，想死，也得等到小幻姬的心魔徹底消失才行。”

老者的話，讓首領眼中充滿了絕。

他，竟然連死都沒有資格死去，除非老者同意，否則他就得這麼著，不死不活。

本來首領是抱著反正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何必要滿足老者的愿，為一個工讓小幻姬去除心魔，還不如直接死去，一了百了，還能夠惡心老者，拖小幻姬也跟著倒霉的想法要自殺。

可誰想到，他就連想死，都已經變了一種奢。

老者就簡單的一個舉，就讓他無法自殺，就連被咬斷的舌頭都開始愈合。

這讓首領的意識越來越清醒，因為劇烈疼痛要昏迷過去的征兆都消失不見。

首領到恐懼，這意味著，他將會到沉重的打擊，無論到什麼樣的折磨，他都得忍。

這，簡直比死還要讓他到可怕。

“去吧，殺死他吧！”

老者再次催促著小幻姬，小幻姬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

終于做出了決定，不再猶豫不決，只見小幻姬走向了首領，手中的匕首直接扎進首領的心臟。

首領見狀，心底竟然對小幻姬產生了一激。

心臟這個位置可是致命的，也許小幻姬一刀下去，首領就可以解了，他就再也不用承四肢斷裂帶來的痛苦。

生命，在流逝。

首領的臉上浮現出了解的表，這是他第一次面對死亡不覺得恐懼，反而認為這是他最好的結果。

這終歸要比被玩膩了，涮夠了再死去，飽無盡的痛苦折磨要好的多了。

“我說了，在小幻姬徹底解除心魔之前，你這個工還有作用，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容易就死去。”

老者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首領耳中響起。

又是一道流落在首領的上，首領發現，自己心臟位置的傷口竟然也開始愈合。

本應該致命的，一匕首捅破他的心臟的死亡威脅消失不見，首領只覺自己龍虎猛，除了斷裂的四肢帶來的無盡的痛苦以外，他的狀態，竟然好的不得了。

這人，是個魔鬼吧！

首領以為自己已經足夠的殘忍了。

他出爾反爾，答應扎古的承諾沒有做到，殺死了扎古一家人。

他為了力量，將自己的親生骨都能夠無擊殺。

首領自認為自己已經冷酷無到了極點，可現在，他和老者比起來，兩人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他冷酷無？

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老者的做法，比他殘忍的多的多。

這就像是打一個掌給一個甜棗，而老者是殺你一次又把你救活，一次次的殺，一次次的救，讓首領在死亡與活著之間不斷的進行反復橫跳。

不僅如此，首領四肢斷裂的痛苦可并沒有消失，這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樣，不斷的侵蝕著首領的意志，他能夠清楚覺到四肢斷裂帶來的痛苦折磨。

這，才是天底下最殘忍的做法，首領跟老者比起來，本就只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好孩子，繼續，他可并沒有死，你要為你的父母報仇雪恨。”

老者再次開口，讓小幻姬繼續出手。

他是一名幻修煉者，之前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首領陷幻之中，就足以說明他的幻水平有多麼高深莫測。

而后來幻姬為幻修煉者，也正是老者引領走上這條路的。

正因為如此，老者可以很清楚的看出小幻姬心底的心魔還在不在，那顆仇恨的種子，他必須要連拔出，省的影響到小幻姬的未來。

老者不讓首領死去，甚至不惜用修為為首領療傷，就是為了讓小幻姬可以多對首領出手幾次，只有等到小幻姬的心魔消失，他才會結束這一切。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首領也在這段流逝的時間中備折磨，痛苦的發出哀嚎。

他的幾乎已經破爛了一團碎，渾千瘡百孔，就沒有找到一塊沒有被匕首刺穿的地方。

這一段時間，小幻姬從一開始的不適應，每扎出一次匕首，都會慌不安，到后來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樣，一次接著一次的出手，并且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

首領的在扭曲，痛苦的表讓他五都開始猙獰到變形。

首領倒在地上，他恨了老者。

本來他一刀就可以被小幻姬解決，可就是老者在一次次的救他，為他療傷，導致他現在還在茍延殘著。

并且，首領已經不知道這種況究竟會持續多久，他的神經都快要麻木了，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只能夠任憑小幻姬宰割，至于什麼時候能夠結束自己的生命，他說的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