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已經是一個煉氣三層的修仙者,李銘毫沒有畏懼,大不了一個木刺把所有人解決了算數。
這玩意兒,連獅鷲都擋不住,更何況是一幫普通人。
“第一,你給我跪下,道歉,并且賠款五十萬,作為你碎玉獅子以及沖撞我陳家的代價,這樣,我就放過你。”
陳大勇看著李銘,緩緩地說道。
聞言,李銘了鼻子,出了一個意味莫名的笑容,道:“好像聽起來還不錯的,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陳大勇角出了一冷酷的弧度,道:“第二個就是,死。”
話音一落,整個小院的門口就如同一陣冷風吹過一般,一肅殺的殺意頓時包圍了過來。
李銘聽到陳大勇的威脅的時候,心里頓時暗道,我信你個鬼。
如果陳大勇手上的真的沾著的話,李銘可不相信這兄弟能平安活到今天,不說別的,是掃黑除惡,這幫人就不過。
說到底,還不就是一幫裝腔作勢的高利貸。
想到這里,李銘突然觀察了一下那些安安靜靜的打手,突然發覺,他們雖然十分兇惡地看著自己,但李銘覺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似乎看到了有些人已經快要繃不住了。
合著這像是演員啊?
“好好好……”
李銘笑著拍掌道:“那我選第二條路,你現在上來把我殺了吧,正好我也報了警,等會兒警察一到,你們剛好帶著我的尸一起進局子里去。”
聽到這句話,陳大勇臉頓時一變,剛剛佯裝出來的冷酷與兇狠頓時出了馬腳, 眼底里更是閃過了一慌張。
這,這小子怎麼不經嚇?
難道真的報了警了?
陳大勇每次去敲詐勒索的時候,只要搬出這套班底,肯定就能夠讓對方無比驚嚇,尋常老百姓哪里見到過這種景,更何況還是一個普通青年?
但是,今天的陳大勇突然發現,自己的這套手段,好像已經開始失效了。
“你確定你真的要找死?”陳大勇心里有些慌張了起來,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夠表現出來,越發狠地說了起來。
看著陳大勇這副厲荏的模樣,李銘搖了搖頭,就在他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
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你個不孝子,你在做什麼?”
聞言,李銘面前的陳大勇,臉則是猛然大變,隨后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去。
看著陳大勇這個表現,李銘頓時一愣,這是咋了?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李銘的心里居然立刻閃過了一約約有些悉的覺。
李銘急忙回過頭去,眼神頓時微微一,有些詫異地說道:“怎麼是你們?”
來者是一個老年人以及一個人。
老人正是上次李銘在公車上所救的陳文生,而人則是陳文生的孫,陳曉雨。
這兩個人怎麼會來大涼鎮?
李銘心里有些疑,這快夜了,要是過來這邊的話,恐怕待會兒都不太好回宏新市了。
但是下一秒,李銘就明悟了過來。
就在陳文生走過來的時候,陳大勇突然抖著,磕磕地道:“爸,爸,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這不孝子是不是打算把你爸的救命恩人直接打死?”陳文生吹胡子瞪眼地怒道,整個人差點都沒氣炸了起來。
從上次跟李銘談之后,陳文生便暗中記了下來,知道李銘住在大涼鎮。
他這次來大涼鎮,一來就是為了找李銘專程道謝一番,畢竟二十萬買個人參,頂多算是以易,算不上什麼謝。
所以,陳文生這次才專程過來一趟。
二來他就是為了找李銘,看看能不能拜托李銘幫他救治一下老友,他找了許久,包括連最不待見的陳大勇都了回來,問問能不能找到醫生,可見陳文生已經走投無路了。
但是,陳文生沒想到的是……
陳大勇這個整天靠著坑蒙拐騙發家的不孝子,自己找不到醫生也就算了。
今天居然還打算來欺陳文生最后的一個希,李銘。
“什麼?他就是那個人?”
聞言,陳大勇立刻睜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李銘之后,出了難以置信的神。
陳大勇知道,自己的老爸前段時間在公車上出了意外,聽說有一個人拿出了價值幾十萬的人參救治了他。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陳大勇心里頓時一跳,這是什麼樣的大人?輕描淡寫地拿出一個幾十萬的東西救人。
這得多土豪。
當時陳大勇還在想著,要不要通過父親那邊聯系一下,說不定還能攀上這個土豪。
但是,當陳大勇此刻發現自己想著的那個土豪,此刻就近在眼前的時候,陳大勇現在就想拿把刀回去把自己的那個兒子塞回娘胎里去。
明明說是一個窮小子,怎麼搖一變變了一個大土豪?
陳大勇本來就是一個見風使舵的人,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憑借著一庸才混到了今天,靠的還不是趨炎附勢。
但是,現在讓他面對這種況,他一下子便慌了神。
看著李銘那張臉龐,陳大勇只想要流淚……你既然是個土豪,你為什麼一早不說呢?
你早說了,我不就不敲詐了嗎?
“你個不孝子,現在還不趕給我滾回去?還在這里丟人現眼?”陳文生怒喝道。
陳文生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是一個富商,就最高,但是同樣對家里人并不熱,熱衷于錢,陳文生對此十分無奈,但也只能這樣。
而二兒子則最讓陳文生滿意,是一個宏新市的律師,年收雖然沒有大兒子高,但是工作面,而且對他十分孝順,對其他家人也。
再加上二兒子的兒,陳曉雨,經常陪伴著陳文生,這更讓陳文生無比滿意了。
但是,三兒子陳大勇則讓陳文生氣得七竅生煙。
大兒子雖然很回家,但是至做著正經生意,二兒子則更不用提,唯獨小兒子陳大勇,靠著大兒子的資金,居然干起了高利貸。
而且為人趨炎附勢,見風使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毫沒有一個中年人該有的模樣。
如果不是到了晚年,實在沒有心力再去管教陳大勇,陳文生能把陳大勇吊起來打幾十遍。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