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青不相信話是自殺。
胡笳不相信話是自殺。
柏年也不相信話是自殺。
可是除了呂青青這一撥人,其它人都相信話是自殺。
每當看到胡笳為了調查話的案子東奔西走,就有人不斷跳出來潑冷水。可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喬華里竟然也支持胡笳繼續調查話的案子。
“我說過,你們才是我真正的親人。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只要我這兒不簽字結案,這案子就結不了。”喬華里可以說是給了胡笳莫大的支持。
大家有點迷,為什麼這次喬華里不再和胡笳作對,難道他也真的想洗白?
不過胡笳沒有那些心思去揣測人心,他繼續查找這話案件的相關線索。
這天他又一次翻看案發現場的檔案和資料。
畢竟他是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要想查看以前的案子,他就只能從照片和檔案資料里面尋找蛛馬跡。
欸?
胡笳拿著照片的手頓了頓,他細細看了看眼前的照片,不對。隨后他又找來放大鏡,我這一看還真讓他發現了一點兒特殊況。
一般來說,警方在拍攝案發現場時,都會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拍一遍。不管是尸還是現場留的件,
比如話用來上吊的床單,也有特寫。但是這張特寫照片是話被解下床單后拍的,已經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而現在胡笳看到的照片卻是拍攝的屋環境,照片上話的尸已經被取下,但是那個床單還掛在水管之上。
而恰恰就是這張照片,讓胡笳發現了不同之。
照片上顯示,話是用窗簾系在浴室頂部的一桿子上自殺的。
窗簾布被剪一個長條形狀,打了一個“繩結”。
這個繩結很特別,一般人不會打,只有船員能打這個特殊的繩結。
這個就有點奇怪了。
話從年開始就進了傳習所,隨后在傳習所一直待到前段時間才調到警察局。
他怎麼會打這種特殊的繩結?
好吧,就算他會打吧。
一個人在自殺的時候,一般只會簡簡單單的打一個結。而這種繩結打法比較麻煩,它并不符合自殺者在自殺前的心境。
除非,他經常打這種結,已經為了一種習慣。
但是,胡笳查看過話的辦公室和家里,凡是有打結的地方均未見過類似的繩結。
也就是說,話并不是習慣地打這種繩結。
所以,這不合常理。
為了弄清楚這個況,胡笳還特地找到了和話相的多人。
不管是傳習所的同事還是市警局司法科的科員,他們都說從未聽過話聊到過和船有關的事件。
知道這一況后,胡笳再次回到案發現場,來到浴室窗前,窗戶是關著的,他稍微一用力就推開了。
而這一次,他有了重大發現。
他發現在窗戶外面有一個的鞋印,這個鞋印只有鞋跟的后半部分,因為面積太小,所以并未引起他人的注意。
這下,事一下子就有了轉變。
一直以來大家都以為衛生間的窗戶是不能夠打開的。即使真的能打開,洗澡的人也會把窗戶的窗栓給鎖上。原因很簡單,誰洗澡的時候會開著窗戶啊?
可是現在胡笳才發現,這個窗戶不僅能打開,而且還能讓人爬進爬出。
換句話說,浴室并非室,如果話是死于他殺,那麼兇手在殺完人、制造完的“自殺”現場后,完全可以從窗戶跳窗逃跑的。
這是大樓的角落,外面又不是什麼通行道,兇手完全能夠做到“無影無蹤”。
所以,話洗澡的時候,有沒有鎖窗戶,是一個關鍵。
可惜這個問題已經沒有辦法回答。
畢竟案發時間距離現在已經太久太久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改變這扇窗戶的當時形態。
不過,這也算是一個突破點。
胡笳打算假設話當時沒有關窗戶,以此來假設這是一起謀殺案。
“我現在嚴重懷疑萌,案發當天他到了現場。案發時,也沒有離開肅政監察局。而案發后,卻離奇失蹤。”胡笳說,這兩天他多次到萌的家里去尋人,可那人就仿佛從未回來過一般,不見人影。
就在胡笳正在為此苦惱之時,話在傳習所的一個老同事找到了胡笳。
這人和話關系一直不錯,他說,話曾經在一次酒后跟他說過,說有一個袁華譯的人經常找他麻煩。
袁華譯?
胡笳對這個名字并不悉。
可如果萌在這里,一定會很吃驚,袁華譯,那個曾經讓很頭疼,最后消失的無影無蹤,差點兒被忘記了一個人。
也不知道有多小伙伴還記得,當年連先海手下有三個人。一個陳曦,因為綁架呂青青最后當場被殺。
而另外兩人就是袁家兄弟,本來萌想借警方的手干掉他們,結果那兩兄弟很狡猾,綁架呂青青那天,他們本沒出面,所以逃過一劫。
“你知道他住哪里嗎?”胡笳問。
“不知道,我也是偶爾聽話提了那麼一。”那人回答。
胡笳想了想,他決定先去調查這個袁華譯。
胡笳想著,這個袁華譯既然跟著話,想必不是為了人就是為了錢。人呢,可能不大,畢竟話也不是什麼弱小白臉,所以,多半是為了錢。
想明白這一點后,胡笳就去郵局和銀行查看了胡笳近期的金錢往來記錄。結果發現胡笳在這四個月里面,前后給一個地址匯去過五筆錢。
按照那個地址,胡笳找了過去。
那是一個酒樓,袁華譯就在這做工。而聽酒樓老板說,這個袁華譯曾經就是個跑船的。
這下,胡笳一下子來神了。
跑船的?
那不就會打船員的繩結嗎?
很快,胡笳等來了袁華譯。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袁華譯見到胡笳只是微微一怔,并未表現得很吃驚。
“你認識我?”胡笳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種悉。
“胡大神探,我怎麼可能不認識?怎麼,你是來幫話解決我的?”袁華譯笑道。
“解決你?”胡笳一聽袁華譯這話就覺得不對勁,“我是因為話而來,但不是來解決你的,而是來看一看,他是不是被你解決的。”
袁華譯鄒了鄒眉頭,“什麼意思?”
“話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嗎?”胡笳問。
“什麼?死了?”袁華譯激地站了起來,隨即想起胡笳的話,心里一咯噔,“胡隊長,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胡笳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