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姜明月大喜,趕拉廖時玉進了空間,讓他一只手出去住一凹點,則選擇另外一,同樣了上去。
好歹也是高段位武者了,也能做到短時間控制脈的。
而的空間也夠大,至比兩個凹點的距離要大得多。
準備就緒后,就開始按照設想的,盡量讓自己的脈與廖時玉保持一致。
一息,
兩息,
三息……
恍惚間,姜明月到手掌上傳來一異樣的力量,同時耳聽得廖時玉大喊:
“撤去空間!”
連忙照做。
刷!
眼前的景陡然變了樣,藍的天空和滿是凹坑的大石壁不見了,兩人出現在一暗的通道中。
“時玉,這是哪里,我們怎麼突然到這里來了?”姜明月有些擔憂道。
廖時玉看了看,
“可能是陣法的緣故吧。我們先往前走走看。”
他打頭陣,兩人小心往前走了一段,并沒有發生意外,一會后,們到了一石室。
這石室不算小,長寬都有好幾丈,最顯眼的是靠里的一骷髏。
看其位置,這應該就是的主人了。
“哎,時玉,我們這是功了嗎?”
姜明月沒有被骷髏嚇倒,反而頗為興。
廖時玉一笑,
“看樣子是功了,還是媳婦兒聰明!”
因為骷髏的旁邊還立有一塊石碑,上面刻有一大段文字,應該是留給后人的言。
兩人湊上前,仔細看了一遍。
原來這人號飄渺尊者,武功在當世已然登峰造極,平生喜好四游歷,還喜歡挑戰當世高手名宿,基本上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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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遍了天下,因此也沒什麼朋友。后來他自知大限已到,就建地于此,作為長眠之地。
他其實也沒想到,會有人功來到這里。但既然來了,說明就是有緣人,希能夠將他的缽傳承下去。
在他的后,有一對特殊的量天尺,稱作引劍天尺,因為它能夠吸引別人的兵,凡是鐵打造的兵,都會到其影響。這是他賴以名的武,可以算是一件異寶了。
還有對應的尺法,鎮厭三十六式,習之后,可所向披靡,尤其是鐵制兵如刀劍等,在它面前就了擺設,任你有再牛的劍法也是毫無用了。
若是有緣人愿意,可先跪下磕三個響頭,自承傳世弟子,兵和技法即可自取。若是不愿,還請不要擅任何東西,否則將有禍事發生,且記且記!
倆人瞪著眼,認真看完了。
飄渺尊者是個什麼樣的人,們也不清楚,看這話里的意思,實力絕對不會低。
姜明月抬頭看了看對面,骷髏后面確實有一個平臺,上面安靜地躺著兩樣東西,一對量天尺,一本笈。
這還順利的嘛!
廖時玉想要的,這麼快就出現在眼前了。
“大功告!我們去把它拿過來?”
姜明月說著,躍躍試。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呢。
“先別!”
廖時玉攔住了,
“你沒看他的警示嘛,這樣去拿八會有危險的。既然想要別人的東西,
就要遵從別人的意思。我還是先給他磕三個頭吧,人雖已逝,但我們不能自欺欺人。”
說完,他鄭重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裳,然后認認真真地磕了三個響頭。
咚!
咚!
咚!
三個頭剛磕完,兩人耳朵里傳來一聲輕響,“崩……”
似乎有什麼東西斷了。
隨即,一陣“咔咔咔”令人不安的機括轉聲從石壁后傳出,兩人嚇了一跳!
這聲音,太像是埋伏的暗要攻擊的前奏了。
但一會后,并沒有任何暗發出來,反倒是原本放著量天尺和笈的平臺,突然陷落了下去!
姜明月還沒驚呼出聲,卻見平臺又升了起來,上面的量天尺和笈還在,但位置好像變了?
這是咋回事?
兩人小心翼翼湊上前去。
姜明月在側后方拉著廖時玉的角,此刻是真正的小媳婦模樣。倒不是喜歡如此,而是時刻準備帶人跑路,剛才那集的機括聲太瘆人了。
廖時玉小心拿起量天尺。
這是一對較沉的特殊兵,比一般刀劍要重一些,尺上有一圈又一圈的多環暗紋,表面呈啞狀。整有點像平棱锏,護手和劍柄都與锏差不多,只是兩柄合起來護手才算完整。
看起來,它可以合起來用,也可以分開用。
兩柄量天尺都有磁,且磁力極強,廖時玉費了一番功夫才分開它們,揮舞兩下,覺頗為滿意。
“不錯不錯,以后對敵,先天就有優勢了。”
量天尺雖然無鋒,但它也有跟劍一樣的鞘,廖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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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笑納了,背在后。
姜明月看了看,笑道:
“你這是要背劍下山的模樣了。年輕劍客,仗劍江湖,嘿嘿,像那麼回事了。”
廖時玉又拿起笈,封面上確實是鎮厭三十六式,里面圖文并茂,畫得還不錯。
翻了兩下,里面卻飄出一張手札。
上面寫滿了字,大意是:
恭喜有緣人,通過了考驗,獲得真正的傳承!
如果你之前沒有磕頭,而是直接來取寶,那必定會遭到萬箭攢!
而之前出現的量天尺只是仿冒品,笈也是假的,修煉起來非但不能武功大進,多半還會把人練傻了。
看到這里,姜明月的后背冒出一涼氣。
這啥飄渺尊者,這是險尊者啊!
看樣子大夏國要比大景復雜,人心險惡,不能興過頭了。
還是廖時玉靠譜,不欺暗室,這才沒出岔子。
兩人收拾好心,繼續往下看。
手札上還有字,說希有緣人將他的骸骨移往外掩埋。石室雖好,難免有錮困鎖之嫌,他比較介意這事兒,所以還是希能夠土為安。
手札上還指明了掩埋之。
石碑右邊指向的石壁,有一其實是被打通過的,現在只要找準這個位置,推開它,便可以走出石壁。然后離石壁約二十丈開外,有一塊長條形的石柱豎立在那里,那地方就是飄渺尊者所希的埋骨之。
這位尊者事兒還多,不會又有什麼陷阱等著吧?
“這個要求不過分。我拿了他的東西,自當安葬他。這不算什麼,就是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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