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松了一口氣。
空間中,姜明月與廖時玉對視一眼,這家伙,好像真的有古怪啊,為什麼把藥草藏起來?
姜明月一招乾坤大挪移,將那包藥草拿到手。
翻了翻,好像不認得啊?
有點丟人了,好像還不如對方的樣子,那只能等回去查閱資料再說了。
再看那許國師,皺著眉頭,在屋中來回踱步繞著圈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哎,怎麼就不像戲文里演的,來個自言自語呢?
把你的想法說出來,那樣大家都省心了嘛。
最后天都要黑了,許國師一直沒有出道觀,都吩咐子做晚飯了。
兩人眼看沒啥演出了,只得撤退,廖時玉讓暗衛接手,暗中監視道觀,一有發現立刻上報。
姜明月找來醫書,一通翻查,終于找到了那兩種藥草。
其中之一名細辛,有句話作“細辛不過錢,過錢命相連”,可見其毒。
但這不能證明國師要用它來害人,因為它確實可以用來藥,量不大就可以。
但姜明月手里還有一味藥草,花慈菇,若是兩者一起用,那就是妥妥的慢毒藥了,可深骨髓,毒人細無聲,殺人于無形的那種!
這許國師,果然是包藏禍心啊,居然敢暗害皇上??
可是,轉念一想,這事兒不好辦吶!
憑們所見,許國師既然想把這種草藥藏起來,那肯定是心里有鬼。但是,這沒法證明,他就是在活元丹里使用了這兩種草藥啊?
沒抓住現行,對方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推。
或者請老醫們鑒別一下,看活元丹里有沒有這兩種藥分?
這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能不能做到要打個大問號。
r> 最后還是廖時玉發話,明天再跟蹤看看,不著急。
一夜無話。
第二天,長風來報,起布觀昨晚并沒有靜,許國師也沒有出門。
廖時玉點點頭,讓他回去補覺,晚上可能還需要盯著。
看著兩人聯袂出門,長風一時頗為慨,親了就是好啊,主子以前像塊冰,天冷嗖嗖的,現在不就和藹多了,就很正常了嘛。
這一次,許國師有了新作,出門后徑直到了皇城,進了后宮,直奔啟祥宮。
廖時玉介紹道:
“這里是杜貴妃所在的寢宮。這廝莫非是為胎兒祈福來了?”
但接下來的事,讓兩人大跌眼鏡。
開始的時候還好,許國師問了一些況,還裝模作樣焚香搖鈴唱一番,然后在宮里四走起來,在關鍵位置上黃紙符。
就在姜明月吐槽這廝做得還蠻敬業時,卻發現這廝居然拉住了杜貴妃的手,還上了對方的肚子,而杜貴妃并沒有抗拒的樣子!
這這這,什麼況?
也得虧姜明月倆人見多識廣,要不然,指不定要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了。
就算這樣,兩人也都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看這倆人的作態,難道杜貴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許國師的孽種??
若真是這樣,那這倆人算是狗膽包天了!
此時的許國師,是有喜有憂。
喜的是,景帝還是很信任他,在大紅人廖時玉面前,都幫他說話。
憂的是,景帝不再吃活元丹了,以后怎麼辦呢?
杜貴妃的肚子眼瞅著越來越大,他的心里越來越愁。
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想把胎兒打掉的,可杜貴妃絕不同意,后來沒辦法,他轉念一想,若是自己的兒子真的當上皇帝,那好像真的是非常妙的一件事啊!
前提是景帝要在適當的時候掛掉,不能看破這其中的。
不掛掉也行,給他弄個老眼昏花,病膏肓,辨人都困難,那樣就算孩子長得不像他,他也看不出來。
現在,他得再想想其它的法子了。
或者提前給景帝打個預防,設個心理預期,就說胎兒長時間他祈福,影響了,導致長相比較像他?
呃,這得好好圓一下,看怎麼說才合適……
許國師一邊暇想著,一邊手上。
杜貴妃吃吃低笑,衫凌,半。
原本打算跟國師斷絕關系算了的,可是皇上的突然變得極差,都已經臥床不起了,這要是哪天突然駕崩了,那和孩子怎麼辦?
就算那時候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就算被指定為太子,可們孤兒寡母勢單力薄,百也沒人支持,能把持住局面嗎?
還是得有自己人才行。
而國師雖然也沒啥勢力,可地位還是有的,而他絕對會不余力的支持和的孩子,就憑這一點,這位國師還是值得繼續往的。
以前們的事都沒人發現,現在皇上都那樣了,的顧忌就更了。
現在唯一擔
心的,就是皇上死了,自己的孩子卻趕不上趟。
“國師,皇上還能活多久,你有沒有占卜過?”
許國師坐在假山旁,懷抱著人兒,瞇著眼睛,一副的樣子。
今兒是個好天氣,正好,微風不燥。
“皇上乃九五之尊,我怎麼可能給他算這個?不過你放心,他雖然不好,但有那麼多醫在,撐到孩子生下來應該是沒問題的。”
他并沒有告訴對方,他給皇上的藥丸加了料。
這邊在愜意地閑聊,另一邊廖時玉卻著了急。
雖然抓了個猛料現行,但問題是這里是宮,他不能現啊!
他要是竄出去捉,自己就先說不清楚。
他沉一番,終于想到了主意,去找皇后娘娘,人家就是專門管后宮的主兒。
可是,皇后也是在后宮的,該怎麼通知呢?
姜明月想了想,道:
“我來吧。”
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就出現在后宮,但想到了一個辦法。
此時的皇后娘娘在后花園里,剛吃了點東西,逛了一會,正在曬太,半瞇著眼睛,躺在花間樹蔭下,人都顯得懶洋洋的。
但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起霧了。
而且不過片刻,就濃得看不清周圍了。
皇后娘娘睜開眼睛,沒明白怎麼回事,正想喊人,耳邊突然傳一個聲音:
“啟祥宮后,人穢,災禍將起!”
“誰?”
原本迷迷糊糊的皇后終于清醒,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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