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李輕嬋不好意思跟他說。
平公主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看了看,道:“是沒說什麼……子晏,你是不是認識康大人家的那位公子?他為人如何?”
突然說這個,李輕嬋急了,怎麼能把這事跟鐘慕期說呢?可為什麼不能說,自己也想不明白。
鐘慕期目微頓,道:“別人說的再怎麼樣,也不如自己親眼見一見。母親想了解下他?”
“是呢。”平公主道,“我聽過這人,但沒見過,阿嬋……”
語氣一轉,對著皺著臉、不高興的李輕嬋道:“你跟你表哥出去,幫我看看這人怎麼樣,行不行?”
李輕嬋惱萬分,本來就沒影的事,早知道會這樣,本就不該跟說!
張口想要說不去,鐘慕期已道:“正好我這幾日無事,請阿嬋帶我出去走走,跟我說說京城里這兩年的變化。”
“可以嗎,阿嬋?”
他問最后一句時,聲音低沉又輕,就跟重逢后第一次喊“阿嬋”時那樣,讓李輕嬋沒了抵抗力。
雙頰微紅,心撲通撲通跳著,卻只是矜持地輕輕點頭,勉為其難道:“那好吧……”
第121章 游玩
這廂說好了, 待到午后,鐘慕期先一步出了垂簾小廳。
沒走數步,他就招了侍衛過來, 低聲吩咐了幾句。
等李輕嬋休憩好, 與平公主道了別出門時,就見一侍衛靠近了鐘慕期, 附耳說著話。
李輕嬋隔了幾步聽不見他二人說的什麼, 到了近前時,侍衛已退下, 問:“表哥,你有事嗎?”
鐘慕期目和地看著,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道:“沒事,走吧。”
時值寒, 秋高氣爽, 李輕嬋帶著人在街上走走停停,時不時買點街邊小玩意。
說是帶著鐘慕期看看京城里近兩年的變化, 可大街上哪有什麼變化, 其實就是依著李輕嬋的喜好逛逛香和首飾鋪子,一圈下來, 什麼變化沒看出來, 胭脂首飾倒是買了一堆。
幸好帶的有丫鬟侍衛,才不至于讓兩人騰不出手來。
行至正德門大街, 李輕嬋正與鐘慕期說著新建的戲院與茶樓,“……這家廚子擅長甜點,做的糯米甜糕最好吃……”
李輕嬋說著話,偏頭來看鐘慕期, 正好看見侍衛又湊了上來,又與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鐘慕期凝目遙遙看向側前方,察覺到李輕嬋的視線,輕飄飄地轉向,面沉靜,沒有任何異常。
李輕嬋剛要與他說若是有事就先回去,看見一路人著鐘慕期的肩膀過去了。
心中一驚,急忙快步到了鐘慕期右手邊,虛挽著他手臂道:“表哥,你怎麼不躲開?有沒有被撞到?”
鐘慕期微怔,眨眼間做出了反應,順勢道:“有一點,不過不是很重,應當沒有影響。”
李輕嬋不滿地瞪著他,“有影響就是有影響,哪有什麼應當不應當的。”
挨著鐘慕期,兩手輕抓著他右臂,面懊惱,“我忘了這條街人最多了,表哥,要不還是找個地方歇歇去吧,別再著你手臂了。”
“也好。”鐘慕期點了點頭,道,“去前面茶樓坐一會兒嗎?正好嘗嘗他家的糯米甜糕。”
李輕嬋當然是答應的,跟著他去了樓上一個雅間。
最近兩年新開的茶樓,因為地段好,生意很是興旺,店里伙計也會做事,很快把茶點都送了上來。
李輕嬋總惦記著鐘慕期的手臂,什麼都不讓他手,親自擰了帕子遞給他,又給他倒了茶水。
等做完這些坐了回去,李輕嬋撐著下往前傾,隔著小桌笑瞇瞇問:“表哥,我有照顧好你嗎?”
鐘慕期揚眉,道:“很周到了。”
“是不是比小時候你照顧我還要周到?”李輕嬋笑得兩眼彎月牙,顯然照顧鐘慕期這件事讓很有就。
“阿嬋都還記得呢?”
“當然記得。”李輕嬋說完,又在心里道,一直照顧到快十歲大,洗手穿鞋一樣不差,又不是笨蛋,怎麼會連這都記不住。
還有點不好意思,抿了,低頭遮住面上的赧。
今日兩人出來玩,比在府中拉近了距離,李輕嬋心很好,看著他覺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拿起一塊甜糕掰開,跟小時候一樣,自己留一半,另一半遞給鐘慕期。
鐘慕期接過,卻并未吃,只是看著李輕嬋,等吃了一小半了,才緩聲道:“還是我照顧得更。”
“嗯?”李輕嬋不答應了,“我差在哪了?”
鐘慕期徐徐道:“你小時候個子矮,連椅子都爬不上去,還要表哥抱著才能坐好。”
“……”李輕嬋哽住,緋紅慢慢爬上了臉。
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道:“你也就是占了年長幾歲的便宜……”
一句話說出來,鐘慕期笑出了聲,李輕嬋又又臊,轉頭看向了窗外。
居高臨下,可見下面熙攘的人群與不見頭的長街,一副熱鬧景象。
李輕嬋往外看著,余卻往鐘慕期上瞄,看見他也跟著看了過來,連忙收回視線,假裝向外看得認真。
“巧了,看見人了。”
李輕嬋偏頭,隨口問:“哪個啊?”
鐘慕期給指了一指,道:“看著怎麼樣?”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中西醫學博士穿越成宰相府庶出五小姐,憑藉著前世所學的武功和醫術,懲治嫡出姐姐,鬥倒嫡母,本以爲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早已被某個腹黑深沉的傢伙所看透。既然如此,那不妨一起聯手,在這個陰謀環繞暗殺遍地的世界裡,我助你成就偉業,你護我世世生生!
上一世,她是將軍府的正室夫人,卻獨守空房半生,最後落得個被休棄的恥辱。直到她年過四十遇見了他,一見鍾情後,才發現遇他為時已晚。 今世,上天待她不薄,重生那日,她便發誓,此生此世必要與他攜手一世,為他傾盡一生。
何娇杏貌若春花,偏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恶女,一把怪力,堪比耕牛。男人家眼馋她的多,有胆去碰的一个没有。 别家姑娘打从十四五岁就有人上门说亲,她单到十八才等来个媒人,说的是河对面程来喜家三儿子——程家兴。 程家兴在周围这片也是名人。 生得一副俊模样,结果好吃懒做,是个闲能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的乡下混混。